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憂心忡忡的說。“既然歐陽錯被逐出師門,說明其人心術不正,這樣的人又有誰願意收為弟子?”
“哥,你糾結這個幹什麼,說不一定蛇鼠一窩,他重新拜的師傅也不是什麼好人呢?”
“茅山道術裡面有一樣東西叫過執,在茅山法術中,過執是非常重要的,也叫過教,在用法前必須要先過執,過執是師傅完成的。”楚天賜搖了搖頭低沉的說。“今天歐陽錯用的道法就必須先掌握方法後過執,再進行煉法,在傳承中過執時師傅要給他派陰兵陰將助他施法,還要下令文敕封,封一大將軍等陰中職務,可統領兵馬在陰中行法,更有效地發揮法術的威力。”
嵐清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說。
“呼風喚雨是極其損壞功力的事,但今天看歐陽錯的表情似乎遊刃有餘,難道……。”
“嵐姨,我也是這樣想的,歐陽錯今天呼風喚雨的本事應該有人在後面幫他!”楚天賜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這個人一直在庭院裡坐著,所以歐陽錯才能再其幫助下借用鬼神之力,可這次被邀請來的人裡面,除了參加比試的人之外我並沒有發現其他同道中人,這個人的道法之高難以想象,既然這樣高的道法為什麼不親自參加比試,卻要歐陽錯代替呢?”
“不可能!”越雷霆搖著頭很肯定的說。“被古叔邀請的這些人我幾乎每個都認識,道法,呵呵他們要真有道法就搞笑了,都是混**的,誰有閒工夫心平氣和去修道啊。”
越雷霆的話也有道理,來的人他幾乎都認識,唯一不瞭解的就是蘇冷月和苗仁環,但這兩個人絕非具備如此高深道法的人,楚天賜一時間也想不到這個隱藏在庭院中的高手到底是誰。
“哥,今晚我們也別睡了,明天最後一場,古叔說誰先到誰贏,這還不簡單,明天一大早你就在這兒坐著不就完了。”蕭連山說。
“你這樣想,歐陽錯他們也會這樣想,就怕……他會不會讓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兒。”嵐清嘆了口氣說。
“咋的,還想來硬的。”越雷霆皺起眉頭厲聲說。“他們要是敢亂來,我今晚就帶人砍了他們去。”
“越叔,古叔把比試的人留在這裡就是為了防止暗鬥。”顧安琪眨著眼睛說。“在古叔的別墅裡相信沒有人敢亂來,古叔說明天誰先到誰贏,是讓天賜哥和歐陽錯鬥法,勝者為王各安天命。”
“安琪說的對,這是我和歐陽錯一對一的鬥法!”楚天賜揉了揉額頭淡淡的說。“明天還能留在這裡的就是最後的勝者,不過鬥法往往你死我活,以歐陽錯勢在必得的架勢,今晚估計是真睡不了!”
“哥,你怕什麼,歐陽錯的道法明顯不是你對手,今天已經輸的徹徹底底,讓他來鬥,他還能翻天不成。”
楚天賜淡淡一笑沒有說話,在人群中張望著,好像在尋找什麼。
“天賜,今天的比試很精彩,我是大開眼界了,本來對於玄學方面的東西一直不是太相信,但現在也不得不相信了。”
冷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秋諾一如既往的保持著高傲而清冷的微笑。
或許是之前看出越千玲或多或少有些不喜歡自己,秋諾這幾天一直一個人坐在其他地方,今天看見楚天賜贏的這麼讓人驚奇,特意過來道賀。
“秋諾,我正在找你。”楚天賜看見秋諾長出了一口氣。“今晚我讓霆哥安排人送你走,這個比試你也看完了,最後一場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還想看你明天勝出呢!”秋諾大為不解的說。
“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你的安全才至關重要。”楚天賜很認真的說。
“我的安全?!”秋諾抬頭看了看楚天賜不明白的問。“我只是來觀看的,和我安全有什麼關係?”
“……。”楚天賜深吸一口氣低沉的說。“今晚是鬥法,我和歐陽錯之間會有一場鬥法,我擔心歐陽錯這個人其心不正,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你是我帶來的人,我擔心他會加害於你。”
秋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還是很感激的笑了笑。
“那好,我聽你的,不過我相信你能贏歐陽錯!”
等越雷霆安排人送走秋諾,楚天賜才發現越千玲的臉色有多難看。
“喲,這還沒開始鬥法呢,就先把人家送走了,敢情在你楚天賜眼裡,我們的安全就不當一回事啊。”
“沒事,我哥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蕭連山不以為然的笑著說。
“對啊,就算今晚我有一個三長兩短,我也要拖你墊背,你不是很喜歡欺負我嘛。”楚天賜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