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備,打勝這一仗毫無問題!”劉江也是面紅耳赤。
“你這蠢豬!”劉山不留情地罵道:“李大帥在定州所向無敵,如果不是白族反叛,豈會有今日之難,我卻問你,李大帥帶了多少人就滅了衛州,攻入瀋州,勢如破竹的?”
劉源心中一跳,“李大帥帶著的主力是常勝師,外加白族紅部共兩萬騎兵。”
劉山點頭道:“大哥說得不錯,李大帥所帶的主力就只有一個師,但大哥,你不要忘了,定州共有四個主力戰師,常勝師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李大帥當真死在瀋州,定州會怎麼做?他們會盡起大軍,奔赴瀋州復仇,敢問各位,一個常勝師就打得曾呂兩軍潰不成軍,如果定州數十萬大軍一齊來襲,曾呂如何應對?”
劉源頓時滿頭大汗,“你說得不錯。”
“如果真如劉江所言,我們突然襲擊,殺死了李大帥,到時我們才真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就只怕,定州在來時,我們想死都難了。大哥,你可要拿定了注意!”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劉江道:“不殺李清,曾呂來時,我們也是死路一條!”
劉山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大丈夫死則死耳,又有何懼哉?就算這一次我們死了,也有人替我們報仇,將來也會青史留名,更何況,我們難道就一定會死嗎?白馬渡地形險要,曾呂聯軍可不是定州軍,他想想要攻下白馬渡,嘿嘿,豈有那麼容易?”
劉山一席話說得劉源茅塞開,“劉山說得不錯,就這麼辦了,劉江,通知全軍,除留下一部守寨外,其餘軍隊,準備出擊,接應大帥!”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三章:暫脫險地
第五百二十三章:暫脫險地
突圍而出的定州軍親衛營及陳澤嶽已是慘不忍睹,全軍此時已只剩下不足三千人,而其中有作戰能力計程車兵只餘下兩千人左右,大量的傷兵被綁在馬上,隨軍醫官霍振聲早已沒有了藥物對受傷計程車兵進行治療,只能作一些簡單的止血和包紮,看著因疼痛而不住呻吟哀號的傷兵,霍振聲躲在一角偷偷垂淚,卻是束手無策。
而這些傷兵之中,最讓霍振聲焦急擔心的卻是陳澤嶽,陳澤嶽在前一次突出重圍之時,數處受傷,但最為嚴重的卻是一條腿上捱了重重一刀,巨大的傷口深可見骨,由於沒有了藥物,傷勢漸漸惡化,幸好這是在寒冷的冬天,如果天氣炎熱的話,陳澤嶽早已挺不到今天了。
唐虎身上的盔甲也已是傷痕累累,腦袋上被一支冷箭擦過,那箭再低一點的話,可就直接要了他的命去,包著腦袋的唐虎搓手搓腳地站在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的陳澤嶽身邊,束手無策,三個高階將領中,唯有鐵豹最為幸運,數次突出重圍,居然連一點油皮也沒有擦破,讓唐虎妒忌得要死。
幾千殘兵緩緩地在雪地之上前進,只要還能走動的都下了馬,牽著戰馬前進,身後的追兵還有數十里之遙,定州動疲憊之極,追兵也好不到那裡去,這個天氣,想在今天追上這隻部隊已不可能,由於缺乏補給,沒有糧草,人還可以挺住,但戰馬卻在連番戰鬥之後又不能得到較好的食物,這些被定州後勤系統慣壞了的戰馬掉膘掉得很厲害,如今衝刺力還耐力下降極快,為了儲存戰馬的體力,士兵們儘量地少使用戰馬。
兩名騎術精湛的騎兵並排而行,在兩人中間,用繩子紮了一個軟網,陳澤嶽就躺在上面,身上蓋著一床髒兮兮的被子,唐虎緊張萬分地策馬走在一側,不時要去關注一下對方,只要陳澤嶽清醒過來,唐虎就不停地與他說話,生怕對方一個挺不住,就這樣去了。
“虎子,我們這是在哪啊?”陳澤嶽悠悠睜開雙眼,此時他早已感覺不到疼痛,整個人都已麻木了,只是覺得渾身乏力,提不起一點勁兒來。
“老陳,你醒了,太好了,我們現在正向白馬渡前進,不遠了,前面我已派了哨騎前去報信,應當在今天,白馬渡的援兵就會到達,我們只要上了白馬渡,就可以得到有效的補充和休養生息了到了那裡,也就有藥給你治傷了”唐虎咧開大嘴笑道。
陳澤嶽稍微沉思了片刻,“虎子,白馬渡那邊,你一定要小心,要確認對方毫無惡意,才能放鬆戒備才行。”
唐虎張大嘴巴,“怎麼啦,那裡是我們的人”
陳澤嶽嘆了一口氣,“是,那裡的確是我們的人,但是虎子,不是我疑心重,但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白馬營參將劉源不是我們定州老人,而是戰場之上臨時投效,他們的忠誠度並不見得很可靠,現在我們落難,大帥的旗幟我們還打著,外人都道大帥還在我們這隻軍中,保不定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