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老頭兒給震住了,當即他便住了口,這麼一會兒時間,跌跤的苦痛也好了一些,面色也沒有那般難看了,只是仍舊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模樣,想博取謝青雲的同情。謝青雲自不會理他的這般表情,當下問道:“先說說你這麻藥到底是什麼,吃下之後有何後果?”那老頭兒聽到這句,嚇得一個哆嗦,不過還是如實作答道:“那藥確是麻藥,不過不是尋常麻藥,這一麻過之後,不只是睡著那麼簡單,渾身上下也會失了氣力,足足兩個月才能夠好,我若不吃下那一瓶的藥粉,即便能熬到麻勁過了醒來,也只能癱軟在這裡,誰知道這營地裡會來什麼人,到時候一刀結果我了,那可就完蛋了。就算不來人,我一個內勁武徒,正需要大量吃食的時,雖然沒力氣動了,可肚子總敵不過飢餓,早晚會餓死。”謝青雲聽後奇道:“這沒了氣力,是連爬的氣力都沒了麼?這營地裡可是有不少吃食。”老頭兒點頭道:“確是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這藥我親自試過,好在當時有同伴在側,餵我吃食,才得以活命。”謝青雲聽後更是好奇了:“你還是個醫者,竟然自己個試藥?莫要誆騙我,但凡發覺你有半句不實,結果你是知道的。”老頭兒聽後,面色更苦,唧唧歪歪,總算說了出來:“我不是醫者,我有個主人專研各種藥物,我也不是武國人,被那主人捉來武國,當了試藥的藥人,後來那主人被人尋仇。殺了。所有藥人也都死了,我找到了機會逃了出來。只拿了主人這不能直接殺死人的麻藥和解藥。”
謝青雲皺了皺眉頭:“聽你這般說,你這主人大有來頭。他的對頭毫無顧忌的去殺他,想必他居住的地方,不再郡鎮之內,莫非是散修武者?”謝青雲知道這世上還有鬼醫、惡蠱這類散修武者,各有各的地盤,再有七門五宗也都不在郡鎮之內,各自佔了山野大河之地建立門宗,故此才有一問。那老頭兒聽了,連連點頭道:“那是一處山洞之內。陰森幽暗,我在裡面呆了三四年,倒是不會餓著,只是各種試藥,實在恐怖之極。我到現在也不清楚那該死的主人到底是誰。”謝青雲也不理會老頭兒對那主人的謾罵,繼續問道:“你之前是什麼人,瞧你這麻人不皺眉頭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吧。再有你那主人生活在山洞之內,你一個內勁武徒。逃了出來,怎麼可能穿山越嶺,來到這裡?”老頭兒似是遲疑了片刻,最後嘆了口氣索性說了出來:“我是武國北面的魏國人。用我們鎮子裡眾人的話說,我就是個潑皮混混,做一個惡毒幫派的打手。欺負欺負尋常百姓,收些例錢。外出獵殺獸伢歷練武道時,被那混蛋主人捉了。至於我來到這裡。因為其實我不是逃出來的,殺了我主人的傢伙,也是個通丹藥的武者,本事比我的主人更強,這麻藥的確是我從前面那位主人那裡得來的,我新主人也不追究,就由得我拿了,又給我了不少小玩意,之後就和他的師弟帶著我在武國各郡鎮四處遊走,他們會佔領一些鎮子或是類似蒼虎盟這樣的小門派作為據點,封住所有人的口,不聽的便喂上一種特別的丹藥,吃了丹藥之後,性命就被他們拿捏在手中了,這世上倒是真有不怕死的人,就再喂他們吃另一種藥,吃過之後就和我這麻藥一般,不過效果更強,根據個人修為半年一年也都動彈不得,關押起來省得他們到處亂跑,不過這樣的人太少,所以消失個半年一年也沒有人懷疑,主人佔了一處據點,最多呆上三個月,也就走了,那些吃了丹藥的人,多是三到五個月,藥效自然消失,都是在我們離開後,他們還怕的要死,不敢報官,才一直沒有鬧大,這般行事大概有一年的時間了。每到一地,主人都會自行離去,七日回來一趟,那據點都由主人的師弟佔著。三個月左右,我們也就一起離開,我的任務就是到了一地,待主人佔住據點之後,我就召集這些鎮子或是門派裡的惡人,成為我的打手,每日看管著門中其他人,監視他們的言行,你知道,幾乎每個門派總有那麼些個不得志,又心懷不軌但沒能力不軌的人,這些人也就成了我的手下,由我管著,只不過離開的時候,這些人就被我們拋下,我就又成了孤家寡人了。自然,也有些地方,這類人比較少,主人就會帶著我收一個小的潑皮幫,用手段鎮住他們,用藥物奴役他們,讓我成了他們的老大,帶他們進入據點門派,由他們來行監視之責。”謝青雲聽到這裡,插言問了一句道:“這般說來,你的主人和師弟,留了你的性命,就是幫著他們處理一些雜事,他們兩人忙不過來,就由得你來。可你這樣的,隨手都能捉來許多,為何非要用你不可,方才瞧見你要害我的模樣,愚蠢之極,這般愚蠢之人,為何他們定要用你?”老頭兒聽了,面色尷尬起來,直到謝青雲冷哼催促,他才趕忙應道:“我當年也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