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搞得很緊張,幾個人看著手機都面面相覷。
範磊一看是老常的抓著手機接起來:“跟你說多少遍了,用公用電話給我打!蹲點怎麼樣了?”
“範哥,情況不好,現在條子在這裡查的很嚴,賓館裡也來了很多車,我打聽到,這些人是學校的領導和學生的家長,局勢有些緊張。”
範磊聽了之後,心裡更加的氣,掛了電話。他腦子嗡嗡直響,現在是前後受敵。
“老常打電話怎麼說?”
猴子趕緊問道:“莫不是那邊出問題了?”
“區裡又抽調了很多警力,我們估計要栽了。”
範磊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什麼,真不行我們就跑。條子怕他們幹啥?”
猴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泰國/緬甸隨便跑。”
範磊白了猴子一眼伸手拍著他的肩膀:“現在不單單是條子了,那兩個女生家長都帶著人來了,我們被三面夾擊了。”
大個兒聽了這些話,有些慌了,趕緊問道:“範哥,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不至於。”
範磊揮揮手:“我們劍走偏鋒,把那幾個女生處理了,就趕緊從這裡抽身。但是!”他話鋒一轉:“一直跟蹤我們的那些人,很讓顧慮。可以看出來,他們是直接衝我們來的,不抓到我們誓不罷休,我很擔心這是便衣條子。”
幾個人小聲的商量了一下對策,最後終於達成了一致,範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十多秒後,那端接了起來,範磊趕緊開口:“朱姐,是我,小范。”
“一週後能過來取貨。”
對方直接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只要現金。”
“貨,我們不取了。”
範磊也利索的說道:“貨給你,幫我們處理掉吧。”
“嗯?”
對方帶著很大的疑問:“怎麼?出事兒了?”
在這行業裡滾爬的人敏感性還是很強,範磊也不隱瞞:“現在條子卡的很嚴,還有我們被人盯上了。”
“還有呢?”
對方緊跟著問道。
範磊咬了咬牙說道:“其中有兩個女孩家裡很有錢,在崬埂�屏σ膊恍。�衷諞丫�粗錆A耍��暈蟻肭肽惆錈Υ�淼簦��憧醋鷗� �
有很大一會兒。對方沒有開口,不過範磊依然在等,大概一分鐘過去後對方說道:“5萬塊!”
“艹,心黑!”
範磊聽了這話後氣的夠嗆,擺明了就是趁火打劫。不過他還是咬著嘴唇答應了下來:“成!直接打卡吧。”
“十五分鐘後。”
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範磊氣的吧手機一下子摔了出去:“麻痺,真坑,居然給5萬塊!”
“草特麼的。”
猴子幾個人也是一陣亂罵:“打發要飯的啊。”
“五萬就五萬吧,這次我們力求脫身。”
範磊眼皮子又不停地跳起來。
我們所在的獨院內三樓一房間裡,只穿著內依的一個女人放下手機。將手機卡扣出來,折斷扔了出去,隨後點上一支菸,吸了半根之後,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淡然的說道:“轉移陣地。今晚出發,把那三個女孩兒留下,聯絡買家。”
夜晚來臨,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黑夜和白晝並沒有什麼區別,我們每天都聽不同的課程,看不同的銫情片段,有的人神經系統開始出現問題。王亞楠像是徹底傻了一樣,文迪的狀態也很不好。我雖然清醒,但也是幾近崩潰。
很多人突然的被帶走,20分鐘後,整個地下室大廳裡就剩下我和王亞楠,文迪她們倆。很快。我們也被帶出,讓我們洗澡換衣服,一切弄妥之後,我們被封著嘴巴,帶上面罩帶了出去。接著在別人的帶領下上了車子,就這樣,我們坐上車子被帶著離開,車子開向哪裡我們並不知道,但,路卻是時好時壞。
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車子逐漸停了下來,等了幾分鐘後,車門被開啟,只聽一個男人說道:“人呢?”
司機回答道“車子裡。”隨後下了車。遞給那男的一根菸:“對了,朱姐交代,務必弄倒偏遠地帶,最好將她們分開。”
“放心好了。”
那個男的抬腳上了駕駛位,開著車帶著我們離開。車廂裡我們被幾個男的挾持著動彈不得。
就這樣再次上路,但是,路卻越來越顛,這樣的路走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停下來。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