滯了,時間越久,阻滯得越厲害,你不抓緊時間,便越發難解開了。”
胖子燕興大吃一驚,他原以為既然是武國第一針,那多半用針來封印自己的氣血,後來見這周棟前輩以丹藥壓入舌根,便想著多半是用丹藥輔助針法,徹底封印氣血,好讓自己根本解不開,卻不料竟然只是用這一枚丹藥,簡單的這麼一含就如此,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謝青雲忽然插了句話,問道:“前輩口中的丹藥可是毒藥。若是用來鬥戰前,給人服下。豈非能讓對方無法動彈,至對方於死地?”
藥雀李無法搖頭。只能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不是毒藥,且只能壓在舌根之下的血脈節點處,以藥力滲透血脈,才能實現。若是你敵人,怎麼肯讓你扒開他的嘴巴,把藥塞在他的舌根之下,就算你真能扒開塞進去,他不會吐出來麼。再說你若有本事扒開敵人的嘴巴。這般塞進他的舌根,戰力定然勝過對方許多,早有其他法子制住敵人了。”
不等謝青雲和同樣想要問話的胖子燕興再開口,藥雀李又說道:“此藥平ri是用來治病的,封住病人氣血,病人通體麻木,如此可以以薄刃切開病人身體,取出筋骨肌肉或是五臟六腑之內的濁物,有些病症。身體內生出古怪肉瘤,需要切除,便依靠此丹藥了。
若是武者,切開身體取濁物。這種疼痛很容易忍耐,但若是為常人做這樣的醫治,卻十分艱難。尋常醫館有麻藥來做,可若是丹道強者。便有這樣的丹藥讓病人含著,簡單快捷。這丹藥煉製並不難,藥材也可以種植,但在尋常人中,卻難以尋到,因此多是達官貴人家無法修武的子嗣,若是生了需要切開身體治療的毛病,就會用上這樣的丹藥。一枚丹藥可以反覆用,在我等眼中,並不算特別珍貴。”
一口氣說了許多,謝青雲和胖子燕興都聽得興致盎然,直到藥雀李呼喝了一聲:“你這廝還不快解,解不開趕緊說,你是想讓我一直這般站著麼,氣血老不通,對身體可有害。”
胖子燕興這才恍然,一拍腦門,趕緊動針來解,他的針法遠遠不夠,又只能用一針去解,只好想著能解開多少是多少,就找準了最能擴散靈覺的血脈大節點,一針下去,這一刺下,靈元順著那長針湧入,果然一連衝開了好幾處血脈,那藥雀李的胳膊也微微抖動了一下。
只可惜,剛一衝開,胖子燕興就感覺到一股氣勁重新回擊,將自己的靈元全都逼迫而開,重新阻滯了衝開的氣血。
“這?”胖子燕興還要再試,卻被藥雀李一聲喝止:“你這一針已過,再從此處湧入靈元,也無濟於事,這一陣你卻是輸了。”
“啊”胖子燕興猛然驚覺,這才點頭道:“弟子輸了”不過馬上就問道:“前輩如何脫困,可要指點弟子幫忙?”
藥雀李哈哈一笑,道:“你倒是挺機靈,想乘機從我這裡偷學針法麼?”
胖子燕興聽藥雀李這般說了,當下也就不在隱瞞,嘿嘿一笑,拱手道:“前輩本事遠勝過弟子,這般前來自然不是為了和弟子比試,這等比試,弟子是輸定了的,想來前輩是聽了我那乘舟師弟的舉薦,特意過來對自己考察一番,看看弟子值不值得指點。”
藥雀李又是一笑道:“你倒是聰敏得很,那你知道我是誰了?”
胖子燕興拱手道:“弟子學的針法,前輩能來考察弟子,前輩針法有如此出眾,當是武國第一針周棟前輩無疑,弟子聽聞乘舟之地前些ri子都和一眾前輩呆在一起,由諸位前輩相助師弟破開戰力全失的病症,想必師弟見前輩是武國第一針,便央求前輩來指點弟子,也就有了這次考驗。”
胖子燕興說得頭頭是道,面上甚至還露出一絲小得意,像是為自己猜測得如此jing準而高興,卻是急壞了一旁的謝青雲,只道這死胖子平ri聰明的很,這時候怎地卻如此自以為是,真是糟糕至極,雖說藥雀李前輩隨xing,可筆記自己也不完全瞭解,前來考察弟子,卻被弟子認錯,不知道是一副怎樣的心情。
藥雀李似笑非笑的看著胖子燕興,直到他說完,也沒有否定什麼,這便言道:“那第三陣考驗開始了,你來封印我。”
說著話,身體四肢用力一抖、一彈,這便破開了方才那枚丹藥對他氣血的封印,跟著口中一吐,那丹藥重新落入手中,又放回隨身的丹藥瓶內。
這便大喇喇的張開雙臂,等著胖子燕興用針法封印他的氣血或是靈元或是任何,好讓自己無法動彈。
“前輩果然了得”胖子燕興看得是目瞪口呆,連忙問道:“前輩可否告知弟子。方才這是用什麼法子解開那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