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還有鮮族的那兩個……”
“他們的不用說。”
陳飛還想報告一下糾綄烈和韓承河的情況,但是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北宇軒就直接打斷了。
他只關心宮十四的情況,其他人的,他不想知道。
陳飛看了看北宇軒,再看看揚林,有些話,想說出來,卻又不敢說。
“京城裡的罵聲,是不是又高漲了一些?”北宇軒問道。
這個問題,絕對是問到了正題上。
陳飛之前想說的,也就是這個了。
現在北宇軒問了出來,他也就剛好可以回答了。
“回太子,外面的情況有些亂了,京城裡的百姓都在罵你,屬下也無計可施了。”
陳飛一臉苦惱的說道。
不料北宇軒的回答卻讓陳飛和楊林都驚怔了一會。
北宇軒說道:“罵得好,你們也別在瞎折騰了,讓他們罵,罵聲越高越好。”
楊林皺起了眉頭,也走上前來說道:“太子,你這又是何意?”
哪有喜歡別人罵的?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太子,如不得民心,日後登基成皇也難得民意呀,這樣很不好。
昏庸太子,難得人心【03】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太子,如不得民心,日後登基成皇也難得民意呀,這樣很不好。
聽到楊林的話,北宇軒拿起酒杯,看著裡面清澈的酒水,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的淡笑:“因為……我不想當太子。”
一句話,一杯酒,一仰而盡。
陳飛和楊林驚愕的看著北宇軒。
“做太子有什麼好,做皇上又如何,得天下,卻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得不到真正的兄弟情,何用?”
北宇軒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那片小竹子之前,用手輕捏著那片睡竹葉。
淡淡的竹香,別緻的味道。
從前喜歡香粉的味道,如今,不知在何時已經開始迷戀上了這淡淡的竹香,這種與眾不同的清淡。
“太子,你喝醉了……”
陳飛和楊林都很是擔心北宇軒現在的樣子。
“醉了?呵呵……你認為我會醉嗎?”北宇軒笑著說道。
他又不是第一天喝酒,素有千杯不醉之稱,他會醉嗎?
陳飛和楊林都不在說話,只是看著北宇軒,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的感覺。
“昏庸太子,難得民心,到時,誰還會擁我成皇?太子之位,我不屑,皇帝之位,我同樣的不屑,倒酒。”
北宇軒一邊說,一邊伸出酒杯讓陳飛給自己倒酒。
陳飛趕緊拿著酒壺過去,給北宇軒倒上的一杯酒,一邊很是緊張的說道:“太子,這話千萬不能隨便說,讓別人聽到,會有麻煩的。”
“麻煩?呵呵,來吧,大不了我跟十四皇子一起跪於刑場,腦袋送他人。”北宇軒笑著說道。
話裡,似乎略帶起了醉意。
從將宮十四抓入天牢的那一天開始,他每天的生活就是以酒為主。
與以前不同的是,以前喝的是花酒,現在的喝的是愁酒,一杯酒下肚,愁更愁……
昏庸太子,難得人心【04】
與以前不同的是,以前喝的是花酒,現在的喝的是愁酒,一杯酒下肚,愁更愁……
“太子,我們知道,其實你是不會殺十四皇子的,對嗎?”楊林也走上前來,跟了北宇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雖然北宇軒生性看起來不太容易接近,又好色,好很跟其他的皇子打交道。
但是本性上,他的為人還是很好的。
就連東方世家,雖然他們不知道與太子有何關係,但他們知道,太子在附近的一座廟宇裡為他們駐了牌位。
但因東方世家是以謀反之罪而處斬,所以牌位上的並沒有東方之名,只名羽將軍,羽夫人之稱。
北宇軒一笑:“你們何其看得出來,我不會殺十四皇子?”
“因為太子你並不是昏庸之人,如不然,你在處斬十四皇子的那張通報上,也不會不寫任何的理由了。而是直接寫上十四皇勾鮮族餘黨欲作亂之由了。”
陳飛分析說道。
聽到陳飛這麼一說,北宇軒嘆息一聲說道:“看來了這世上,並不是沒有人不瞭解我,我是否該慶祝一下呢?”
北宇軒笑著。
他從沒有想過殺宮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