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著的楊恆前來套近乎,或是示好之事,卻從未發生。
終於在這一天,十七字營的眾位弟子,在楊恆隊長的帶領下,極為“巧合”和和六字營走到了一處,而這個巧合,自然是楊恆有意安排,對於十七字營其他弟子來說,也都全然不清楚。
楊恆行事,不會尋求其他人相助,一切計劃都在自己心中,若是自己一人難成,便寧願等待下一個機會,在他心中看來,如此才能夠避免重蹈葉文、彭發等人的覆轍。
“諸位師師兄弟、師妹,這般巧合,再此撞見了。”楊恒大踏步的走上前來,並未有任何的尷尬和避諱,見到六字營眾人,便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和他一般,其餘十七字營的弟子也都走了過來,他們雖然瞭解楊恆和六字營曾經的事端,但隊長如此,他們自當同樣如此。
而最為厚道的于吉安見狀,更是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六字營眾人見狀,也和于吉安等人招呼了兩句,只是對那楊恆仍舊不理不睬,只有隊長司寇和楊恆點了點頭,也是相當冷漠。
這一切自都是故意如此,若是放在以往,他們怕是早就轉身離開,誰也不會理會了,只因為謝青雲已經猜出了楊恆的計劃,見他果然來討好,這便要給他一個討好的機會,才能慢慢幫助姜秀誘出楊恆的接近她的真實目的,當然此事需要的時ri極長,只能慢慢來。
即便如此,可也不能一下子對楊恆芥蒂全無,那般也太過明顯,所以眾人既冷漠,卻又不封死所有的路,接著十七字營其他弟子,也算是和楊恆之間有個轉圜。
這般做也不會讓楊恆有任何的誤會,他只會認為,六字營弟子沒有和以前那般見了自己就嫌惡的離開,只因為他早先為謝青雲通風報信,說出葉文yin謀的結果。
見眾人沒有理會自己,楊恆依然不怒不急,卻也沒有任何諂媚的討好笑容,只是認真說道:“我知諸位師兄弟、姜秀師妹仍舊無法釋懷我之前對諸位的所作所為,可我楊恆真心想要和諸位修好,早幾年的事情,楊恆有許多錯處,心胸太過狹隘,可我已經想得通透,也在改過,那葉文等人離開滅獸營,雖然大教習們沒有公開提及,大家都在猜測,我想應當是乘舟師弟設計讓眾位大教習發現了他們的yin謀吧。”
頓了頓,楊恆再道:“諸位雖然對我不理不睬,但沒有轉身就走,想必也是因為在這件事上見到了我楊恆的誠意,沒有關係,我會慢慢等諸位看清楚我楊恆的一切,總有真正釋懷的一天,這便告辭。”
說著話,楊恆便拱了拱手,引領十七字營的眾人大步離開了六字營,其餘弟子都聽楊恆之命,也沒有說話,就跟著隊長離開,他們並不在意楊恆是否和六字營修好,在十七字營,楊恆修為最高,靠著楊恆,能多拿一些武勳,至於其他,又關他們什麼事。
只有于吉安覺著氣氛有些尷尬,面露不好意思的神se,笑著又和六字營拱了拱手,隨後跟上了十七字營的隊伍。
眼見十七字營走遠了,六字營眾人忍不住嗤笑,那胖子燕興第一個開口道:“這廝還以為自己多麼大義凜然,卻不知咱們早已經識破他的詭計,這就等他入甕了。”
子車行跟著嚷道:“若非乘舟師弟是那當初助姜秀師妹戲耍這廝的野人,咱們還真未必能夠識破,就算頭幾次對他極其厭惡,可這楊恆若是真心實意多幫助我們幾次,我還真的會對他慢慢改觀。”
這一次燕興沒有反駁他,也是點頭道:“所以,才更讓咱們看清楊恆的yin毒,他為了接近咱們,卻是可以徹頭徹尾的做一個好師兄,好弟子,將以往的一切都改掉,這樣的心計,怕是無人能夠抵禦。”
司寇也是嘆道:“就如偽君子一般,在偽君子的偽面被揭穿之前,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還真個都是好事,還真個惠及了他人,這才是利用人心、人xing的大惡。”
羅雲沒有接話,只是點了點頭,只有姜秀依舊滿臉的憤懣,道了句:“這人只會讓人噁心,便是乘舟師弟沒有識破他的詭計,我也覺著此人噁心。”
“哈哈”胖子燕興就愛聽姜秀這般罵那楊恆,當即送上了一句讚語,道:“這天下能和師妹這般看透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才會讓許多人,譬如那老實人于吉安被楊恆欺騙,還真當楊恆是他的好兄弟。”
一句奉承的話,卻引來眾人善意的調笑,隨後司寇又道:“不過惡狼總歸要露出本xing,這楊恆討好咱們,咱們也要小心,說不得就會故意引來一些獸類圍剿咱們六字營,他在帶領十七字營,或是他隻身路過,獨自為了咱們拼命。這天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