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兄弟二人離去不久,又一艘五千料戰艦在護衛艦隻的保護下,駛離海港,那是燕南飛以及衛剛兩人出發返回定州。
而隨後的連山島,迅即進入了戰事狀態,所有停靠在海港的戰艦全部起錨離岸,開始大規模地在附近巡戈。同時,依靠著黑鷹訓練出來的首批信鴿,外島鎖鏈上的所有定州所屬海島都進入了一級戒備,原本分散在各島的戰艦開始集中。
定州,監察院大門外,黑色制服的特勤們按刀挺立,個個面色肅然,而在大門之外,統計調查司的一干大員們一個個身著筆挺的官服,排成兩行,今天,他們將迎來新的院長,其實也不能算新,因為清風一直以來,還是掛名的監察院院長。
監察院所處的大街,已經被清街,這時候看不見一個路人,監察院在定州,一直便套著一個神秘的光環,除了少數人,絕大數的定州百姓並不清楚這個衙門到底是幹什麼的,只知道這個神神秘必的衙門權力挺大。現在世上,所有的衙門都是大門向南開,而定州監察院卻是一個特例,他的大門開在北邊。這更添了世人對其的猜想。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傳來,包著馬蹄鐵的馬蹄敲擊著石板,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一齊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有的人高興,有的人惶恐,有的人則無所謂。
定州僅有的兩輛特製馬車之一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黑色的馬車車轅上,一左一右斜坐著兩名女子,那是清風在恢復權力之後,特地要求李清,將秋雪與夏萍自室韋調了回來,至於王琰,清風自然明智地不會去提到。這兩個女子在鍾靜離開後,便一直擔任著清風的貼身侍衛,只不過兩人沒有鍾靜那樣的特權,可以與清風一起坐在馬車之內,而只能在車轅兩側擔任衛護之職。
馬車在調查司黑色的大門口停下,秋雪與夏萍躍下馬車,一人按刀而立,另一個則伸手拉開馬車門。
“參見院長”調查司門外,所有官員躬身行禮。
車門開啟,清風先是半個身子探出車門之外,看著熟悉的衙門大門以及那門楣之上,陌生的監察院三個大字,感慨不已。先前這上面掛著統計調查司,那是李清親筆所書,而現在這三個字,卻明顯不是李清的手筆。
幾經沉浮,如今,自己又回來了。
在秋雪的攙扶之下,清風走下馬車,看著一干自己或熟悉或陌生的下屬,微笑道:“大家以後又要在一起共事了,我們以前可沒有這些規紀,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呆在這裡就為了迎接我,這不是荒費時光麼?時不我待,每分每秒都是寶貴的。”
大部分屬下在一呆之後,這才想起,這換了老闆,每個老闆的習慣可是不一樣的,而以前統計司的老人卻恍然回到了當年,以前的時候,清風是絕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
大部分人離去了,卻還有兩個人躬著身沒有走,卻是監察院的另外兩位大佬,茗煙與紀思塵。
清風笑著走過去,先扶起了茗煙,“茗煙妹子,你這樣,我可是擔擋不起的,你是監察院副院長,該為屬下作出表率才是”
茗煙抬起頭來,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悲,幾經兜轉,自己終究還是回到了清風的手下,想以前,為了制衡清風,定州成立了軍情調查司,自己去任司長,而如今,軍情司合併到監察院,自己又成了清風的直系屬下。看著清風微笑的面容,茗煙不由暗自發愁,也不知道以後日子會不會好過?
紀思塵更是惶恐,作為清風的老部下,在上一次的清洗之中,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到波及的,而這,卻是因為他內衛的身份,以前雖然都是心知肚明,但沒有挑破,還可以故作不知,但現在自己的身份早已昭然若揭,以後相處,不免更多了幾份尷尬。
“思塵,你是我的老部下了,怎麼也如此多禮?”伸手拍拍紀思塵的肩膀,清風走過他的身邊,似乎完全忘記了以前的事情,“走吧,我們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議。不要在這裡耽擱了。”
走進監察院的大門,清風熟門熟路地便向著以前自己辦公的地方走去,院子裡,滿院的合歡花樹開得正豔,清風忽地停下了腳步,看著那粉紅色的花朵,發起怔來。
“小姐,您以前辦公的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物品擺放,都是按照以前的格式擺放,您不會不習慣的。”紀思塵下意識地又恢復了以前對清風的稱呼。
“嗯”清風點點頭,“很好”也不知清風聽清了沒有,在怔了一瞬間之後,清風又邁開步子,徑直走向自己以前辦公的廂房。
“前一段時間我們辦砸了差事,使定州蒙受了極大的損失。”清風掃視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