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影響了郡衙門的人探查,也是無處可說的,總要讓每一個參與進來的人都心甘情願的盡力才好。
與此同時,劉道一路駕馬狂趕,衡首鎮本就是距離郡城最近的一個鎮子,不到兩個時辰,劉道就進了寧水郡城,他在武道上耿直不假,但辦事卻絕非那種憨直之人,否則張重也不會由他做護院教頭,更不會放心他一人先來郡城報案。對這些官道之事,劉道雖然說不上清楚瞭然,卻絕不是一點不通,到了郡城之後,他將馬寄養在客棧之後。便去了郡守衙門,並沒有選擇堂前擊鼓鳴冤。而是去了郡守陳大人的居處,塞了銀子給門人。讓他速去稟報,只說烈武藥閣生了重案,務必要請郡守親見,才可將此案報出。那門人往日常接這樣的銀兩,卻也要看人辦事,有時候並不會去收,不過見劉道說是烈武藥閣,又聽聞是大案,且這劉道上來就塞的是五兩玄銀。而不是數百兩白銀的銀票,這可比平日塞銀子給他的人,要大得多的數額,便知此事重大,當下就笑嘻嘻的接過,轉身去了院中通報。不大一會兒時間,門人一路小跑的出來,跟在他身邊的一人龍行虎步,雖然沒有跑。走起來也看不出太急,卻輕鬆跟上了這門人的步伐,此人一身武袍勁裝,劉道一見他便感覺到有氣探入自己體內。劉道習武之人,自然被武者探過自己的氣機修為,當下就知道這人在用靈覺探查自己。這是郡守宅邸,自己這般拜見。自然應當被對方探查,否則任何刺客也能冒充進入了。所以他沒有任何的不快,事實上,只要是武者想要探他,即便他不痛快,也是毫無法子,誰讓對方修為高過他太多呢。那武者探查過後,便凝目看著劉道,道:“身上的任何匠寶靈兵或是尋常兵器,全都卸下,再跟我去見陳大人。”
劉道絲毫不耽誤時間,當下抽出腰間一柄短匕首,他這次出來並沒有帶其他兵刃,只匕首隻是防止路上萬一遇見危險時去用的,到了郡中,自然也用不上,取出之後就交給了那門人,這匕首隻是尋常鐵器,即便丟了,劉道也不心痛。交出之後,又主動張開雙臂,讓對方搜查全身,那武者搜過一遍之後,又以靈覺探查,查不出任何有靈氣的匠兵之後,這才要劉道跟著他,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中。
“大人,一點小意思”一邊行走,劉道一邊笑呵呵的塞了一張銀票給身前的這位武者,無論是誰,只要能幫著說上話的,劉道自然都要打點一番,何況此人還是武者身份,更要如此,便是不為張家,他劉道也想乘此機會用張家的錢混個臉熟,人脈多一些,總要好一些,反正也沒有耽誤他為老爺張重辦事,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那武者並沒有和守門人那般,見了銀子就換上笑臉,銀票是收了,但面色依然冷峻,劉道心下自是腹誹,罵著武者了不起麼,可跟著又想,孃的!武者的確了不起,可嘆我如今年歲,再也難成武者了。心中這麼想,面上自然仍是陪著小心,卻不防那武者罵了一句:“你是來報重案的,為何還笑成這般,莫非此案不重麼?”劉道一聽,當即咯噔一下,生怕走到一半,又給人轟了出去,忙又塞了一張銀票到這武者手中,跟著解釋道:“案子極重,我們家小少爺被人毒殺,這毒十分古怪”
劉道說到一半,卻見那武者直接停下腳步道:“毒殺?這年頭有個矛盾,就會毒殺,你一衡首鎮烈武藥閣的案子,為何不去鎮衙門稟報,跑來我這裡,若是都和你一般,死一個人都要來郡守府邸,那要鎮衙門做什麼,我們陳大人還不忙死了。”
劉道一聽,趕忙塞了第三張銀票到那武者手中,心下卻是把這武者罵了個遍,他準備的銀兩雖多,可是接下來說不得還要打點許多人,這般都禍在這一位的身上,他可有些吃不消,可儘管罵個不停,銀錢還是要給,給了之後,這便換來繼續解釋的機會道:“大人有所不知,我鎮衙門府令也吳大人,也是一般意思,讓我們來郡守府報案,只因那毒藥太過古怪,昨夜之前小少爺毫無任何生病或是不舒服的症狀,可今日一早起,五臟便盡皆腐爛,好似一夜之間如此,小人探過,他確是染了巨毒,又請了我鎮中的最好的大夫,也是如此認定,只是我們都無法確定這樣的毒到底是什麼。”
這一次,那武者真就細細聽完了劉道的話,剛開始仍舊有些不耐煩,可聽到後來,神色漸漸凝重起來,到最後忙問了一句:“你們家小少爺前一天是不是特別犯困,只想著要睡覺?”
劉道聽了這話,眼睛驀然睜大,連聲道:“大人神機妙算,正是如此。小少爺下午的時候就睡了,到家還一直睡。他也是內勁武徒的修為,按說不至於如此。此前一天都坐在馬車之中,並未習武。”劉道認真說過,忍不住問道:“大人,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