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頭軍都有法子醫治。”
此話說出來,不只是謝青雲迷糊,陳小白、唐卿和柳虎三人也都有些驚訝,不過能被火頭軍選中,自都不是常人,很快就平復了心境,各自點頭,表示再沒有其他問題了。魯逸仲掃視了眾人一眼,道:“好了,我等現在就要離開,待我等飛舟升空之後,你們就可以在這片山林中行走,尋覓荒獸,爭奪令牌。這一整片都是平地,至多有些緩坡罷了,四面邊界則有懸崖出現,若是見著懸崖,就自行退回。出了懸崖,就等於離開了考核地的範圍,算是自己放棄,無論你多強,都會被淘汰。”他說過此話,眾人點頭之時,另一名兵將又提醒了一句,道:“若是將他人趕下懸崖,也算違規,同樣會被淘汰,這次考核,入選和淘汰沒有名額限制,莫要以為將對手轟下了懸崖。你就少了個競爭對手。”言及此處,第三位兵卒跟著道:“想要贏得機會。只需要多搶些令牌便是。”他的話說過,魯逸仲點了點頭:“這就走了。考核現在開始,時間到了,我等自會出現。”此話說完,三位兵將再不去理會謝青雲等五人,而是轉身上了各自的飛舟,片刻之後,飛舟起飛昇空,又過片刻,三艘飛舟都消失在了天際。陳小白取出隨身攜帶的晷鍾。道:“子時將近,咱們這就開始吧,誰和我一路?”唐卿接話道:“同袍合力,方顯軍人本色。”柳虎則粗聲粗氣道:“我沒當過兵,孤膽英雄也是一般。”話音才落,人就大踏步的鑽進了密林之中,跟著就聽見他提氣縱躍之聲,眨眼間不見了蹤影。那愛說話的唐卿看了看謝青雲一眼道:“小兄弟,和我們一起如何?”謝青雲婉言謝絕道:“兩位兄長。我有些自己的事要做,就不和你們同路了。”唐卿還要再勸,但見陳小白接話道:“既如此,那我們便先行一步。”話音才落。就拉著唐卿一齊進入密林。許念看著他們離開,對著謝青雲拱了拱手,道:“小兄弟。好運。”說過話,人也一個急躍。上了最近的一株大樹,瞬間也鑽進了枝繁葉茂的密林當中。
謝青雲知道。許唸的性子能和自己說上這麼一句,多半是因為自己在飛舟上幫他破了心障,但這絕不表明他在接下來的爭奪令牌的考核中,會讓自己,而且很有可能他再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如果自己身上有令牌,同樣會被這傢伙搶了。謝青雲沒有立即離開,仰面看了看夜空,尋不到那三艘飛舟的蹤影,索性坐在原地等,靈覺也都徹底放開來,四下探查。以他的猜測,這樣的考核,當會保證他們的性命。而保證性命的法子有二,一是火頭軍耗費許多功夫,將這一整片山林中的荒獸都清理了一番,確保其中沒有能夠將他們擊斃的準獸將或是獸將。二就是火頭軍會派人護著他們五人,就好似滅獸營時自己和那龐放地形戰爭鬥時一般,每個人身後都悄然跟著一名教習,隨時準備出手救人。而眼下,謝青雲以為火頭軍最為穩妥的做法,當是兩相結合,既清理過這整片山林的荒獸,同樣也派人悄然護著他們五位。只因為即便山林中的荒獸都清理過,但定會留著許多三變的獸卒,否則考核也就沒了意義,都是些沒有威脅的荒獸,對他們來說擊殺起來自是輕而易舉了,特別是許唸的修為,想從荒獸身上搶奪令牌,自是唾手可得。正因為如此,謝青雲才覺著火頭軍應該是兩種法子同時用了,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謝青雲以為護著自己的人,應當就是那位魯逸仲。姜羽大統領知道自己的靈覺遠勝過常人,武聖之下,想要跟蹤自己不讓自己發覺,只有同樣習練過極強的潛行法的人,才有可能。而這樣的人,方才就有一個,便是那魯逸仲,謝青雲可不相信火頭軍中有一大批習練到能避開自己靈覺探查的潛行法的兵將,既然魯逸仲來接了自己,那他留下來看護自己,也是順理成章,用不著再去換人。
謝青雲之所以這麼猜測,還有一點更是直接的證據,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察覺到了四面密林當中伏著兩個人,都是極為精妙的潛藏在古木的枝葉之間,原本他也發現不了,不過這二人潛伏的法門畢竟還不到家,沒法子將心神和自然融為一體,一陣風呼嘯而來的時候,他們的呼吸頻率沒有來得及及時調整,就被謝青雲發現了。自然發現了這兩人,謝青雲並沒有顯露任何,只由得他們繼續潛藏。而正因為這兩人的出現,讓謝青雲猜測這二人加上魯逸仲等三位,剛好五名兵將,一人跟著他們一位參加考核的新兵,剛好對上。所以謝青雲才覺著魯逸仲他們可能還會回來,所以就坐在原地等著,想看看這火頭軍的兵卒有什麼手段,在夜色下不驚擾他的情況下又把飛舟給開回來。
他這麼想著,魯逸仲等三人還真就在夜空深處為他的存在而猶疑了。他們方才並沒有遠離,便是武聖也難以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