芑褂釁淥�腦�蚵穡俊�
“就算有其他的原因,你又怎麼會知道?”多米顯然有些信了,他的語氣裡有了一絲絲遲疑。
“我父親知道,當年她和我父親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我一開始知道的那個版本。”
“哦?”多米眉毛一挑,不屑地問,“那又如何?”
“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怎麼死的嗎?”靳言又逼問。
多米明顯渾身都震了一下,他的眼神裡露出一絲駭人的兇光,他咄咄逼人地問:“難道你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他們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的身世,我想或許你會比現在更加恨她。”靳言從容不怕地回答,隨後,我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其實就是她害了你的父母,還霸佔了你家的船。”
“什麼?”多米臉上一副駭人聽聞的表情。
“當年是她和她父親親手毀了你的家,放火燒了自己的船,對外宣稱是你父親乾的,你父親被栽贓,之後百口莫辯,被無數漁民指責,他百口莫辯被多芬步步緊逼,最後被多芬逼得跳海,你家的船隻自然都歸她所有。”靳言說道。
“不可能,”多米一個勁地搖頭,語氣無比絕望,“她一直告訴我我就是你,我就是她的親生兒子,怎麼可能會是這樣?怎麼可能?”
“事情的真假我想到現在了,一切都一目瞭然了。在船上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其實派你到我身邊工作,真實的目的是想透過你來感化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利用我的公司為你們服務,把你們走私的貨品藏於我的貨物中一起運輸。那三千萬她根本就不在乎,是你為了洩私憤,所以才轉走那筆錢。所以後來我去找她,她順理成章和我相認,同時把錢還給我。她並不在乎那些錢,她在乎的是她在中國該如何維持業務。你忤逆了她一次,她便把你當成了棄子。多米,你到現在還沒有醒悟嗎?”靳言冷冷問道。
多米的臉上依舊一臉的駭然,痛苦的淚水慢慢透過他的眼睛裡溢了出來,他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他完全無法接受,他抬頭望著天花板,突然無比大聲地吼了一聲。
他這麼一吼,咫樹帶著工友們拿著斧頭便衝了進來,咫樹誇張地喊道:“你想幹嘛?你想傷害他們,先問問我們同不同意!”
我被咫樹這份單純所感動,靳言也同樣,靳言擺了擺手,對咫樹說:“沒事,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們出去吧,我們還沒談好。”
咫樹依言關上了門,靳言拍了拍多米的肩膀,隨後繞在他身後給他鬆了綁,我見靳言這麼做,連忙緊張地喊道:“靳言!”
“沒事。如果他知道了這麼多,還選擇來對付我們,那我真的覺得他徹底無藥可救了。”靳言篤定地說道。
“你希望我怎麼做?”多米問道。
“配合我們,抓獲她。”靳言直截了當地說道。
“怎麼配合?”多米問道。
“你需要的,就是提供足夠的證據,來確保她能夠被問罪。”靳言說完,又說,“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根本不夠她判死刑,但是我知道,你手裡一定握有王牌,不然她不會四處追殺你,對吧?”
“你怎麼知道我就會配合你?配合你們,我豈不是也等於自投羅網?”多米眯著眼睛問道,眼神裡依舊冒著兇光。
靳言見狀,原本準備解開繩子的手不再動作,他雙手環抱在胸前,對多米說:“現在對於你而言,無非就兩條路,一條路是她讓你死,可能會死得比蜜兒還沒有價值;另一條路,就是你配合警方抓捕她,那樣你雖然可能會被判刑,但我們會最大努力為你爭取減刑,那樣你出來後的人生可以重新開始,我也會幫你重新開始。”
“我憑什麼相信你?”多米冷笑了一聲。
“我當初對你如何,我想你心裡很清楚。這麼多年,你被一股虛假的仇恨矇蔽了內心,你從沒有真正過過屬於你自己的人生。多米,我可憐你,同情你,就這樣,你愛信不信。”
“可憐?同情?呵呵……”多米再度冷笑。
“你不覺得你很可憐嗎?你的這前半生,你自己回頭看看,到底有多可憐!你愛蜜兒,可是你從來沒敢表白,因為蜜兒壓根就是多芬的工具;你有那麼優秀的能力,有如此俊朗的外表,可是從未真正為自己活過;你從出生開始就被仇人養在身邊,成為被仇人利用的工具卻不自知……”靳言一條接一條地說道。
“別說了!”多米再也無法忍受,怒火攻心,噴出了一口鮮血。
“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