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邊的大斧,一手挽起一面鐵盾,"他們也累得差不多了,周將軍,我們一齊動手,一鼓而破之."
"殺"羌兵和南軍同時吶喊聲來,再一次地向著對手發起了衝擊.
王振提著斬馬刀,一手抓著鋼纜,他已經走到了木板的盡頭,一邊張望著對面,一面不住地摧促道:"弟兄們,快點啊,快點啊"
定州飛鷹只餘下不到五百人,被壓縮到了懸索橋附這不到百米的防守陣線上,兩面夾擊的羌兵與南軍從三個方向上同時向他們發起了瘋狂的進攻,八牛弩的每一次嘯叫都會帶走數條人命,羌兵和南軍本來拖了好幾臺八牛弩來,但在與飛鷹的對射之中,幾臺八牛弩統統被對方摧毀了,此時,飛鷹還有最後一具八牛弩,但弩箭卻已所剩無幾了.密集的敵軍瘋狂湧來,一次發射四支弩箭的八牛弩每一次發射都會從人群中射出一條血衚衕,串上好幾個人,但羌兵和南軍此時都已陷入瘋狂,絲毫不顧巨大的傷亡,如果不能毀掉懸索橋,那麼就不是傷亡大的問題了.
最後四枚弩箭射了出去,操縱弩機計程車兵握著刀衝上了最前線,此時,所有的箭矢都已用完,雙方直接進入了最為殘酷的白刃爭奪戰,定州飛鷹死死的守住陣地,在他們的身後,便已是固定懸索橋的地點了,一分一毫也不能退讓.
周玉手中的蛇形長劍吞吐不已,對手身上的堅甲在他的劍下宛如紙糊一般,被輕易地破開,一連擊斃了數名飛鷹隊員之後,韓勇怒吼著迎了上去,手中的鋼刀帶著寒光,斬向周玉.
劍光連連閃動,蛇形軟劍擊打在刀刃之上,陡地反彎過來,彈向韓勇的眼睛,鋼刀猛地旋轉,敲打在彈起的蛇信之上,將軟劍擊回,兩人瞬間交手數合,韓勇身上已是數處負傷,兩人武功本身就有差距,再加上一個是養精蓄銳,一個是苦戰已久,差距便更大了.
韓勇被殺得連連倒退.退了三步,身上卻又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兩個見勢不妙上來助陣的飛鷹隊員卻被周玉當場刺殺.
一邊的夏雪看到韓勇陷入困境,眼見韓勇最多還只能撐片刻時間,大急之下的她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連線劈倒纏住自己幾名南軍,騰空而起,一腳踏在一名羌兵的腦袋之上,將那人的腦袋一下子踩進了脖腔之中,頭盔當即便扁了下去,接著一這踏之力,夏雪凌空一刀便斬向周玉,周玉冷哼一聲,蛇形軟劍迎了上去,本來是軟劍的蛇形劍在這一瞬間卻變得極為堅硬,噹的一聲脆響,兩力相交,夏雪下落的身形又飛了起去,連著幾個空心跟頭,落下地來,一個踉蹌,險些便軟倒在地,心中卻是大駭,這個周玉的武功好生厲害.
周玉大踏步上前,劍光閃爍,招招直取韓勇的要害.夏雪一聲怒喝又衝了上來,與韓勇並肩而立,拼命抵擋著周玉.
孫澤武搶了一柄長槍,與馬都戰在一起,兩人倒是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越來越多的羌兵和南軍衝了上來,與定州兵攪到了一起,兩邊殺得昏天黑地,飛鷹雖然擅戰,但無奈人數太少,在對手的圍攻之下,整個陣地已是岌岌可危.
韓勇與夏雪雙戰周玉,仍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兩人只能盡最地避開要害部位,苦苦支撐著,稍不小心,身上便會多出一個傷口.
秋萍也衝了上來,三人合戰周玉,方才稍稍穩住局面.
周玉心中焦燥起來,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定州援軍,周玉忽然大喝一聲,劍光暴漲,一圈劍影之中,一隻拳頭陡地閃出,砰的一聲,擊在韓勇的胸口,韓勇大叫一聲,仰天翻倒,胸中的盔甲深深地凹了進去,一口鮮血噴出來,倒在地上已是暈了過去,周玉這一下冒險出擊,卻讓夏雪與秋萍找到了機會,兩刀一左一右,直削周玉雙脅.
周玉這一次冒險出擊,卻已是算到了各種可能,兩刀削來,周玉猛地側身,兩刀在身上帶起兩抹血珠,這兩刀都是傷了對手,但卻只是輕傷,擊翻韓勇的周玉身子側轉之際,軟劍轉回來,纏住了夏雪的鋼刀,手腕一抖,軟劍一陣劇烈的抖動,夏雪再也握不住鋼刀,脫手飛去,周玉一腳飛起,夏雪遠遠地飛了出去,落在遠處,掙扎了幾下,勉強爬了起來,但卻已無再戰之力.
擊倒夏雪,周玉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但此時,他的對面已經只剩下一個秋萍了,嘿嘿獰笑一聲,手腕翻轉,凌空捉住秋萍的鋼刀,用力一拗,啪的一聲,便將刀給折斷,被斷了佩刀的秋萍嬌喝一聲,手腕一抖,將半截斷刃扔向周玉,同時從腰帶上抽出黑匕,奮不顧身地蹂身撲上.
孫澤武看到韓勇與夏雪連線被擊倒,大驚之下,舍了馬都,奮不顧身地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