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修武。才沒被這廝欺辱!”
“你,啊你們放屁!”白逵痛不欲生,又聽見童德張口胡謅。張召更是滿口誣陷,當下再也忍不住。這便破口罵道,只可惜罵過一句。又是痛得半死,想要辯駁,卻只剩下哼哼唧唧的聲音,說不出半個字來。
“喲,還來罵人”張召滿目嘲諷的看著地上的白逵,跟著一個趔趄撲倒在白逵的身上,口中嚷著:“童管家,這廝絆我”說著話,整個人撲擊在了白逵的身上,一拳頭砸斷了白逵的另一邊肋骨,這次仍舊是一條,這一下直接痛得白逵暈死過去,再無半點聲音。
張召一個翻身,便躍了起來,口中罵道:“孃的,這般就暈了,倒是便宜他了。”童德一看,嘿嘿冷笑道:“我聽聞人痛而暈死,是身體自然的保護,好讓人感受不到那種痛楚,小少爺在武院應當學過用什麼法子將暈死過去的人弄醒,不如試一試?若是用水澆的話,太過明顯,這人的婆娘多半是去衙門了,一會衙門還要來人,這裡最厲害的捕快也是個內勁武徒,叫秦動,其餘的都不如他,劉道教頭人在外面,咱們也不用怕什麼,只不過他來之後,瞧著白逵身上溼了,便會想到咱們虐了這廝,若是用其他法子刺醒他,也不會有什麼把柄落在這裡的捕快手中。”
“嗯?”聽了童德的建議,張召滿臉都是笑容,道:“還是童管家夠厲害,難怪我爹說要多和童管家學學陰狠,果然不虛。”童德聽了,心中冷笑,想著那張重的陰狠比自己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竟然對兒子這般說他,不過童德自不會在張召面前露出任何不滿,只是笑道:“掌櫃東家如此贊小人,小人也就當仁不讓了,不過小人這些陰狠都是為了張家,助張家擊垮那些生意對手,這會兒幫著小少爺痛快一回,也算是替掌櫃東家當年受這白龍鎮,受這白逵的氣,出一口惡氣。”
“放心,我爹知道你的忠心。”張召笑道,說著話,彎腰走到白逵的身邊,舉手成刀,在白逵胸腹之間幾處,用力點了下去,那幾個位置都是血脈節點,也是他在武院跟著教習所學,只可惜這張召平日學武技就極不認真,這血脈節點只是認過,對著傀儡木人打過,這面對真人卻是頭一回,怎麼也打不準,還有幾處都記錯了位置,連連幾下,那白逵毫無反應,肚腹上都被打得淤青幾塊了,這讓張召一時間覺著有些丟臉,轉頭瞥了眼童德,見童德好奇的看著自己,這才放下了心,想著好在這童管傢什麼武道都不懂,要不然自己可就出醜了,於是又揮手繼續砸擊那張召的血脈,口中道:“這血脈節點需要一會時間,截住他血脈的流動,再擊打一次,讓那血脈重新流動,如此一停一動,就會將暈過去的人給刺醒。”這番話都是張召胡言亂語的,只為化解自己方才第一回沒有打醒白逵的尷尬。
那童德聽了也是連連點頭,道:“原來如此,這等高深武道,小人是全然不懂了,小少爺果然沒有白在武院修習。”嘴上這般說,心下卻是冷笑不已,童德雖然不通武道,但這些書卷還是看過一些,否則也不會比張重更明白張召以丹藥堆積修為的壞處,原本這擊打血脈節點的法子,他確是不清楚,只是聽聞過一些罷了,可方才見張召打了許多下,都打出淤青了,還不行,自然就知道是這張召學藝不精,多半是沒有認準血脈節點的緣故。(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七章 恨 妥
這樣讓已經暈死過去的人醒過來的法子,不只是折磨人所用,很多時候也同樣是救人所用,當然救人之時,往往傷痛沒有這般厲害,即便真個斷了肋骨,也會在救醒的同時輔助以醫藥。手法相同,自然不可能在將人刺激醒的時候,還把人打得皮青肉腫的。童德可不是傻子,心中很清楚是張召的法子不熟練罷了,只是他自不能揭破,才會故意裝作一副好奇的表情,眼下又聽聞張召自己解釋,當然就順著張召的話,吹捧他一番,哄著他高興。
張召聽過童德話,心中雖知道自己本事不夠,可卻還是得意起來。這廝自幼就聽慣了吹捧,這吹捧越多也就越喜歡聽,可是到了三藝經院以後,他張家的地位就遠不如在衡首鎮那般讓人敬畏了,大多都是他去吹捧那些需要巴結的厲害生員,少有需要巴結他的生員出現,當年的那個小跟班也早已經因為修習不濟,退出了武院。所以在三藝經院的日子,張召便很難得到他人的吹捧了,只有每次歸家,或者是童德來三藝經院看他的時候,才會說些讓他聽著舒服的話,才有當初做少爺的感覺。而此刻這種感覺在他隨口撒謊的來的吹捧之後,更加瀰漫心間。只因為張召覺著童德並沒有識破他的謊言,確是在真心稱讚於他,他可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這等稱讚,,就好似他在家中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