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過幾次,他總是藉著洗澡的名義胡鬧。結果……木桶裡的水溢位來弄的滿地都是,狼狽極了。
縱然來收拾的都是貼身丫鬟,不會說什麼。可光是她們眼底忍俊不禁的笑意就夠沈宜晴羞惱的了。
齊簫立刻從善如流的保證:“好好好,都聽你的。我保證不胡來”
他的保證通常都不算數
沈宜晴輕哼一聲,故意扭過了頭去,不肯看他。
齊簫心底一熱,立刻貼了過去,大手在水底摟住她軟白的身子,曖昧的低語:“要不,今天換你‘胡來’?”
沈宜晴立刻紅了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是不解氣,又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齊簫故意呼痛,其實心裡美著呢
膩歪了片刻,齊簫才咳嗽一聲,試探著說道:“今天的新娘子倒是長的不錯,比起蕭婉君也不差多少。”
提到蕭婉君,沈宜晴竟是異常的平靜,輕輕的說道:“不,蕭婉月根本及不上蕭婉君。”
蕭婉月勝在年輕漂亮,可蕭婉君的綽約風姿,卻不是誰都能比得了的。
齊簫嘆口氣,微微用力,將沈宜晴摟的緊緊的,低低的安撫道:“對不起,我不該提那個名字。”明知道那個名字是她心底最深的痛,他真不該提的。
沈宜晴淡淡的一笑,將臉貼在齊簫的胸膛:“不要緊,我已經不介懷了。”從開始的滿心怨懟,到後來的漸漸放下,其中到底經歷了多少難言的辛酸和痛苦,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她,總算能雲淡風輕的看待過往的一切。
明明所有事情都歷歷在目記得一清二楚,可心情卻無比的平靜淡然。就像看一個老舊的故事,只剩下些許唏噓和悵然。
蕭婉君死了,趙元灝又娶了蕭婉月,曄哥兒健康活潑可愛,不需要她再憂心。
她總算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了。
兩人相擁良久;沈宜晴才輕輕說道:“齊蕭,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如果今天沒有齊蕭,她根本沒有和燁兒哥獨處的機會。
男人都是自私佔有慾極強的,齊蕭肯為她做到這一步,她不是不感動的。
齊輕輕吻上沈宜晴的髮絲,嘆道:“跟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只希望你每天都過的開心些。”
沈怡情眼框有些溼潤了,聲音也哽咽了:“齊蕭,你對我太好了。這樣會慣壞我的……”
齊蕭溫柔寵膩的聲音從頭頂處傳了過來:“我就是要慣著你,在我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愛笑就笑,愛哭就哭。不要把心事都藏在心底,那樣活著太累了。一切有我呢!”
沈宜晴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紛紛掉落。
幸福到極處,感動到極處,只有眼淚才能宣洩那份濃濃的感情吧!
齊蕭笨拙的用手為她拭去眼淚,溫柔的哄著:“說的好好的,怎麼又哭了。眼睛都快腫起來了,要是被香菱蘭初他們看見了,肯定以為我欺負你了,一定沒好臉色給我看。”
沈宜晴被逗笑了,眼淚還掛在眼角,如一朵落雨梨花。
齊蕭哪裡能忍的住,低下頭,溫柔的吻去沈宜晴眼邊的淚珠。本是溫柔的安撫,漸漸變成灼熱起來。
沈宜晴坐在他懷裡,自人能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臉頰頓時燙了起來。只是,她現在實在太過疲乏,根本受不起再一次的歡愛……
沈宜晴閉上眼,顫抖著伸出手往下探去。
齊簫的喉嚨中溢位一聲呻吟,模糊的低語:“好晴兒,就這樣,別停……”
沈宜晴鼓起勇氣,抬頭吻上齊蕭的嘴唇,唇舌交纏氣喘吁吁,柔嫩的小手反覆的套弄著,感受她的亢奮和激動,心底似也燃起了一股火苗。
待齊蕭釋放出來,沈宜晴羞澀的移開臉去,不敢去看齊蕭。
齊蕭書夫的眯起眼睛,嘆道:“晴兒,你真是越來越好了。”這個好字,顯然含意多多。
沈宜晴也顧不得害羞了,無力的白他一眼:“快些起來吧,水都涼了。”
齊蕭笑著點頭,大喇喇的站起來,又這麼光溜溜的跨出木桶。
拿起乾淨的毛巾隨意擦拭幾下,然後殷勤得湊了過來,將沈宜晴從木桶中抱出來。
接下來善後的工作,當然都是齊蕭的。
事實上,這也是齊蕭最最喜歡的一件事了。
這個時候的沈宜晴,溫軟又乖巧,就這麼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兩顆心也緊緊的貼到了一起,在無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