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趁勢將華貴妃置於死地?
此念在腦子裡轉瞬即逝,想完遍打了個冷戰,不敢說給皇后聽,怕成真。。。。
不料身後的人卻無比堅定的道,“哀家就是想要她死!”
今日更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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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和媳婦槓上了
“哀家就是想要她死!”
這句話如冰霜打在她身上,死,這般容易麼?
皇后又拿起溼巾繼續給她擦背,話音幽幽的在身後響起,“這些宮闈裡的明爭暗鬥,想必你還尚
未習慣,也不能理解哀家的一番苦心,但你自小跟在太后身邊長大,見得應該也不少了,他日
你做了皇后,面對六宮妃嬪,自然就懂哀家現在的苦衷了。”
“可是母后,茉兒並不想做皇后。”突然南風茉冷冷的說。
不知不覺間,雙手已經緊緊的扣住木桶邊緣,越抓越緊,心裡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在隱隱發
作,這是皇后,寧銳的親母,說得好聽做了這一切是為了寧銳,實際,不就是為了滿足常年在
深宮無比寂寞的內心,自私!全是自私!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溼巾被皇后擲進水中,不用看,南風茉都知道她現在面帶微怒,怒又怎
麼樣?可以想象自己的臉色也不好看,難得的,她覺得很可笑。
“銳兒他日繼承皇位是必須的,那個位置只有他一個人能做,不然這麼多年哀家費盡心機為的是
什麼。。。為的是什麼??”這話聽來有些像自問自答,皇后有些失態了,但話未停下,“不要以
為哀傢什麼都不知道,當年銳兒獻計平亂,皇上說要賞,一賞便成了王,遠離皇宮這是非地也
好,就讓我這個做母后的為他奪取本該屬於他的一切,這皇位是他的,江山是他的,天下也是
他的,你不想做皇后,你以為皇后是人人都做得起的?倘若你不是、、、、”
“母后!”南風茉猛的從水中站起,轉身正對那張激動得有些扭曲的臉,鎖緊了眉頭,深吸一口
氣,一字一句的接道,“倘若我不是宰相千金,我爹不是位高權重,倘若我未蒙得太后賞識,三
千寵愛,那我南風茉就毫無利用價值,我之所以可以和他舉案齊眉,是因為我的身份我的地位
配得起,更能匹配有朝一日成為一國之君的寧銳身邊顯赫的皇后,對嗎?”
“你。。。
。。”一番話逼得皇后愣了一愣,半響道,“你知道就好!”
“可母后知道嗎?”南風茉幽幽的發問,目光卻炙熱得像一把火。
“哀家要知道什麼?”鳳袍一揮,皇后對這曾經極為滿意的兒媳已然冷淡了。
“您的兒子,並不想要這些,甚至,您從來沒問過他,到底想要什麼吧。”
“你這是在質問哀家?
”這一問甚有威力,皇后臉色驟變。
“臣媳不敢,臣媳只知道,王爺不願意的事情,誰人都無法強迫,就如那象徵至高皇權的寶座,
況且父皇現在如日中天,我們在此說這番話,是不是太大不敬了。
”還需要言明嗎?寧銳根本就
不想做皇帝,何必多此一舉。
祖孫都是人精
萬安宮內,太后慵懶的斜躺在自己的軟榻上,合目養神,宮女在一邊輕輕給她捏著肩頭,聞著
旁邊桌案上香爐裡的嫋嫋輕煙,神情極是舒服。
寧銳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手裡捧著書卷很悠閒的在看。
“銳兒。
”突然太后輕輕喚他。
放下書卷,寧銳笑著問,
“祖母,何事?您休息夠了?
”
“先帝亦是能文能武,哀家記得你最愛看他這本詩集了。
”閉著眼,太后跟他搭著話,玉手一揮,
支走了宮婢。
寧銳就笑了,
“孫兒喜歡看這本詩集,跟先帝能文能武有什麼關係?
”
一個翻身,太后坐了起來,表情同樣狡猾,
“別跟哀家打啞謎,你這些年可是在外面玩夠了,御
花園後山竹林深處的假山上,還有你當年習武不小心印上去的掌跡,以為可以矇混過關了?怕
是除了你那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