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邱雲輕一臉尷尬。
腰上的傷很快就好了,邱雲輕和蘿莉向著雲旗追去,三人一起進入了樹林裡,在樹林裡逛了一圈也沒看到傳說中的娑婆鐵樹,於是三人都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樹林。
漫步在山上,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轉眼間到了傍晚。
“想不到這三界山竟然這麼大,走了這麼久都沒走出去,看來今晚要餓肚子了。”邱雲輕望著眼前,依然看不到下山的路,無奈的說道。
蘿莉的肚子也不爭氣地響了起來,三人現在都是飢腸轆轆,蘿莉餓的唉聲嘆氣,捂著肚子問道:“雲輕哥哥,那個娑婆鐵樹究竟長什麼樣子,它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邱雲輕說道:“相傳那娑婆鐵樹是吸收了諸天神佛的血而長成的,這棵樹吸收了神的血液有無窮的靈力,凡人遇之定會得到大機緣,不過也有人說這棵樹是一顆邪樹,它吸收的不是神佛的血,而是妖魔的血。曾經有位叫做娑婆射的人,她有幸見到了這棵樹,她在樹前靜坐了三天三夜,離開時說了一句話,後人一直在猜測那句話的意思。”
“她說的是什麼話?”羅莉問道。
邱雲輕說道:“生於樹,死於樹,枯骨鋪滿路,是歸途。這就是她說的話,這句話看似簡單,但人們卻始終猜不透這句話真正的含義是什麼。”
“生於樹,死於樹,枯骨鋪滿路,是歸途;修仙路,登天路,鮮血灑滿樹,是殊途;進一步,退一步,三萬六千步,是歸宿。”雲旗小聲嘟囔著,眼睛裡卻是溢滿了水霧。
邱雲輕和蘿莉都好奇的看著雲旗,這一路雲旗一直不言不語,現在突然小聲的自言自語,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在說什麼,怎麼還哭了?”蘿莉抬頭看著雲旗,好奇的問道。
淚滴劃過臉頰,輕輕地墜落。雲旗擦拭著臉上的淚痕,突然大聲說了起來:
“生於樹,死於樹,枯骨鋪滿路,是歸途;修仙路,登天路,鮮血灑滿樹,是殊途;進一步,退一步,三萬六千步,是歸宿!”
邱雲輕驚訝的看著雲旗,疑惑道:“你怎麼知道這些話?”
雲旗眼神冰冷的看著邱雲輕,恨聲道:“這句話是我母親經常說的,我當然知道。”
“你母親難道認識娑婆射?”邱雲輕問道。
雲旗說道:“娑婆射曾經救過我母親一命,而你是殺死我母親的兇手!”
怒意又湧了上了,雲旗舉起匕首瘋狂的向邱雲輕撲來,連續在邱雲輕的胸口捅了幾刀。
邱雲輕被捅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痙攣起來。
此刻雲旗握著手中染血的匕首,胸脯起伏不定,氣喘吁吁。而蘿莉看著邱雲輕此時痛苦的模樣不但不擔心,還沒心沒肺的拍腿大笑。
邱雲輕抽搐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胸前的傷口也自然而然的好了,但是現在臉色依然蒼白,應該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他現在走路腿都是軟的,走到雲旗面前,突然咧嘴一笑,說道:“這次應該痛快了吧,你痛快,我也痛快。”
“確實很痛快!”雲旗將匕首扔在地上,卻是淚流滿面,她一邊哭泣,一邊哽咽著說道:“你為什麼不死,為什麼不能死,我該怎麼報仇,該怎麼報仇!”
蘿莉站在二人的身邊,小聲說道:“現在看起來你們兩個還蠻般配的,而且名字也那麼相像,一個叫雲輕,一個叫雲旗,不如在一起吧,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滾!”
邱雲輕和雲旗同時對著蘿莉大吼一聲,嚇得蘿莉縮起脖子,一臉無辜的說道:“不答應就不答應唄,衝我吼什麼,真是的。”說完,她便灰溜溜的躲在一旁,不敢再招惹這二人。
雲旗把匕首扔了,因為她知道用匕首是捅不死邱雲輕的,但她也沒離開,依然跟在邱雲輕身旁,邱雲輕也不在意。
邱雲輕現在感覺自己有些好笑,是青妖魔蓮導致他不能死亡,而他現在卻要千方百計的把青妖魔蓮逼出身體。
邱雲輕覺得青妖魔蓮是一件寶貝,但它不屬於正道,而屬於魔道。因為要想養活一朵青妖魔蓮,就必須犧牲萬千魂魄,實乃至邪至兇之寶。
此時此刻,已經入夜。蘿莉無聊的數著天上的星星,雲旗坐在一旁臉色不好,身體縮成一團,看起來是生病了。
邱雲輕靠著大樹沉思起來,想著想著便把青妖魔蓮和娑婆鐵樹聯絡了起來,他覺得娑婆射說的那些話不僅是說娑婆鐵樹,也能形容青妖魔蓮。想著想著,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