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一拽!”他邊說還邊帶著動作解說,好笑地看著齊曉勇由一臉迷茫變為驚恐、使勁搖頭的樣子。
倏地,鳳軒的臉湊近齊曉勇的臉,聲音一乍地嚇他說:“你的舌頭就被完整地拔了出來!”
齊曉勇已經恐懼地說不出話來,渾身在顫抖。聽見有奇怪的聲音響起,鳳軒往下這麼一瞧,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用著那刑具輕碰了幾下齊曉勇血淚交織的髒臉說:“呀,怎麼嚇得你都尿了出來!呵呵,放心,我只是向你解釋一下這玩意是做什麼的,沒有要用到你身上。畢竟我們是親戚嘛,這麼殘忍的刑具我怎麼可能用在自家人身上!他們正要用的時候,讓我給阻擋了下來,我好吧!?”
嗚嗚!齊曉勇淚流滿面地忙點頭,渾身是被嚇得虛脫。
“自家人當然要用高人一等的方法對待!呵呵,”鳳軒笑得無害,把手中的刑具交給旁人,揮了揮手,就見一旁的人端著一托盤走了過來,那盤上放著兩隻碗,“這碗藥可是先帝的貴妃娘娘也曾經喝過的,”鳳軒手中的扇子朝那其中一隻碗指了指,“你們齊家不是自認為高人一等,一心想擁有六大家族那般的顯赫地位嗎?嗯,那我就好心地讓你跟琳氏貴妃擁有同等的待遇。”
聽見這話,齊曉勇慌了,他知道那琳氏一族就跟被滅了一般,而那先帝的貴妃娘娘琳雪霽更是下場悲慘。害怕加上不解,他一急便吼道:“鳳軒,從你回乾都,我們上你府上見你第一面開始,我們的關係就不錯啊!而我與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從未得罪過你,你到底為何要這樣謀害我!?”
“第一面?你的記性真不好,好歹曾經還高中過榜眼呢!竟然忘記我們在雲州絲都見過的那面才是第一次!”
“……”原來他記得!齊曉勇睜大了眼睛望著他,對這個男人感到恐怖,他的城府好深,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他認得自己等人的事情,可就為那一次而這樣對自己,太沒道理了!
鳳軒繼續說:“你我往日無仇?那也錯了,我們之間的仇大了!知道鳳某那次到雲州做什麼嗎?是去向我心愛的娃娃提親的。”提起谷若雨,鳳軒的笑容就柔和點。見齊曉勇一臉迷茫,不明白那個哪來的娃娃關他何事,鳳軒好心地讓他明白點,“我還從沒說過娃娃的名字是不?娃娃姓谷名若雨,乃雲州南陵首富之女,也是我十五歲那年早已訂下的未婚妻!”
除去不敢置信的感覺外,寒意,滲透到齊曉勇的骨子裡,一切的謎底都已揭開!想想他對小姨一家三口做的事,怪不得鳳軒會這樣做。可是誰又能知道谷若雨和鳳軒認識,能讓這樣一位人物當靠山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齊曉勇搖頭,“都、都是我四弟的主意!”這個時候能保命最要緊,兄弟之情照樣可以拋。
“嗯,對若雨下藥的事那是他的主意,毀若雨容顏的人是齊曉雅,想殺她的,你們五兄妹都有份,謀害我岳父母大人是你和你爹以及崔仁貴,出來指偽證的則是若雨的兩個舅舅家。”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早都後悔了,求您看在我是若雨的表哥的份上,饒了我吧!我、我會去向若雨道歉,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您能放過我!”齊曉勇慌了,努力哀求,想要能夠挽救自己。
“道歉!?哼,道歉能改變我娘子三年多家破人亡,漂泊受辱的生活嗎!?道歉能消除我娘子三年多所有的擔驚受怕的心情嗎?道歉能挽回我錯過自己長子的出生,以及他牙牙學語,可愛的頭三年嗎!?道歉能抹去我長子沒有爹親在身邊心裡曾有的陰影嗎!?”鳳軒笑得陰森森,想起這幾年以為若雨不在人世,自己曾有的消極,以及她們娘倆過得日子,他就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人。忍住想出手殺人的念頭,鳳軒又放輕鬆地笑道,“今天晚膳時我給你們一家人準備的見面禮,可喜歡?與我岳父母大人以及若雨見面是不是意外地愉快啊?呵呵,你放心,若雨的親戚,就是我鳳軒的親戚,每個人我都有準備一份大的見面禮,你就不要客氣地先收下我送給你這份禮物吧!”
旁邊聽見鳳軒這番話的崔仁貴腦中只有兩個字:完了!而那齊曉勇驚恐地使勁搖頭,不斷求饒。只見鳳軒退了一步,端著托盤的人上前,另一旁的鳳笛則上前端起其中一隻碗,捏住齊曉勇的鼻子,任憑他掙扎反抗,也只能被迫張開嘴,那藥全部灌進了他的嘴裡。
嗓子疼痛得如千萬個針扎般,齊曉勇喝下了鳳軒專門派人熬的啞藥,他不斷晃動身體和雙手,弄得那鎖鏈的響聲不停,終於在疼痛感稍減時,他卻發現自己再也發不出聲來。恐懼還沒完結,就聽見鳳軒冰冷地聲音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