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得罪的存在。
杜遷,宋萬還有朱貴的臉色都相當難看,晁蓋的行為很有些強人所難,說一句逼迫都不為過,要不是心中太過忌憚只怕都要破口大罵了。
水寨的碼頭,又豈能叫旁人隨意染指?
“某覺得可行,你們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晁蓋輕輕一笑,沒理會梁山水寨四位首領的憤怒,自顧自緩聲開口:“諸位可是知曉,這事關某家新開闢的財源。搞得好的話以後財源滾滾不用為錢財發愁,不成的話也是一條保命退路!”
見王倫四人的目光看了過來,他輕笑著解釋道:“罐頭生意雖然穩定,可太過依賴內陸的道路運輸,一旦中途被官府權貴卡了脖子,其中的損失之大可想而知!”
一番話,說得王倫等四位梁山首領臉色連連變幻,心中翻起驚濤駭浪,久久都難以徹底平息。
他們真沒想過這些,所見所聞無不是罐頭大工坊的紅紅火火日進斗金,看情形梁山水寨能跟著一直吃香的喝辣的。
可經晁蓋提醒,他們頓時反應過來,罐頭大工坊也是有破綻的,而且還是大破綻,一旦在流透過程中被卡了脖子,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之所以想要水寨提供碼頭,乃是為了開闢新的財源!”
晁蓋坦坦蕩蕩說道:“你們還別不相信,從水泊過了沂州便是大海,海上貿易來錢可比買賣罐頭迅猛多了!”
王倫等梁山四位頭領眼睛猛的一亮,不過迅速便暗淡下去,他們心中好不遺憾,知曉水寨根本沒能力涉及海上貿易。
話說八百里梁山水泊,看起來也是無邊無際了,可因著地理為制的緣故,他們卻是知曉跟真正無邊無際的大海比起來,八百里水泊屁都不是。
關鍵大海之上氣候變化萬千,常聞有那滔天巨浪呼嘯,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船翻人亡,如果不熟悉大海複雜情況的前提下,貿然一頭扎進去有死無生!
想到這裡,梁山四位頭領心中一動,不動聲色互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隱藏得極好的幸災樂禍,最後還是由王倫開口說道:“此事事關重大,還需某等商量一番!”
“三日後某家再上梁山,希望能得到諸位的好訊息!”
晁蓋不以為意,哈哈一笑起身離開,武松和李忠跟忠誠的護衛一般跟了上去,一點都沒將梁山幾位首領放在眼裡。
“哼,晁天王身邊的好漢,實在太過狂妄了!”
等晁蓋一行大搖大擺離開,摸著天杜遷臉上的假笑消失,滿臉不爽怒喝出聲:“某等怎麼說都是江湖豪傑,告辭之時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
“還是算了吧,就咱們那點子武藝,能入得了那兩位的眼才怪!”
旁邊,雲裡金剛宋萬苦笑出聲,無奈道:“這兩位最近半年在江湖上的名頭可是響亮得緊,自然傲氣十足!”
後面的話沒有出口,他們四個別看是梁山首領,可一個個的武藝實在太挫,想叫江湖同道高看一眼也難啊。
“兄長說得極是,咱們的拳頭不夠硬只能如此了!”
朱貴笑呵呵開口,他時常迎來送往,作為梁山四大首領中跟江湖同道打交道最多的那位,自然知曉所謂的江湖好漢都是什麼鳥樣。
“哼,把某家惹急了,帶足兄弟圍住一通狠揍,難道他們還能以一敵百不成?”
杜遷心頭相當不爽,眼皮子一翻沒好氣道:“晁蓋也是個渾的,竟然把主意打到水寨頭上,難道就不怕破壞了兩家的關係麼?”
此言一出,偌大的聚義廳頓時一片寂靜,四位首領的心情突然變得沉甸甸的,誰都沒心思開口說話,心中卻是波濤翻湧思緒連連。
“不要說這等傻話,憑白叫人看之不起!”
過了許久,宋萬苦澀的聲音才悠然響起:“眼下咱們跟晁天王什麼關係,說是親如一家都不為過,就算咱們想要翻臉。也得問問底下弟兄答應不答應,搞不好是要出大亂子的!”
此話一出,聚義廳再次陷入詭異的寂靜,只聞四人越來越粗的喘息,顯然心情都不平靜。
四位梁山首領都不是傻子,不然墳頭早就長草了,他們做老大這麼長時間,還是有些見識眼光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隨著水寨跟晁天王達成秘密協議,成為罐頭工坊的原料提供商,竟漸漸跟罐頭工坊連在一起不分彼此,因為大筆銀錢利益的聯絡,他們就是想收手都不可能。
等到他們察覺底下弟兄的心思後,更是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看著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