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展峰突然一陣心癢難耐,雖說他向來不怎麼近女色,但他身邊也從不缺女人,可他竟然會有趁著三更半夜偷親女人的思想?!
他的視線正徘徊於她紛嫩的唇,懷裡人兒腦袋向上蹭了蹭,她的唇與他的唇僅差一厘米左右!
絕對的右惑,左展峰正想別開臉,唇上突然癢癢的,溼溼的。定睛一看,女人正伸出香舌舔著他的唇。
左展峰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正準備一親芳澤的之際,女人幽幽道:“小寶,香草味的好好吃……”
凌倩兒睡得熟,完全感覺不到駐留在她唇上那到灼熱的視線。
左展峰火大,相當火大!死女人,八成是把他當成香草味的冰激凌!
可他懷裡的人卻渾然不知,繼續死命的舔著他的薄唇。
他這麼有稜有角性感得要命的唇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噁心的舔著,他嚇體突然燃上一把火,晴欲怒火充斥著他的雙眸。
左展峰正欲發作之際,女人突然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睡得安然。
他憤憤的瞪了她一眼,衝進浴室洗涼水澡降火。什麼叫引火燒身,他這回算理解得透徹!
第二天,凌倩兒幽幽轉醒,卻見左展峰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凌厲的眼神化作刀,一刀一刀的向她飄來。怪了,這男人大清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
左展峰面部線條緊繃,一邊擦頭髮一邊一眼神凌遲她。該死的,他昨晚根本一夜沒睡,每次衝完澡出來看見她那暴露的睡衣他就渾身燥熱,他不知道這一夜他衝了多少個的冷水澡!
“左總,早安!”凌倩兒笑靨如花,親切的跟他打招呼。
左展峰冷笑連連,突然衝她爆吼:“趕緊給我洗漱完畢,跟我出去!”
她不解的嘟嘟嘴,挑挑眉:“去哪?”
他唇角揚起嘲諷的弧度,淡聲道:“去給你買衣服,我對你這麼好趕緊來給我擦頭髮!”
凌倩兒不屑的瞪他一眼,有句話叫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過來給我擦頭髮,為人妻的份內事你不知道做嗎?”左展峰眸光頓時清冷了幾分,揚手將浴巾扔給她。
凌倩兒沒轍,只能認命給他擦頭髮,左展峰就是一頭霸王龍,要怎樣就怎樣,她都不知道她竟然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活這麼好!
她一邊給他擦頭髮,一邊死死地盯著他的頭頂。她算是徹底的發現了,姓莫的就是個大老爺,她就是他的小女傭,一沒人/權、二沒自由!
左展峰趁享受之際便開啟電視看新聞,待視線落在都市夜城頻道上的那一刻,面色陡然一沉。
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凌倩兒抬眸一看,驚得手中的動作嘎然而止。
螢幕上的畫面異常耀眼,正是她與左展峰昨晚相擁的照片,在昏黃的路燈照耀下,竟顯得有一種頹廢的美。所幸的是,拍照的那人從多個角度拍了好幾張並沒有拍到她的正面。儘管如此,這幾張照片仍成了眾多媒體的熱議點。
反觀左展峰,他的神色早已恢復正常,他幽幽的起身拿了兩副墨鏡兩頂鴨舌帽過來:等下出去帶好墨鏡和帽子,我不想再因為你成為新聞焦點。
他淡聲交代一番,撥通了一個號碼:“今天的娛樂新聞你看到了吧,下午你開個新聞交代會幫我解釋一下。”
凌倩兒則死死的瞪著螢幕上那個說得唾沫橫飛發記者,憤憤的道:“天吶,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狗腿的記者!”
左展峰冷凝的眸淡淡看了眼她,雲淡風輕一笑:“公眾人物的私生活一直都是娛樂要點。”
凌倩兒回以他甜美的笑容,十分認真的道:“所以說左總就是顆地雷,我得離您遠點,萬一被我家小寶和老媽看見你來替我捱打!”
見他要發作,凌倩兒急忙衝進洗手間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刻意離他很遠的距離,道:“左總不是說要去買衣服嗎,現在可以去了嗎?”
左展峰見她已經戴好鴨舌帽和墨鏡,不禁勾唇一笑,但見她一直刻意離自己隔幾米遠,他方才的好心情就煙消雲散。
“你隔那麼遠做什麼,難道你希望我和你說話用吼得?”
“好吧,我過來一點點。”凌倩兒吐了吐粉舌,如實道:“我是怕再招緋聞上電視,小寶和老媽很兇的!”
她好不容易才瞞過了小寶,騙他說左展峰是一家公司的老闆,說她畫畫有天賦,要她幫忙設計一個案子。是了,她雖然知道左展峰是總裁,但具體是哪家公司的她貌似不知道。
“對了,左總你是哪家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