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見了秦雪之的目光便是抬了眼含笑對這姑姑道:
“從前雖我們主子入宮倒沒見過這樣的陣仗,也不知宮裡這是怎麼了,突然這樣嚴密把守起來?”
問的直接而自然,卻也因著問的直接而顯得心裡沒鬼,那姑姑雖是老實人,可也終究是混跡宮中十數二十多年的人,只一眼看這婢女眼神清澈並無邪念,就笑道:
“後宮往往瓜葛著前朝,眼下聖上病了,想來是防著誰趁這機會打錯了主意吧,終歸不是壞事。”
在她看來,方貴人有子,將來不管哪個皇子繼位,依著舊例和簡瑄一貫誰也不得罪的樣子,新帝繼位方貴人會晉個位份成太嬪,有簡瑄不管封了親王還是郡王,兩廂照料以後這日子都會愈發好起來,故而對於興帝患病的事和會產生的什麼她也並不多在乎。婢女聽了露出幾分恍然:
“聖上難道病的這樣嚴重?竟然都思量到這一層來?”
那姑姑一怔,顯然她未曾想過這些,而方貴人也是沒什麼資格去侍疾探望的:
“這,眼下這陣仗,想必不輕吧。”
婢女笑著點頭便不再說話,只拿眼神看了秦雪之一眼,秦雪之眉頭略蹙,看來此處她是打探不出什麼訊息來,如此她眼瞳一轉,倒是想起了什麼:
“母親可有傳太醫診治?”
“這,貴人這樣的身份,太醫怎能請的動,只是報知了鳳儀宮,那邊指派了醫女來看了看,留了藥就走了。”
她露出幾許尷尬神色,秦雪之沉吟半晌蹙眉道:
“雖說風寒不算大病症,可初春忽冷忽熱,一個不好病症就會加重。”
她說著,伸手到婢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