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面色一紅,繼而轉為邪魅,“那就試試。”
“你說的——”
第一百五十七話心難耐
是啊,試試又何妨。:
那女子敢來王府,憑著的就是自己已又了身孕。
就連皇上和王妃也摻和了進來,還真是有趣。
軒轅恪不敢的事,她試試怎麼樣?想安心在王府待產,沒有那麼容易。
皇后打的什麼主意,不是瞎子誰都能看得見。
碧色的身影染了燭火的光華,卻恍惚中飄然若失,像是要打破這份沉靜,軒轅恪靈活的指滑落了錦瑟肩上的雪紗。
她卻如翩翩飛舞的蝶,輕輕盈盈的軒轅出了他的懷抱。透明的紗衣散落,似風中的一大片飛絮。
自己到了屏風後的人兒似累極,斜斜的依靠在床前的雕了鴛鴦戲水的梨木欄上。
軒轅恪猛然撲上去,抱住了她,兩個人順勢倒在那張鋪著蘇錦的大紅繡被上。錦瑟倒抽了口中,驚了一聲,他的力道壓得她的手微微一紅。
想起了什麼,她又淺淺媚媚一笑。
修長的身軀壓在上方,軒轅恪緊緊地抓住錦瑟的肩膀,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略略地有些顫抖:“這可是你自己挑起來的,這麼多天,你讓我獨自守著空房,今天,我可都要討回來了。”
“王爺想怎麼討?”她笑得無辜。
他的呼吸漸漸沉重了起來,修長的手指在重重的滑過。滿意的聽到她的抽痛聲,他眼色氳沉,“現在知道我怎麼討嗎?”
他唇齒緊緊貼上她劇烈起伏的頸窩,手指的力氣像是要將她捏碎了。
昏昏沉沉中,錦瑟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起來,低低的在他耳畔問,“王爺,若說……討,那行宮酒醉……的事怎麼……算?”
他的動作一頓,“原來你都知道。”
那甜紅的唇微微的翹起,他的心中一陣熱浪浮現,驟然猛烈的壓含上來……壓住了她的笑,啃食著……
唇舌帶著狂烈的執著的在錦瑟的口中攪動撕咬著。
她卻又意的躲開他,執著的和他玩著捉迷藏的遊戲。
他終於急了,一隻手固定住她不安分的動作,被她的挑逗牢牢地攝住了,無法自拔,貼上去強硬的舌尖撬開她的齒,纏上她潤溼的舌尖,吮吸她的味道,芳香、甜美的……
那迷濛的眸子,淺淺的著急的喘息,他怎麼能看得夠。
他抵開她的雙膝,半壓在她的身上,捧住她的臉頰沉身道:“看著我。”
“不看。”
他曖昧一笑,酥麻的痛,在他狠狠咬上胸口時,可是當他唇齒停止撕咬的時候,淺淺的胡茬紮在肌膚上,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痛苦有席捲上來……
只感覺到他的手重了時,那種好象煎熬般的渴求才微微平息了一點。
看著她難耐的屈身,他卻輕笑出聲。
錦瑟驀然推開他,一個翻身,反壓在他的身上,手撫上了他的眼,不滿的嬌嗔:“你欺負我……”
見他仍然似笑非笑,錦瑟一急,拉過白紗覆蓋在他的眼睛上。
他終於笑出了聲,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用力一拉,將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軟到在他的胸口。
她溫暖的軀體緊貼著他扭動著,他的思維一片空白,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他不假思索地拿起絲巾纏繞在她的眼上。
“恪……”
“不說試試嗎?我可不會再顧你了……”
一室旖旎,僅存的,是在天堂漂浮的意識……
承
錦瑟回府,很多人都認為,她即刻會進宮。
著實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她卻穩穩呆在王府中,即沒有再去找那蕭卿憐的麻煩,也沒有與武王失和,不禁讓一班子等著看好戲的人,大失所望。
就連武王也稱病不上朝。
曾也有人戲謔,倒是錦瑟不怒反笑,稱,得如此嬌娘,大抵是樂不思蜀,哪還記得別的事。
這日,就連可兒也沉不住氣了。
一路上板著小臉來到了花園裡。
園子裡花香陣陣,數頃牡丹,好似日邊倚雲天際彤霞,夾著落紅成陣,映得斗拱樓臺亦都濃妝重彩。
這富貴的花兒,平常人家是侍弄不起的,而小家小戶也不能栽種,它象徵了富貴和奢靡。平日裡,花盛開的時候,丫鬟婆子們都小心的侍弄著。
今日大老遠的,可兒就看到,一群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