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倒黴蛋也是一年前跟我們一塊組隊的,我們一直相處的不錯,也完成了不少委託。”剛澤又忍不住喝了一口酒,“作為一個在傭兵界混了有一段時間的魔法師,說真的那傢伙的水平相當不錯,我還挺想念和他組隊的那些ri子。起碼由他在的話,我的鬍子不會有生命危險。”
果然,剛澤還是對自己的鬍子被燒了一半的事耿耿於懷,納西猶豫著要不要找個理由離開一會。不過這樣顯得很沒有禮貌,畢竟他還是一個新人。所以納西決定直接滿足剛澤的需求,詢問起了他的前任到底怎麼樣了。
“那個倒黴蛋最後怎麼了,死了?”
“死了?那倒不至於,不過也快了。”說到這裡剛澤竟然不厚道地笑了,納西看出了蘊含其中的幸災樂禍。
這終於引起了納西的好奇:“沒死?那到底是什麼情況?”
顯然造成一個魔法師退出現役有很多種方法。不幸踩中了別人佈下的陷阱,被躲在叢林中的哥布林一箭shè中或者被某種劇毒的動物咬中而得不到有效的治療。種種類類,數不勝數,如果將所有能威脅到魔法師生命的可能列出來,那麼幾乎可以囊括人類所有致死原因。
剛澤偷偷地看了其他人休息處,然後面帶笑容地說道:“都怪那個傢伙不老實。”
“不老實?”納西有些疑惑了,“他到底偷了你們什麼東西。”
“偷窺!”
“啊!偷窺”納西好像明白了什麼,他不由得讚歎這個魔法師是個xing情中人,他在魔法學院的時候也跟過其他人幹過這事。當然最後他們還是被逮住了,還差點進了監獄。
不得不提的是,每個城鎮的監獄裡面都關有不少魔法師,他們當中很多人都以影響風化的罪名被塞進去的。魔法師也是人啊。
剛澤說道:“沒錯,是偷窺。兩個月前,莉多娜小姐核姬絲瑪小姐到一個小湖邊洗澡的時候,這傢伙竟然用了一個什麼鷹眼術的魔法去偷看。我實在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不等做完這個任務有錢了,去納西去那些風俗店,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偏偏做這種齷齪的事。”
納西急忙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啊。”剛澤嘆了口氣,“當然是被莉多娜小姐發現了。後面發生的事相信你也猜到了,那傢伙被暴怒的莉多娜小姐狠狠地揍了一頓,我們幾個人看著都不敢攔啊。然後莉多娜小姐就以危害隊伍安全為理由將他踢了出去。這個也不是主要原因儘管他技術比你,是因為這傢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一個水貨,他居然不懂jing靈語,深淵語還湊合。”
“聽上去,我的前任好像比較慘的樣子。”納西摸了一把冷汗說道。
“那當然了。”矮人剛澤咂咂嘴說道,“我們過後給他做過救護,那個可憐的傢伙其他的傷就不說了,單是肋骨就斷了三條,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今天,我跟你說這個事並不是幸災樂禍,只是給你提個醒,不要有那麼多花花腸子,隊長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您老人家說的是。”被剛澤這麼一說,納西中可以確認自己掉到坑裡了。
“我就再多說幾句,不要把鷹眼術這法術用來幹齷蹉的事。”
“哈哈,想幹也幹不成啊,這法術我還沒有學會呢。”納西憨憨地笑了。
“什麼,鷹眼術都不會,你這個水貨!”
第八章 哥布林的野望
我喜歡站在那高高的山崗上眺望著眼前的一切,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藍sè的天空,白sè的雲,這兩種毫無意義的顏sè佔據了我視野的一半,並且一直延伸到天際的盡頭,直到和那遠處高峰那模糊不清的山嶽混成一種更加噁心的顏sè。
雖然很多裝逼的吟遊詩人總會在這種情況下作幾句詩好顯示自己與眾不同,但這我絕對不會這麼做。
一個有志向的哥布林怎麼會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呢,而且我很不喜歡這種顏sè,因為我說不出他的名字來。
大家都知道哥布林是一個愛好面子的種族。我們不喜歡任何自己理解不了的東西。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在天際變得漸漸模糊的顏sè到底叫啥來著呢,我琢磨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
想不出來倒不能顯示出我到底有多麼的愚蠢,而是哥布林的字典裡翻不出能表達出百分百含義的詞來,可能也不是字典的問題,因為哥布林的字典有的是罵人詞,卻很少有讚美的單詞。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我們哥布林的好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