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形成的影響力是不可低估的。善加利用,便可以極大的增長我們的勝算。”
路一鳴悶悶地說:“我們在富森手裡可是吃過一個大虧,此人還可信麼?”
“此一時也彼一時”尚海波反駁道,“富森當時的情況我們可以理解,代善謀圖破壞巴雅爾的大計,被抓了現行,富森如果不順著巴雅爾,只怕紅部當時便已不保。但現在卻不同,富森已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他不能不擔心,如果巴雅爾一旦擊敗我們之後,會不會秋後算帳,富森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那樣的情況之下,當機立斷斬殺自己的生父以求得紅部的生存,其人之謀斷權變不可小視,巴雅爾不會看不到。富森也是心知肚明。”
李清默默地坐在哪裡,聽著尚海波與路一鳴兩人辯論,半晌,他抬起手,揮了揮,道:“好了,我曾在白登山上發誓,紅部士卒與狼奔軍一個不赫,但眼下這種情況,為了定州對草原的大局,我只能食言,尚先生,這件事你和清風司長兩人會合辦理,這幾天,我去英烈堂向白登山之役死難的弟兄們祈求原諒,請他們原諒我自食其言,紅部如果同降,我可以放過,但狼奔軍,我一定會送他們的面前”
李清站了起來,大踏步地走出了議事廳。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伏波起航
第二百一十二章:伏波起航
冬去春來,廖峭的寒風逐漸遠去,陽光也不似冬日那般蒼白無力,枯黃的草地上,一點點鮮綠正悄悄地探出頭,近看尚不明瞭,但隔得遠了,便可以看出起伏的大地上斑駁不一,一片片的綠夾在枯黃之間,宛如給大地穿上了一件花衣。
春風習習,陽光燦爛,這本是踏春的好日子,但在定州,顯然人們並沒有這個心思,定州遠探入草原之中,掌握著進攻草原咽喉要地的上林裡,戰爭氣息卻隨著春天的到來而愈發濃厚起來。
呂大臨絲毫不在意蠻軍會來攻打上林裡,對於蠻族來說,上林裡基本上就是無法攻克的,這裡的城防的堅固,是呂大臨從軍以來見過的最堅固,也是最陰險的城防結構。更何況,上林裡有足夠計程車卒,進可攻,退可守。
“各位,所以我們上林裡,在即將到來的與蠻族的大戰中絕對不會成為主戰場,根據大帥府的判斷,巴雅爾最大的可能便是派一支人馬來牽制住我們,使我們不能向草原深處突進。而他們的主攻方向肯定在定遠,威遠一線。”呂大臨掃視著手下的將官,笑道:“所以,各位,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這個局面,嗯,我是說我們能更主動一些,有力地聲援定威一線,減輕定威防線的壓力的辦法,不妨說說看,人多力量大,說不定咱們就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呂將軍,我們上林裡有數萬人馬,而且騎兵佔大多數,機動性極強,只要對方不是狼奔和龍嘯,我們完全可以主動出擊,擊潰對手,進一步深入草原,威脅到巴雅爾的根本,我不信巴雅爾還能從容地進攻定威一線。”呂師騎兵神武營參將鄧克濤大聲道。
呂大臨拍手笑道:“你說得不錯,可大帥預測,到時來牽制我們的多半便是虎赫的狼奔軍,狼奔軍約有四萬之眾,在兵力上可是他們佔優勢。再說了,大帥的意思本來就是不想有太大的傷亡,即便我們能慘勝虎赫的狼奔軍,大帥也是絕不答應的。”
鄧克濤為難地道:“呂將軍,這可就難了,想要沒有大的傷亡便擊敗如此強敵,這種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且拭目以待吧各位將軍,戰爭前期,定州的策略便是穩守戰線,以各堅城為中心,建立一個個的防禦中心,消磨對手的實力和耐心,而超過了防禦中心的百姓必須後撤到定州城內,在定州距前線近百里內,堅壁清野,讓蠻子們找不到一顆糧食,找不到一點可以利用的物資。”呂大臨笑道:“大帥說,我們首先以空間換時間,等待最佳時機的出現。”
“最佳時機?”眾多將軍都不太明白這個最佳時機到底是什麼時候,“呂將軍,如果狼奔軍切斷我們與撫遠之間的聯絡,那我們的後勤供給可就要出問題了。”
“完全切斷是不可能的。”呂大臨道:“他也只能騷擾,小規模的騷擾不起多大的作用,大部隊出擊,嘿嘿,虎赫會這麼蠢,他真敢大部人馬切入我上林裡與撫遠之間,我倒不介意與撫遠的楊一刀兩人來一個掐頭去尾。”
呂大臨看著沿著上林裡城延伸出去的圍屋,腦子裡想得卻是復州海陵,是馬上要從復州海陵出發的過山風的移山師,這是一柄從蠻子背後捅過來的大刀,將讓蠻子首尾不能相顧。西渡計劃,在定州尚只限於高層和參與此項計劃操作的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