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之代表。
如同其他小隊伍一樣,王午劍和兩個隊友迅速地轉入一個過道內,盲目地左拐右拐試圖避開其他同學尋找有利地形。
“為了節省體力,我們最好找個易守難攻的地方藏起來等待別人尋找。”王午劍滿懷信心地朝著兩個夥伴說道。經過上次在陰影峽谷中的歷練,王午劍對於在這種隧道式的地形中作戰頗有經驗。
兩個同伴毫無疑義地點頭表示贊同。
王午劍走在兩人前方,他明銳的目光率先找到一個合適的“陣地”,那是一個寬只有一米左右的過道,過道的另一端是封死的石壁,所以不用擔心背腹受敵,是個防守的好地方。
“所有人均已進入地巢,比賽正式開始!”一個洪重的聲音迴盪在賽場上空,“再次強調一次:凡是被擊中要害者,都得立刻出去;任何人動用武魂的同學都將受到嚴厲的處罰!”
洪重的聲音在地巢內徘徊片刻緩緩消失,而整個賽場上卻一片寂靜,似乎都在守株待兔。
“開始了!”王午劍低聲扭頭對身後的兩個盟友提醒道,同時也是為給自己提氣。
“嗯”
“嗯”
兩個同伴異口同聲地答道,紛紛把手中的武器握的更緊,做好隨時應對來敵的準備。
片刻後,張俊有些按捺不住,企圖走出去吸引對手,但王午劍阻止了他。
“讓別人來找我們。”王午劍低聲說道,同時彎下腰做好戰鬥的準備,“讓其他同學彼此消耗體力。我們得耐心等待,現在耐心是我們最大的盟友!”
張俊和另一個夥伴點點頭,他們暗自佩服王午劍的見解,併為搭上這樣一個強大而眼光高明的盟友而感覺高興。
然而,他們的耐心並沒有受到多久的考驗,因為同樣是三個人的隊伍堵在了他們唯一一個出口。
對方三人,一個持長棍,一個用長木劍,另一個用兩根短棍。
王午劍這才意識到自己選擇的這個陣地的劣勢所在:一米寬的過道里只能允許一個人作戰,這意味著站在最前頭的人必須擔當起阻擋外敵入侵的責任。
不過慶幸的是:狹窄的過道也只能容許一個入侵者進來攻擊。但這樣一來,王午劍就得承擔起一人抵擋對方三人的輪流攻擊。
持長棍的那人看到王午劍使用的是短兵器便當先衝進來,他用長棍對上方作出佯攻,而後對地面一掃,緊接著對準王午劍的腹部猛力一擊,企圖快速解決戰鬥。
這一系列動作幾近完美,而且最後的一招精準無比,不偏不倚地攻向王午劍的軟肋。如果附加有武魂魂力的話,一般的對手說不定已經被打出十米開外。
但在王午劍看來,這些動作實在過於老套和陳舊,他沒想到進入這裡比賽的同學居然表施展出如此低階的武技。
王午劍的眼角閃過一絲不屑的光華,以左棍隔過木棒,緊接著一個箭步搶上前去,右棍指在了對手的咽喉。
此時,一個老師用手中的鏡子反射陽光照在那同學臉上,示意他可以告別賽場了!
王午劍順著光線的路徑望去,那是對面頂上的一個老師,雖然看不清他的模樣,但他敢肯定對方一定和關注自己。
“你輸了,立刻出去!”那老師嚴厲地對那同學說道。
那同學驚怒地瞪了王午劍一眼,忿忿然轉身離開。
張俊則大吃一驚,他為王午劍如此迅捷的攻擊而感覺到不可思議。他在想如果不是作為王午劍的盟友而是敵人的話,他自己恐怕也在一招之內落敗。
剩下的兩個對手一臉茫然,既沒有進來的打算也沒有逃離的舉動,而王午劍也沒等他們主動進攻,他保持著戰鬥姿勢很快走出窄道。
以一敵二,王午劍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壓力,他深信,大多數武靈都會拼命地追求修煉武魂等級而不注重武技的提高,所以在這場純武技的競爭中他定然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
幾個回合的試探後,王午劍斷定兩個對手的武技並不成熟,便由防守轉為進攻,眨眼之間便佔到上風,兩名心生畏懼的對手慌亂應敵。結果不言而喻,王午劍很快地解決掉他們。
“走吧!”王午劍對通道里面的兩個盟友輕鬆地笑道,“這附近的人已經知道了我們在這裡,現在我們得找到另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兩個盟友木訥了一瞬間,接著立刻模仿王午劍的姿態——貓著身子好像在狩獵一樣摸索前進。
在這第一波攻擊之後,兩個盟友都心知肚明,如果最後只剩下他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