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已經變成了黑色。
屬於精靈皇的一部分的力量已經甦醒,烏黑的發就是最好的證明。
“嗯,到了。”聖櫻溫柔的將千月澈放到地上,雖然眾人看不見她的人,但是從她的聲音中可以聽出她對千月澈的在乎。
“主子,你的頭髮?”壇驚叫道。
聽到她的聲音,壇城和列羅特才將視線轉向千月澈的頭髮上。
“只是小事,不值得大驚小怪。”千月澈淡淡的開口,並未多做解釋。
指環朝著空擋的地方,千月澈把指環內的瑞冕放了出來。
三個人同時將視線集中在瑞冕身上,兩眼滿是好奇。
“天啊,我說千月公子,你那東西里面怎麼有那麼多的東西?”瑞冕一邊從地上爬起,一邊打趣道。
映入三人眼裡的是一個滿臉鬍鬚、頭髮乾燥的糟老頭,只有從他的聲音裡才可以聽出他還是個年輕的男子。
“主子,這人是?”這會兒開口的是列羅特,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感覺到主子對這人有著一絲縱容。
而那個男人在主子面前也非常的放縱。
“瑞非的哥哥。”千月澈看了瑞冕一眼,這個男人真會賣弄風騷。
說起瑞非,壇想起了什麼急忙道:“剛才主子外出的時候,瑞非來過,他說格力斛失蹤了。”
什麼?
千月澈和瑞冕相視,最擔心的還是瑞冕:“我去看看。”
“一起。”千月澈符合道。
瑞冕看了他一下:“你的身體?”畢竟還只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瑞冕怕他的體力吃不消。
“不礙事,這件事要緊。”千月澈拒絕自己被看成需要保護的人:“壇,抱我吧。”
“是。”
邁過門檻,眾人朝著瑞非的房間走去。
客棧的走廊上一篇漆黑彷彿被什麼籠罩著一樣。
“就是這裡了。”壇城之前出來看過一回,所以知道瑞非的房間在哪裡:“房間是從外反鎖的,這麼說來房間裡應該沒人。”
“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人在裡面,外面被別人反鎖了。
這個時候走廊的窗戶外有瀟瀟風聲飄過,陰森森的感覺,像是被人從黑暗中監視著。
“嗯。”瑞冕贊同,從他那背囊裡拿出一把小刀,門鎖利落的被開啟了。
十年沒用的小刀,倒是出奇的鋒利。
房間裡空無一人,連被子都是好好的疊著。
“主子,這邊有字條。”壇城走到桌子邊,拿起白色的紙張,紙張上是秀氣的字跡。
格力斛:
我出門去尋找你了,如果你回來有看到我的字條的話,請不要離開。
不好。
千月澈頓時心中警鈴大響:“格力斛同我曾經去過那條船,回來之後我發覺格力斛的身上有一股陌生的味道,而那股味道像極了腐蝕味,就像人死了之後,屍體被腐爛一樣。”
“是他……是他來了。”瑞冕的眼中閃過銳利,那個男人來了。
“誰?”千月澈纖細的神經感覺到瑞冕前所未有的擔憂。
“海盜的頭子,曾經血洗過這個島嶼的男人,我們去馬上去找小非,如果那個陰魂真的上了格力斛的身,那麼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光上人身,時間越長,對人的傷害就越大。
格力斛怎麼會怎麼不小心,更何況那還是個幾百年的厲鬼。
道行可是很深的。
“好。”幾個人馬上的離開客棧。
“在300年前也有這樣的一艘輪船來到了這座島上,剛開始的時候對於外來的賓客,這座島上的居民是非常的歡迎。
那天剛好是這個島的島主成親的大好日子,據說島主和新娘的感情很波折,新娘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島主的母親自然看不起新娘。
新娘是這裡第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民風雖然熱情,但是未婚生子多少被指指點點,直到島主的母親死後,島主向新娘下了聘禮,那個時候島民們才知道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原來是島主的。
而也就在他們成親的那一天,這群盜賊在他們飲用的酒水裡下了迷藥,要知道海盜的迷藥可是比普通的迷藥要強好幾倍。
整個島上的人全被綁在了一起,目的竟是那可笑的寶藏。
無中生有的事情怎麼可能變成事實,而瘋狂的海盜開始狂殺村民,當時的島主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時,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