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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則朝不保夕了。

對幷州納入到李清治下,最為興奮地便是幷州的商人,他們是訊息最為靈通的一批人,對於定州商業政策也都有一定的瞭解,在定州,商人並不象大楚其它地方那樣地位較低,而是在定州整個大體系中佔據了重要的一席之地,甚至是舉足輕重的地位,李清入主,如果定州商業政策能夠護展到幷州的話,那麼他們的地位將大大改善,雖然定州的商稅極重,但對於幷州的這些商人來說,商稅再重也不會有他們給原來的官老爺們行賄多,更何況相對於積累更多的財富而言,他們現在最為盼望的便是社會地位的提高。社會地位的提高,將進一步降低他們經商的成本,商人們對於這一點是看得最清楚的。

揭偉孤身入幷州讓幷州官員們興奮,但他們的興奮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便給當頭澆上了一盆涼水,因為緊隨著揭偉在幷州開張的第二個部門赫然是鼎鼎大名的統計調查司,老百姓們對於這個只是在安德租了一個院子,在大門外掛了一塊牌子的衙門並不瞭解,倒是覺得他們那身黑色的制服頗為好看,而官員們則不同了,統計調查司是幹什麼的,他們是一清二楚。

紀思塵坐在由原先的客成改成的辦公房大案後,心裡著實一陣興奮,自己終於是主政一方了,以前在統計調查司本部雖然也是主持一個部門,但時時刻刻都處在清風那雙銳利的眼睛下,讓他無時無刻不感到重重的壓力,不敢稍有放鬆。但現在則不同,雖然還兼著分析與策劃署的署長職位,但畢竟是一方主官,很多事情自己便可以作主了。

紀思塵對於清風對自己的使用一直心存疑惑,與統計調查司其它中層人員不同,紀思塵更有自己的想法,對於一箇中途加入統計調查司的人,而且一去就佔據高位,紀思塵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不僅對於以前那些調查司官員,便是一個普通的調查人員,他也一直是和顏悅色,誰知道這些人之中那一個便能上達天聽,能直接站到清風的辦公桌前呢?在統計調查司工作的越久,紀思塵便越小心,在他看來,統計調查司完全便是一架結構極其精密的機器,一個齒輪咬著一個齒輪,互相牽制,互相扶助,誰也不可能離開誰,而能統一掌管這架機器的便只有清風司長一個人。

而清風對於他,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用的信任,不僅將原分析策劃署署長周立龍調離,讓自己掌管這個核心部門,現在更是讓自己出任一方諸候,要知道,這還是統計調查署破天荒的第一次呢,即便是復州,也只不過派駐了一個臨時機構在那裡。

難道清風想扶持自己作為她的接替人?這個念頭也不是沒有在紀思塵腦子裡閃現過,但馬上便被他否決,清風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先不說她自己風華正茂,年紀比自己要輕得多,便是以後她更進一步,成了大帥的側室,也不可能讓自己做統計調查司的主人,無論是鍾靜,還是王琦,抑或是外情署,內情署的那個個頭頭,都比自己在清風的心目中要更可信一些。

也許她看中的是自己的才華,對於這一點,紀思塵還是頗為自信的,在統計調查司這個龐大的部門中,除了清風本人,紀思塵認為在頭腦上,自己都是要略勝一籌的。

“扶持不得志的,拉攏騎牆派,打擊既得利益者,同時對既得利益者又要分門別類,那些是可以利用的,那些是一定要打倒的。同時依靠商人商業網路,迅速在整個幷州擴充調查司網路,將整個幷州置於調查司的的有效監控之下,為定州完且接管幷州打下堅實基礎。”這是在定州本部,紀思塵與清風商議數天後定下的策略。拋開心中的雜念,紀思塵從案頭拉過厚厚的文件,開始一頁一頁的閱讀,他要儘快地做出一個簡報,然後將這份簡報上呈到幷州州府揭偉那裡,想必一身瀟灑,表情恬然的揭偉,比自己更要心急,作為一個超拔使用的官員,揭偉更加急於在幷州做出一番成績來證時大帥對自己的簡拔是慧眼識珠。

咧開嘴無聲地笑了笑,紀思塵叫道:“來人,給我泡一杯濃茶來,我今天要熬夜。”

幷州在進行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此時的秦州,則全面陷入到了戰爭的泥沼之中,從蕭遠山率領洛陽左大營三萬兵力抵達秦州之後,先前勢如破竹的南方軍隊的勢頭便被蕭遠山遏制,在秦州以西百里成豐縣,雙方軍隊陷入了僵局。

呂小波,張偉擁有十萬軍隊,在他們的對面,蕭遠山卻只有三萬精銳,但南方在長達一月的時間裡,始終無法突破蕭遠山的防線,幾次冒險出擊,都被蕭遠山準確地抓住破綻,果斷地斬斷了一切可能,這讓呂小波與張偉心急如焚。

此刻,在南方軍隊的軍營中,一員鬚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