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來一看,是谷若雨,當即熱情地把她迎進家。因為看上去比較急,縱使對鳳軒的身份感到好奇的大嬸也沒多問,出去找了大夫過來。
期間鳳軒裝的他很嚴重的樣子,讓谷若雨不得已的幫他換上了衣服。待大夫到後,這因為是傷在私處,所以只有大夫進到房內,谷若雨等人被趕了出去。她們前腳一關門,後腳鳳軒那副病樣就不見了,看得大夫是楞在那裡。
只見鳳軒掏出兩錠金元寶,壓低聲音地教那位大夫說:“知道怎麼說吧,要說這傷要多嚴重,就有多嚴重!還有記得說我得上了風寒,需要細心照顧,懂了嗎?”
這廂在那裡教人撒謊,外面的那廂則是大嬸好奇地詢問起了鳳軒的身份,那副長相一看就是小谷亮的爹,大嬸想確認一下心中所想。
“他是我爹!”經常被人罵沒爹的孩子,小谷亮還沒等谷若雨回話,就立刻表明了鳳軒的身份,澄清被人誣衊的事實,很自豪他有個爹了!
“是嗎?這麼說你們一家三口團聚了!”以往見谷若雨的臉那樣,又沒見到她相公,以為出了什麼事,一生一死,所以沒敢問,這下好了,大嬸真心為她感到高興。
“對,爹和我們重逢了!”小娃兒快嘴快舌,壓根不給谷若雨說話的機會,弄得她很懊惱,但又捨不得責備兒子,只好在那裡默不作聲。
接下來大嬸又問了一下關於今早從自家老頭子聽來的谷若雨去西邊邊境的事情,兩人沒聊幾下,這大夫就出來了,谷若雨忙上前詢問。
只見那大夫先是望了她一眼,然後嘆息一聲,是直搖頭,在谷若雨的不停詢問下,他才斷斷續續地說:“他的風寒沒大礙,但是需要細心照料,另外那個……老夫無能為力……唉……這對男人來說……”有時無聲勝有聲,這位大夫正把這句話發揮地淋漓盡致,他臉上的表情沉痛,最後來了一句,“別告訴他我說的話。”說完,就揹著手走了,那手中緊握著的是沉甸甸的兩錠金元寶。
這樣,不僅是谷若雨,就連那大嬸都認為鳳軒不能人道了。大嬸心中替谷若雨難過了起來,這好不容易團圓,卻遇到這種事。
谷若雨開啟房門,看見躺在床上的鳳軒開心地朝她揮揮手說:“娘子,大夫說我的傷無大礙,你不用擔心!”
以為他故作堅強,谷若雨想到他不僅家產全無,妻離子散,這還被她弄成了這樣,頓時覺得他好可憐,忍不住嗚咽地哭了起來。
谷若雨一哭,鳳軒是心疼得不得了,起身走向她,心中是暗叫一聲,哎呀,他是不是做得太過火了?於是,小惡魔和小仙童的聲音同時在鳳軒心中響起,小仙童說道:怎麼可以為了他一己之私而騙她,將她惹哭,趕快說明事實才是;小惡魔則說:為了娶到親親孃子,這不算什麼,是必要的。兩道聲音爭來爭去,最終,還是小惡魔戰勝了小仙童,鳳軒心中保證,僅此一次,以後他絕對不會讓她再傷心難過。
孃親哭成這樣,看樣子爹是得了大病,小谷亮站到鳳軒身邊,拉拉他的衣襬,安慰他說:“爹不難過,爹還有我呢,亮兒陪爹!”
鳳軒憐愛地摸摸他的頭後,接著是往谷若雨身前走近一步,伸手把她摟進懷中,輕聲道:“娘子,我們成親吧!嫁給我好不好!”
谷若雨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聽得那大嬸驚叫一聲:“什麼!你們還沒成親!?”未婚生子,這、這是多麼有違禮教的事,這怎麼可以,“這種事還問什麼問,孩子都生了,當然得成親了!要是你爹孃知道你做出未婚生子這等羞人之事,會多傷心,而且讓別人知道,會很不好的!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們重逢,這日子就不錯,我去叫你大伯他們趕緊準備準備!乘你找到爹孃前把這親事辦了!”說完,她就跑了,給谷若雨是一點發表意見的機會都沒留。
呀,成了!鳳軒在那裡偷樂,而谷若雨考慮起了大嬸的話,的確要讓爹孃看到她的臉成這樣,還做出未婚生子這等醜事,可想而知他們到時候會有多難過。她看看身前的鳳軒,再想到他被自己弄成那樣,未來的生活想必很悽慘,雖說他之前是個不成器的紈絝子弟,整日尋花問柳,但現在既然不能人道,那麼以後應該不會做出沾花惹草之事,於是,秉持著應該對他負責,以及不能讓爹孃傷心,還有一些她自己尚未察覺到的情愫因素在裡面的心理,谷若雨將自己的面紗取了下來,仰面問他:“你真的要娶我?”
看到眼前的人兒是心動了,鳳軒想都沒想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堅定道:“當然了!”然後忍不住地朝谷若雨呆住後,微張的那張櫻唇吻了下去。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