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感覺不出是乘舟的打滾讓他躲開了其中一下砸擊。
瘦弟子和矮個弟子想著葉文在遠處,或許也真是瞧走了眼,和高個弟子一般,同樣是虛榮作祟,兩人也都預設了這砸偏了是二人商議好的,臨機應變的結果,也是他們配合的巧妙,才讓這一砸偏,顯得真實無比。
“師弟說得我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莫要再這般誇讚,若非又師弟幕後籌謀,咱們幾個哪裡有這般痛快,能輕而易舉的揍了那乘舟,卻全身而退。”高個弟子最善說話,還是他第一個回應道。
“莫要相互誇讚了,再說下去。咱們幾個兄弟就要在這磐石道上,說到明天早上了。”葉文說笑了一句。
“哈哈,師弟說得是。莫要說笑了,天色不早。各自回營,省得引人懷疑。”矮個弟子也跟上了一句。
“嗯,回營。”瘦弟子帶著極大的滿足,只是話仍舊不多,三個字隨後出口。
“告辭,說好了,明日聽花閣。我請三位吃酒。”葉文笑道:“只是那地兒人來人往,容易被人察覺到咱們相互熟識,所以先約好了,我會讓白蠟去請三位。告之三位在那一間雅座,來時,三位自行過來就是,走時還和今晚那般,分散分不同時間離開。”
高個弟子連連點頭:“師弟說得是。就這般說定,只是讓師弟破費,實在不好意思,不如這一頓我們三人請師弟了。”
“是啊,我們三人請了。”矮個弟子說得有些言不由衷。他最吝惜錢財,方才路上已經各拿了高個弟子和瘦弟子三分其一的下品氣血丹錢,如今聽高個弟子說要一齊請葉文出聽花閣的酒菜,心中只覺著不捨,可自不好推言,只能硬著頭皮接了一句。
“我們請。”瘦弟子話少,卻比矮個弟子真誠的多。
葉文聽後,臉色忽然一變,拉得老長,黑起來說:“什麼你們三人,什麼師弟?”
他這一肅穆起來,弄得高、矮、瘦三位弟子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葉文為何忽然像是生氣了一般,腦中不停的想著是不是自己等人說錯了什麼,得罪了葉師弟。在他們的下意識中,兩年多的壓抑,自信早已經不足,面對葉文的熱情,他們雖然高興,可心底卻一直將葉文當做一種上位者對他們這小弟的看重。
當然這樣的下意識,他們自己也無法明白,只是在葉文忽然生氣的時候,心中就自然一緊,就怕這位好容易能夠欣賞他們的人,又和其他人一般,對他們全然瞧不上了。
葉文見他們三人神色,心中搖頭冷笑,知道這三人若是不離開滅獸營,怕是再也找不回武者的信念了,將來也多半不會再有前途,不過眼下他就需要他們三人這般,這樣才容易被自己利用。
看了一眼三人,葉文才道:“為何三位師兄總是把你們和我割裂開來,咱們這幾日相交,又一齊揍了那乘舟,雖然沒有在外面合力獵獸,但也算對付過同一個敵人了,且這個敵人還是全營其他弟子不敢對付之人,咱們可是冒了風險的,這般下來,怎麼著也應當算是兄弟了,可不過請諸位吃一頓聽花閣的酒食,就讓諸位師兄見外了,見外不說,言辭中還分了你們和我,這讓師弟我好生鬱悶。”
說著話,葉文故意轉過身,揹負雙手,仰頭看天,看那星月交輝,心中卻是冷笑不停,只等這三人惶恐的上前解釋。
果然,和葉文所料想的完全一般,這三人被他這麼一擠兌,當下都慌張的說了起來,自然還是那高個弟子先道:“葉文師弟誤會,誤會了,我們三人不是我們,是我們”
高個弟子這般善言,也都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了,結巴了好一會才道:“師兄的意思是說,不想讓師弟破費,若是沒有師弟指點,師兄也不可能去揍那乘舟,不可能會這般痛快,這些應當感謝師弟才對。”
矮個弟子也跟著道:“對對,就是感謝師弟,咱們當然是兄弟,可兄弟之間,該謝的也當然要謝,我等對師弟都是極為敬重的。”
被擠兌了一番,矮個弟子再也顧及不了他對錢財的吝嗇了,自然忙不迭的好讓這葉文師弟知道,自己和他是好兄弟,葉文能願意做他的兄弟,他求之不得。
瘦弟子本就言辭拙劣,這會兒更是著急的一個字也蹦不出來,面色漲的黑紅黑紅,就是說不出話來。
葉文見三人這般,忽然又笑了:“我知三位師兄的心意了,要請下一會再請,這一次,還是我請了吧,咱們來日方長。”
葉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他們誠惶誠恐,最終還是自己請了他們吃,雖然這些錢對葉文來說不算什麼,甚至對這三位師兄來說,也能出得起,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