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伏屍累累,老人,孩子,女人,沒有一個活口,吳貴衝進村子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幾個南軍正將一個婦女按在大街上,剝光了衣衫,當街**。
“剮了他們”吳貴紅著眼睛衝上去,一刀便將一個驚慌失措的南軍斬作兩斷。
定州軍殺來,村子裡正在大肆搶劫的南軍頓時慌了手腳,拋下手中的糧袋,扔掉提著的雞鴨,轉身便跑,鮮少有人想起此時要與殺來的定州軍作戰。
但此時,整個村子的出口都已被定州軍封住,冬瓜又從一側殺將出來,慌亂之中,南軍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定州軍殺來,狼奔鼠竄之中,漸漸地被趕到村子東頭,大約有一百餘名南軍聚集到了一起。
“投降不殺”定州軍例行喊起了口號。
聽到村子裡四處傳來的喊殺聲,一名南軍校尉臉色蒼白,看了看四周一群衣衫不整,武器不全的南軍,噹啷一聲,手中鋼刀落地,兩膝一軟跪倒在地上,“不要殺我們,我們投降了,我們投降。”
百餘名南軍一個接著一個地跪倒在地,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定州軍卒衝了上去,一串串地綁了起來,按在地上跪好。
“吳大人,好慘,村子裡找不著幾個活的了”冬瓜提著血淋淋的刀出現在吳貴的面前,“我搜遍了村子,也只找到了十幾個小孩,被藏在地窖之中,僥倖逃了一條性命。”
“大人,我們這裡還有幾個活著的女人。”錐子也奔了過來,在他身後,士兵們扶著幾個衣不蔽體的婦女奔了過來。
看著十幾個殘存的村民縮在地上瑟瑟發抖,兩眼呆滯,再看看跪在地上的那百十來個南軍,吳貴怒吼道:“給我宰了他們。”
“大人不要。”安心大驚道:“定州軍法,凡屠殺降兵者會治罪的啊”
“治你媽個疤子的罪,殺了,殺光,有什麼我頂著。動手,沒有聽到麼”吳貴怒吼道,提著刀第一個衝了上去,一刀便將那個率先投降的校尉砍翻在地,看到吳貴已經動手,士兵們立刻一湧而上,槍戳刀砍,將被捆成一串的俘兵片刻之間便殺了一個乾乾淨淨。
渾身濺血的吳貴殺氣騰騰地道:“從現在開始,凡是南軍俘兵,我們一個不留。”
三月二十日日,除了胡澤兵的中軍約三萬人,一天還能吃上一頓飯而已,其餘的數萬南軍已經完全斷糧,全州迭經戰事,民間本來就極為窮困,即便大軍出去搶掠,所搶來的食物也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逃亡計程車兵愈來愈多,大多都士兵只能以野菜,樹皮充飢,但剛剛返春,便連野菜也還只是長了一點小芽出來,面黃肌瘦計程車兵們已開始絕望了。
胡澤全的病已愈發嚴重了,一天偶爾有一兩個時辰的清醒。大軍的指揮權已經移交給了史萬山指揮。
“萬山,我們離泉城還有多遠?”昏迷之中的胡澤全醒來。
“大將軍,不遠了,我們已經快到白馬山了。”史萬山道。
“萬山,聽我說,到了白馬山,你馬上將軍權移交給曾逸凡,告訴他,這支軍隊歸他指揮了。”
“大將軍”史萬山簡直有些懷疑胡澤全是不是病胡塗了。
“聽我說”胡澤全喘著粗氣,“曾逸凡有糧,他有糧。”說完這句話,胡澤全頭一歪,又昏了過去。
正文 第八百三十章:我造反了
第八百三十章:我造反了
白馬山軍事要塞,當初定州軍陣澤嶽曾在這裡抵禦曾呂聯軍達一年之餘,曾呂聯軍損失慘重最終也沒有拿下這座要塞,最後實在不堪重負,在得到李清死亡的假訊息後,便藉機撤軍。這裡面固然有定州軍強大的戰鬥力以及不屈的戰鬥意志,但白馬渡,白馬山的險峻也由此可知,再加上定州軍修建的冠絕天下的要塞群,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固若金湯。
當年一年惡鬥,白馬山要塞雖然已經毀得七七八八,但地基仍在,定州軍走時也並沒有完全摧毀,後來經曾逸凡修復並在此駐軍,白馬山逐漸開始恢復。
三月二十日,鳳離營郭全所部一萬五千餘人抵達白馬山要塞,從原來駐軍手中接過管轄權。原先的白馬山只不過駐紮了千餘人,最高指揮官也只是一個校尉,在郭全這樣的大將面前,根本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白馬渡,白馬山要塞頃刻之間便落入到鳳離營的掌握之中,原有的千餘駐軍旋即便打散,分配到各營中去。鳳離營攜帶的大量物資被運上山來,各類遠端武器迅速被安裝就位,原本防衛空虛的白馬山要塞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裡,重新露出了他猙獰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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