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向後退了數步,拉開與兩人的距離。
“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宇文桐非打量著陳恪,“為什麼拒絕我的挑戰邀請,卻要挑戰別人?”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和女人拼命。”陳恪低聲說。
“原來我被人輕視了。”宇文桐非冷冷一笑,目光中透露出殺機,手慢慢伸向腰畔的長刀。那些士兵和軍官站在屋子周圍,就好像是電子遊戲中的非玩家一樣,只要玩家不違反遊戲的規則,他們絕不會出面干涉。
陳恪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不由暗暗責備自己,事先沒有仔細地問清此次遊戲中的具體規則。他以為只要玩家死亡,手機便失去了作為,可現在看來,在這輪遊戲中並非如此,手機也是玩家擁有的物品,一樣可以搶奪。
他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對二的不利境地之中,最明智的選擇是立刻逃離,然而樹林已經被他甩在身後三四百米遠的地方,想在被兩人追上前進入林中,利用茂密的樹林將自己隱藏起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讓我來領教領教他的功夫。”宇文桐非緩步向前,緩緩拔出長刀,“剛才他汙辱了我,我要讓他明白,女人其實可以比男人更厲害。”
“好吧。”莫拉收起架勢,悠閒地站在一邊。
………【第八章:狡詐者更有優勢(下)】………
“在格鬥中移動,找到合適機會,逃!”陳恪一邊留意著宇文桐非,一邊用餘輝觀察著周圍的地形,慢慢地移動著腳步,尋找適合逃路的方向。宇文桐非一步步接近陳恪,低聲說:“難道你就揹著這麼個大包袱與我決鬥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說著,也沒給陳恪放下包袱的機會,便猛地踏前一步,揮刀向陳恪疾斬而來。
陳恪急忙向旁閃開,順勢從腰後拔出叢林救生刀。他的目的不是殺敵,而是退逃,所以並沒有趁機向前移動進攻,但這反而令他逃過了一劫,因為宇文桐非這一刀本來就是虛招,只要敵人乘隙反攻,她就會以數倍於這一刀的度,將敵人斬落在自己身側。
宇文桐非並不知道陳恪的心思,還以為陳恪看穿了自己的招術,心中不由一凜,見陳恪已經亮出了武器,便不敢再隨意出招,而是不斷移動,以尋找最佳的時機與角度,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碰撞,陳恪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眼裡的殺機,不由將尋找逃跑時機的心思收攏回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集中注意力,一定會死在這女人的刀下。
驀然間,宇文桐非大喝一聲,快踏步向前,長刀毫無花巧地力劈而下。她這一步又疾又快,陳恪根本來不及撤步躲閃,只好以救生刀硬接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一隻拳頭已狠狠打在他的背後。
那正是莫拉,這個明明放鬆了身體,站在一旁觀點的傢伙,此刻突然衝了過來,用那戴著鐵拳頭的手,狠狠擊出一拳,目標是陳恪的軟肋。如果被這一拳擊中,陳恪的肋骨一定會向內斷裂,極有可能刺破內臟,不需要宇文桐非的刀,只這一拳,就可以殺了他。
好在陳恪先一步用眼角餘輝現了莫拉的意圖,慌忙中轉動身子,又用揹包接下了這一拳。雖然躲過了偷襲,但被拳力打得向前踉蹌而去的他,卻眼看要撞進宇文桐非的刀影裡。就在這千鈞一的關頭,宇文桐非卻突然沉著臉向旁閃去。
陳恪向前衝了幾步,穩住身子後愕然回,只見宇文桐非正怒視著莫拉,大聲質問:“為什麼偷襲他?”
“你瘋了嗎?”莫拉看著宇文桐非,目光中充滿了不滿。“你不是在擂臺上與對手比賽,而是在與我一起合作殺人。我們的目的是殺了他!”
“殺他有我一個就足夠了!”宇文桐非冷冷地說。莫拉一聳肩:“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動物。難道你要以公平比斗的方式來贏得勝利嗎?那好,我就陪在你身邊,看你能不能將所有敵人一一斬殺好了!”
宇文桐非狠狠瞪著莫拉,卻明白他的指責並非沒有道理。沒錯,他們的目的是殺光其他玩家,將七億元牢牢鎖定在二人身上,然後再為了那切實可見的獎金而搏鬥。
“好吧,好奇心、自尊心之類的東西先放在一邊吧。”宇文桐非眼裡閃著凶兆,將刀慢慢舉起到右肩之上的位置,“讓我們一起殺了他!”
“兩個人都是高手。”陳恪將救生刀交到左手,右手則向腰後伸去,“我沒有勝算,但也不能像羔羊一樣任他們隨意宰殺,至少要帶走一個人陪葬。”
一聲厲喝,宇文桐非已挺刀衝了過來,長刀在她雙手推動下,筆直地向前刺出,直取陳恪胸膛。陳恪嚴陣以待,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