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點拔高,顯然她以往經歷過什麼,始終心有餘悸,不曾忘記。
“醜!?哪裡醜了!?只不過有點傷疤而已,怎麼可能會有人認為醜呢!?”說著,鳳軒的眼睛往旁桌瞥。
自家宗主的言外之意很清楚:誰大膽地敢認為醜!頓時,宮如昔一桌的人咳嗽地咳嗽,不小心嗆著的,趕忙拿起水喝,想淚噴的臉垂得很低,就怕讓自家宗主瞧見。
“有身份的人看到你的臉會怎樣?以前是不是有發生過什麼事?”見谷若雨如驚弓之鳥般的神色,鳳軒聽出這背後有事。
在他的再三追問下,谷若雨才說出當年懷著小谷亮的時候,在柳鎮的某天,那員外家接待幾位外地來的世家子弟,不小心讓他們看見臉的谷若雨,當即被嫌惡地推倒在地,不免一頓拳打腳踢,想當然,谷若雨早產了些時日。
“名字!”世家子弟!?他鳳軒會讓他們再也當不成世家子弟的!
“什麼?”被鳳軒突來的一句嚇了一跳,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但感覺出來他的笑容有點嗜血,好像想為自己報復回去似的,谷若雨心中有點感動,但想他做不了什麼地說,“你想做什麼?你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呢,以前的事還計較什麼,再說了,六大家族的人,哪裡能惹得起?”
“哪一族?”當作沒聽見那句泥菩薩,鳳軒要知道個明白,同時,一旁的眾長老豎起耳朵等答案,倒要聽聽害他們宮氏的寶貝少宗主是個早產兒的是哪個大膽的傢伙。
“鳳氏,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能有個斷袖之癖,囂張狂妄的壞宗主,下面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剛聽到是鳳氏,正想著是族中哪個混蛋惹到自己頭上來了,回去怎麼整頓的時候,結果谷若雨忍不住評價的那一句話瞬間讓小惡魔的頭耷拉了下去,嗚嗚,他竟然在親親孃子的心中是如此的敗類!鳳軒更加確定了等讓谷若雨完全瞭解自己後再表明身份才是正確的。
此時,旁邊的眾長老聽明白了,他家宗主肯定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這女子長得差也就算了,竟然還沒有識人的能力,做他宮氏的宗主夫人實屬不合適,頓時,眾長老心中都起了少宗主認祖歸宗,宗主夫人得讓宗主另娶,至於少宗主的這位孃親,做個不能見人的小妾好了,免得被別人笑話宗主娶了個醜女。
鳳軒是何許人,早在娶谷若雨的時候,自家長老們可能想法就早已猜到,從來不會讓別人牽著鼻子走的他早有打算。
谷若雨繼續讓鳳軒把面紗還給她,鳳軒決定這件事讓手下去查,其他的按照自己原定的計劃進行,便說:“你不說是誰,我也總會想辦法查得的一清二楚!”此話一出,宮如昔身後站著的鳳簫和鳳笛當即明白主上的意思,記在心裡了。
“面紗我不會還你的,娘子你還是乖乖吃飯吧,要不,你讓亮兒說說看你醜不醜!”
“我娘才不醜呢!娘最漂亮了!咳咳!”小小人兒嚥下嘴裡的飯,說出他最真實的想法。
雖說這句話已經從兒子口中聽過千百遍,谷若雨還是欣慰地摸了摸兒子的頭,讓他乖乖吃飯。
“當年的那些不長眼的人會那樣做,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會那樣,說不定人家看見後,一點都不會在意,甚至還會和藹可親地對著你笑笑呢!”不長眼和和藹可親兩個詞略微加重語氣,某人無聲地向旁邊的人施壓,聰明如他們怎可沒明白。
谷若雨恰好又瞄旁桌的動靜,不得已的長老們壓下他們其實很在意的情緒,也看向谷若雨,並且各個揚起十分親切的笑容,有的還向她點點頭。
她怎麼有種這些人在按著他的話做的感覺?谷若雨愣了一下,看看鳳軒,再看看又各自吃飯的長老們,旋即認為那是碰巧,自己弄錯了。算了,今天從進到這翡翠樓後,就不對勁,一定是自己產生錯覺了。
既然旁桌不在意,這翡翠樓內又怪異地沒有什麼客人,於是,谷若雨放心地吃起了面前的蝦。吃飯方便了起來,又加之鳳軒體貼地替她剝好了蝦,不由得她心裡暖暖的,展開了一抹笑容。
看見她的笑容,鳳軒心情大悅,當然了,長老們沒有打消另尋宗主夫人的念頭,而鳳軒也還沒有把他要交待的事做完。
長老們各自使了個眼神,只見宮尚司用水在桌上寫了個“另娶”二字,就見其他人都點頭表示同意,既然如此,那還耽誤什麼,現在就可以把宗主和少宗主請回別莊,表明他們的意思了。
這宮尚司站起,剛走到鳳軒的桌旁,張口說:“請……”宗主和少宗主回莊!一句話,才說了第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