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呀 嗚嗚嗚 你要給我作主啊 嗚嗚嗚嗚
毛主席莫名其妙 正想問肖月華有什麼事 忽又聽得有人大呼小叫 抬頭一看 只見一個武高武大的男子漢 大步流星追了過來 嘴裡嘰哩咕哩亂叫著 毛主席一句也沒聽懂 過細一瞧 來人年在30 牛高馬大 長著滿頭捲曲的栗色頭髮 眼睛呈灰綠色 手中捏著一本撕了有幾頁的筆記本 滿臉怒氣衝衝的極為兇狠 竟然是一個外國人 不由得驚問道 月華同志 我們這裡幾時來了個外國客人
肖月華不說 只是一個勁兒地哭
這個外國人不認識毛主席 伸爪想抓肖月華
幹什麼 毛主席吼住外國人 護住肖月華
外國人看著毛主席 驟然縮手 張口結舌地不知說什麼好 見伍修權匆匆跑來 忙叫他一聲
伍修權急步過來 說著外國話 向外國人介紹了毛主席 外國人露出驚異之色
伍修權又向毛主席報告說 這位是共產國際派來的軍事顧問 是秦總書記特意請來的 他叫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
毛主席乍一聽 甚感驚奇 隨即怒火沖天地吼道 顧問就該在中國橫行霸道嗎 顧問就該在中國欺負婦女嗎
伍修權低聲說 主席 肖月華同志是顧問的妻子
啊 毛主席一楞 很快又鎮定下來 向肖月華問道 你們今天是怎麼啦
肖月華指著洋老公泣道 他不該我吃了一片餅乾
伍修權將此話譯給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聽了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猛地將筆記本撕下一頁 兇狠狠地瞪著肖月華吼道 那是中共中央專門配發給我一個人的 你有什麼權利吃
伍修權又譯給肖月華聽了
肖月華臉色蒼白 直管哭泣 泣得毛毛都要哭了
毛主席拍了拍毛毛 鄙夷地看看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和他手中的筆記本 笑問伍修權道 這麼看來 你是顧問的翻譯囉
伍修權點點頭
那好 毛主席便說 你把我現在要說的話翻譯給顧問聽 便指著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冷笑說 為了妻子 一個男人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 哼 你倒好 妻子吃你一片餅乾 你就這樣對待她 你說 你還算個丈夫嗎 咹 連片餅乾都不讓妻子吃 可見你平日是如何善待自己的老婆的
伍修權一字不漏地翻譯給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聽了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頓時滿臉羞紅
毛主席問伍修權 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個洋顧問 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伍修權說 還是去年
恰好朱德周恩來從那頭來 看到這邊圍一大堆人 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連忙走了過來 一眼看見毛主席 忙問主席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屋 還沒進門呢 毛主席怒容滿面 沒好氣地說 呃 我說你們兩位 一個身為軍委主席兼總司令 一個身為軍委副主席兼總政治委員 打了那麼多仗 陡然一下子不會打仗了 喊來個外國佬瞎胡鬧 出浸哦
朱德周恩來什麼也沒說 靜靜地站著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不懂出浸是什麼意思 向伍修權再問一句
伍修權解釋說 就是出鬼的意思呢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的臉刷地一下白了 無地自容地呆在一邊 一眼瞥見秦邦憲路過 忙伴上去 小心翼翼問道 他 就是毛澤東
秦邦憲低聲說 一個典型的中國人 很難對付
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不由得打個冷噤
秦邦憲熱情地與毛主席握著手 顯得很高興地說 你這次辛苦了 這位是共產國際派駐中共中央的軍事顧問 他本名叫奧托布勞恩 為了方便和保密 我為他取了兩個中國名字 一個叫李德 一個叫華夫 顧問同志很欣賞這兩個中國名字 為了表示他對中國的熱愛 決定將中國名字和他原來的名字合在一起使用 說這樣更親切些 所以我們大家都稱他為李德華夫奧托布勞恩 至於說沒讓你知道顧問的事 完全是為了你好 你那個體子 三天一大病 兩天一小痛 我想讓你安心治病 所以就要同志們都不要告訴你 不知道顧問的人也不只你一個人嘛 又因為要保密 顧問一般都是深居簡出 即使出門也多為夜晚 白天很少拋頭露面 所以你一直不知道這裡來了一個軍事顧問 你千萬不要多心啊 這完全是黨和同志們對你的關心
毛主席坦然一笑 將毛毛遞給賀子珍 對秦邦憲說 國際派來軍事顧問 是對中國革命的關心和支援 我理所當然地會表示歡迎和擁護 同時 我還可以向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