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今天還是沒有什麼成效啊,也不知道清風司長到底用是什麼辦法,什麼時候才會有效果?”
尚海波冷笑,“清風司長能有什麼法子,這事啊,我們還真不能指望他,大帥,要不還是你親自出面,去拜訪一下這些家族,看在您的面子上,總是能弄一些銀子來的。先救一下急也好。”
“尚先生此言大謬”房門外忽地傳來一聲冷哼,隨即一陣環佩叮噹,人尚未到,一陣淡香已是先傳了進來,尚海波不由皺起眉頭,轉頭看著剛剛走進來的清風,不滿地道:“清風司長,我此言謬在何處,還請指教。”
清風道:“我們差的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卻不說現在前線花錢如流水,便是每日從復州出發的水師,拋開船上的那些物資不說,光是水師,出海一趟就要多少銀子?眼看著與蠻子的戰爭必然要延續到冬季,冬季作戰,耗費更大,你讓將軍去乞討嗎?便算能討來銀子,那又能有多少?讓將軍去低聲下氣地看人臉色,這等注意你居然也好意思說出來。”
聽到清風毫不留情地諷諷,尚海波氣得臉色發黑,“時也勢也,必要之時低低頭又算什麼,只要此關度過,有的是讓那些傢伙後悔的時候,更何況大帥此舉,只會是折節下交,禮賢下士,何來乞討一說?”
“文過飾非,當真是閉著眼睛說瞎話,這臉,你丟得起,我可丟不起,將軍更丟不起。”清風冷笑著坐下。
尚海波氣得發昏,猛地跳了起來,“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能在短時間能籌到大筆銀子,誤了軍機,你擔當得起嗎?”
清風大刺刺地坐著,道:“我當然有辦法,你便瞧好吧,三兩天之內,便見分曉。”
定州城的座豪華的府邸內,向文金已準備休息了,今天與幾個生意上的夥伴聚會,多喝了幾杯,有些昏頭轉向,到底是年紀大了,精力不如以前,要是倒轉十年,這點酒,也只不過是潤潤喉嚨罷了。斜躺在床上,剛納進門不久的小妾如花替他按摩著大腿,白生生的小手在大腿上揉來捏去,不僅讓向老爺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正賣力地替老爺按摩的如花的小手被一件忽然昂起來的東西碰了一下,已歷風雨的如花當然明白那是什麼,臉唰地一下便紅了,向文金看到嬌俏的小妾臉一直紅到了脖子裡,不由大樂,這個剛進門不久的小妾善解人意,在床第之間更有一樁向文金才知道的秘密,那便是巫山**之際,如花的身子便如同棉花一般,渾似沒有了半根骨頭,這等異事便是久歷風月的向文金也從沒有碰到過,第一次嘗試過後不由大呼自己運氣極佳,居然獵得此等尤物。
嘿嘿笑著的向文金一把便將如花拉過來,擁進懷裡,剛剛上下其手之時,如花已是如同被抽了骨頭一般,癱在了他的懷裡。
正要一嘗朵頤之際,房門卻不合適宜地被敲響了,而且甚是急促,向文金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什麼事?”
“老爺,我是向大啊,有一件要緊事馬上要回稟老爺”房門外傳來一個了向府大管事的向大的聲音。向文金不由一怔,向大是一個極沉穩的人,聽他的聲音,居然帶著一些惶急,只怕這事小不了。看了一眼懷裡喘息甚急的小妾,笑著拍拍對方的豐臀,道:“在房裡等著爺,爺一會兒就回來拾掇你。”
站起來略為整理了一下衣服,拉開房門,向大帶著驚慌的眼色向向文金的心不由一沉。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一邊的書房,落座之後,向文金問道:“出什麼事了?是我們在內地的生意出了問題嗎?這一次內地有不少勢力為難定州,但那也只侷限於大帥手上的生意,我們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啊?”
向大嚥了一口唾沫,道:“老爺,是有事,有大事。老爺還記得我那個鄰居許二郎麼?”
向文金不由大奇,許二郎嘛,好像是聽向大說過,以前極窮的一個酸秀才,後來好像在定州找到了差事,日子是一天好過一天了,不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老爺,這個許二郎叫許雲,以前與他老孃相依為命,家裡精窮,我看他們可憐,吃了上頓沒下頓,便經常接濟他們一點,後來他老孃死了,沒錢安葬,也是我出了幾兩銀子替他老孃買的棺材。”
向文金奇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嗎?”
向大道:“老爺,這個許雲後來進了定州的統計調查司,現在已是司裡一個小頭目,手下管著一個不小的部門呢”
“統計調查司”向文金屁股像著了火,一下子跳了起來。
向大道:“是啊,這個許雲發跡之後,倒也沒有忘了我,也經常與我來往,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