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安小姐到了。”
傅嘉澤連聲都沒有吭一下,定球繼續揮杆。
安寧穿得十分淑女,踩著高跟鞋緩緩走來,“傅先生。”
來的時候,她看了一下,看似正常的娛樂消遣場所,卻多了不少的保鏢,他被禁錮了?
傅嘉澤頭都沒回,“我討厭姓安的女人。”尤其那些自以為是的安姓女人。
“是因為你前未婚妻的原因?”安寧沒有半點的俱怕,走到他的面前,“傅先生對我沒有丁點的印象麼?”
傅嘉澤正要發飆,抬眼看到安寧的臉,怔了一下,皺眉深想,“安寧?”
“原來傅先生還記得。”安寧微微一笑,輕輕地掂腳在他耳邊低語,“我昨天剛見過蕭蕭。”
聽到蕭妖的名字,傅嘉澤心震了一下,但是卻不動聲色地睨了她一眼,“她還好嗎?”
☆、叫她放棄吧3
聽到蕭妖的名字,傅嘉澤心震了一下,但是卻不動聲色地睨了她一眼,“她還好嗎?”
他的平靜讓安寧不由得生惑,“不好,她一直在找你和寶寶。”
傅嘉澤拿過助理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汗,繼續打球,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將心底的所有鬱悶給揮出去。
“勸她放棄吧,沒用的。”連他自己都沒辦法了,妥協了,她一個女人又能做得了什麼。
“嗯哼,你身邊的保鏢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傅嘉澤冷笑一聲,“大概怕我也被別人綁架吧。”
“安小姐。”傅民華與安寧的爸爸談笑風聲的走來,看得出來,兩人像達成了某種意識。
“傅伯伯。”安寧規距有禮地朝著傅民華喚道。
“安寧出落得真標緻,我記得以前見她的時候,才這麼點大。”傅民華比了比,然後和藹一笑,“轉眼間便這麼大了。”
“那會她才五歲呢,這都二十多歲了。”安寧的爸爸笑笑,看向傅嘉澤“嘉澤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你說的是我的泡妞能力麼?”傅嘉澤將球杆遞給助理,脫下手套,“安叔叔過獎了。”
說完,他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玩。”
“站住。”傅民華的聲音冷了下來,“你在耍什麼性子?”
耍性子?傅嘉澤勾起嘴唇,露出一抹冷笑,“如果你認為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生氣是為耍性子,我無話可說。”
傅民華看了看安寧的爸爸,“安老弟,你與安寧先坐一會,我跟嘉澤先談談。”
“跟我過來。”傅民華冷著臉走開。
父子不愧是父子,連氣場都相似十足,傅嘉澤哪敢不聽啊,乖乖地跟上前去。
他其實也不是這麼聽話的角,可是,兒子在老子手上呢,雖說是親生的孫,可是誰知道會不會真心疼。
左一個,你敢反抗我就把卓爾扔到你不知名的地方,讓你一輩子也見不著,右一個,你敢走,明天你就一無所有,女人兒子錢身份地位通通都沒有。
他能怎麼著?他能怎麼著?
一下子幹掉十幾個專業保鏢?得,這個玩笑還是不要開了吧。
☆、叫她放棄吧4
一下子幹掉十幾個專業保鏢?得,這個玩笑還是不要開了吧。
“安寧是個不錯的女孩。安家與傅家也算有交情,你試試看”
“試試?床上麼?”傅嘉澤冷笑一聲,“爸爸想得真是周到,的確,我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生理需求”
“夠了。”傅民華被氣得臉都青了,“你到底還要固執到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我想應該問你吧?”傅嘉澤諷笑地望著他,“傅老爺子,你什麼時候可以把你的思想變得不那麼的迂腐傳統?”
“我是為你好。”傅民華瞪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怎麼兒子就是不懂他這個做爸爸的苦心,“你要跟她在一起,我沒意見,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你愛將那個什麼蕭妖金屋藏嬌也好,地下情人也好,都隨你。”
“呵呵。”傅嘉澤聽到這話除了諷笑,已經不接任何的話了。
他不覺得他跟他爸爸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給我答案。”
“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不行。”說著,他轉身邁步離開。
他不會妥協,他沒辦法阻止爸爸為他所做的雞婆相親,但是他起碼可以拒絕與誰在一起。
看著兒子的背影,傅民華嘆了一口氣,走向安寧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