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列羅特脫口而出,這個人剛好是之前千月澈在買羅漢瑪瑙的時候,在黑店見到的那個斯文的男人:“不會吧,這麼弱不禁風的樣子也要打擂,還是乾脆換壇城上去算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會上去自然有自己的原因,不然誰會白白上去送死。”千月澈出聲道。
“你們認識?”男人有些好奇。
列羅特瞥了他一眼,“不干你的事。”因為剛才桌子的事情,列羅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可是非常的不好。
迪澤一聽也不怒,仍舊一副溫和的笑意。
“列羅特,道歉。”人家的大度,反而顯得自己小氣了,千月澈沉聲道。
“主子!”道歉,給他?反正列羅特看到就是討厭。
“沒事,這個公子說的不錯,是不關我的事情,顯得我多管閒事了,是我抱歉才對。”男人適宜地幫列羅特說話,目光在列羅特的身上停留了好久。
嘴邊的笑意漸漸地明朗,看得列羅特毛骨悚然,這個男人明顯的笑面虎一個,這種人還是最好少得罪為妙,雖然整個曼羅帝國沒有過人敢主子的人,但是明的不來,暗的也難說。
列羅特抖了抖汗毛對著迪澤道:“剛才是在下魯莽了,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說出這句話連列羅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誠意,不過有說總比沒說好。
迪澤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有件事倒是出乎千月澈所料,擂臺上的男人異常不要命的打法,像是把自己往死裡推一樣。
“那個男人叫幣苣,是鑄劍師。”迪澤解釋了起來。
“鑄劍師?”千月澈的目光轉向迪澤,眼裡有些不解。
“嗯,是爾特朗家族的鑄劍師,他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弟弟,爾特朗。木實宵想了很久,事情的起因似乎是在一個月前有一個劍士的劍放在爾特朗。木實的鑄劍館裡鑄修,但是後來這把劍出了問題,為些鑄劍館賠了很多金幣,而這把劍是由幣苣負責的,為此爾特朗。木實向他索賠,鑄劍師的收入雖然不錯,但是劍士的劍更加珍貴,幣苣哪來那麼多金幣,所以爾特朗。木實先行墊付,為期一個月,而一個月後的今天幣苣還是拿不出這麼多金幣,所以爾特朗要他弟弟抵債。
欲香樓是這裡有名的妓院,就在今天如果幣苣還拿不出金子,他弟弟就在那裡拍賣,這一個月幣苣根本連生意都沒有接到,又哪來的錢還。”迪澤解釋著一件跟他毫無關係的事情,眼內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在波動,只是有趣的看著這一場戲。
“那他可以去別人家的鑄館接生意。”千月澈提出意見。
果然,千月澈此話一出,迪澤像看著稀有動物般看著千月澈,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迪澤的聲音聲音沉厚,也沒有別的意思,“公子對我國的律法應該不熟悉,鑄劍師與鑄劍館如果簽了契約,那便等同於奴僕,如果他去別的鑄劍館,要賠償的違約金更加的說,他連劍的錢都賠不起了,更何況是違約金。”
千月澈似乎有些窘了。
“關於這場擂臺因為涉及爾特朗家族,所以外面的賭資可是相當地高,公子若有興趣可以下下賭資,就當看了一場戲,雖然擂臺的結局已經註定了。”迪澤非常冷血地道。
“是嗎?”千月澈不以為然,“有些事情不到最後是分不出結局的,依照公子的意思,這場擂臺幣苣是輸定了?所以公子買的賭資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是爾特朗家族重金請來的魔法師,不過公子說錯了,雖然我知道了結局,但是我這個人偏偏不相命運,所以我同公子一樣一定會買幣苣贏,只是一些小錢無傷大雅。”一頓拿起桂花糕放進嘴裡,甜甜的又香又淡味道不錯。
千月之魅 第四卷 第四章 拍賣
“都說謠言帶著三猜測,你知道的倒是很多。”千月澈饒有思意的目光打趣地看著迪澤。
“哈哈……”迪澤笑得坦蕩,“因為不才在下姓的也是爾特朗。”
如果不是自制力強,千月澈相信此刻他剛喝進嘴裡的茶一定會噴出來,這個男人倒是真的有點意思。
“你這是窩裡反?”千月澈一邊看著擂臺,一邊同迪澤閒聊,而擂臺上的情況倒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魔法師習慣用魔法,突然被禁止了魔法,並沒有佔多少的優勢,而幣苣身為鑄劍師本身就是靠力氣吃飯,別看他一副斯文的樣子,力氣可是出奇地大。
“窩裡反?公子這話大錯特錯,爾特朗。木實可不會承認我跟他同一個窩,雖然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