“那訂親了嗎?“
“沒有。“
“你除了兩個字的回答,還會說幾個字?“
“三個字。“
……果真是地地道道的三個字,司徒看著面不改色的他。忽然覺得他其實挺有本事的。“那你什麼時候成家呀?““不知道。““那你想成親嗎?“
“沒想過。“
“那你看我成嗎?”問道這兒時,她一副笑靨如花的樣子,分明就好像在說,客官,您看我成嗎?“而他。似是無心之答,“還成吧……“說完之後,回過神,方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什麼。連忙擺起手,”不成不成。““我有這麼差?“只見明天急忙忙溜出馬車,從張子衿手中接過韁繩,開始駕車。
張子衿一進馬車,司徒便對著他說了句乏了後開始沉沉睡去。
他不是沒有聽見,也不知不知道這兩日來,雨煙對明天的那些舉動。可每一次想要開口和雨煙談一談的時候,她總是一副很累的樣子,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或許是他無法替她解開她的心結?兩個人之間剩下更多的只要沉默而已。
只怕,他絞盡腦汁也不會料到,秦雨煙也早非他納入家門的妾室,而是住著一個截然不同的司徒。
而司徒這一睡,睜眼再次醒來的時刻,卻是面對著一臉怒容,即將咆哮的張子衿。
“雨煙,這是為何?“
她脫口而出便是,“什麼為何?“簡直莫名其妙……
張子衿顯然已經陷入了自我的情緒之中,也不管她的回答,只是繼續問道,“你為何,為何要背叛我們之間的感情?“誰能告訴她,她睡著的時候,真正的秦雨煙身上又發生了什麼事?
“你冷靜一些。“
“你叫我怎麼冷靜?你和明天之間……在還沒到蓬萊之前,你們兩之間的相處久已非尋常男女之友可相比的了!為何,明明到了蓬萊之後,你又恢復了以往的性子,可這才過了一個來月,你們竟然,已經揹著我,有了夫妻之實?“聽完張子衿的話,司徒瞬間有了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她那兩日也頂多對著明天言語調戲一下,怎麼換上了秦雨煙,短短一個月,整個明天都能到手了……
完全不理會張子衿此刻的心情和咆哮,她震驚的只是明天和秦雨煙,只見她愣愣地說道,“原來,我還挺失敗的。果然,凡人們肯定更喜歡良家婦女啊……““雨煙,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只要你說,我就相信。“聽到他這句話,司徒也不得不正視起來。想到從前他對青樓女子的態度,又想到這秦雨煙也算是接連**,這個男人到好像真的是愛極了秦雨煙。可奇怪的是,這一次。自己似乎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所動容。從她進入這個身體開始,就時常被秦雨煙的情緒所左右。而這一次,是不是也可以證明。秦雨煙,確實已經對眼前這個人。失去了原本的感情?司徒的內心,更多的卻是一種淡漠之情。想到這兒,她心中竟有一番千帆過盡的心境之感,想來,那秦雨煙已是看破人間極致情愛,被現實的殘酷打磨成另一幅模樣,對於。是否真的存在和明天有私情,有了夫妻之實,她並不在意,不在意張子衿的質問。是也好,不是也罷。
想到這兒,司徒忽然有些明白那秦雨煙了,好像,自己不應該被救回來一樣。她的心早就死在被玷汙的那一晚了,更何況,送她走向這條滅亡之路的還是她曾經心尖上的人。
忽地,這個身體忽然打了一個寒顫。不自覺地閉上了眸子,腦海中出現的竟是秦雨煙受辱的畫面。而那個男人,就站在屋子裡,看著那施暴的男人不斷進入她的身體,又一邊對她施虐。不管秦雨煙怎樣哭著求饒,求著讓屋內那個男人放過自己,他始終都無動於衷。而那個一身臃腫的大官,還在自己的身上喘著氣。整個腦海間,都是巨大的疼痛感襲來,和那不停的喘息聲。
久久未等到秦雨煙回覆的張子衿,就是看著她忽然抱住自己整個頭,開著掙扎起來,嘴裡不停的叫喚著,“好痛,好難受。“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只得衝出屋子,去找秦雨煙最好叫喚的名字,“明天“。
在那一聲叫喚之後,她就徑直倒下,昏厥了過去,不省人事。
而明天隨著張子衿趕到的時候,她卻是已如常人一般,在自己的屋內走動。好似不曾發生過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的疼痛一樣。問她什麼,她也都是淡淡的回答。跟來到這個蓬萊島間的一個月內一樣,她都只是靜靜地做自己的事,過自己的日子,好似世間幾番輪迴都已於她不再有任何干系。
而明天,站在她的屋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