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就一齊保持高速行進,同樣縮短了去洛安的時間。經過一夜的慢性,幾匹雷火快馬,都養足了精神,這一全速起來,自是極快,堅持得也能夠久一些,王乾和唐鐵也沒有什麼吝惜的,繼續不斷提速狂奔。便在此時,卻聽那裴傑說道:“兩位這是為何,又要脫離我們自行前進麼?”陳昇也跟著說道:“都說了,四人齊行,十分安全,你們怎地不知好人心。”王乾應道:“何時脫離你們了,這不是還在一齊奔行麼,你二人說話,為何我聽不明白。”裴傑也不生氣,出言笑道:“若是齊行,還請慢下來,這般狂奔,怕是累壞了馬兒。”王乾再道:“休息了一夜,不怕累,累了再休便是,咱們的目標是洛安郡,自是要儘量快些。”陳昇卻道:“胡攪蠻纏,夾雜不清,真想不到你們是這等忘恩負義之人。”王乾聽到這句,直接給氣樂了,當下大笑幾聲,不再接話,和這兩個瘋子說話,沒法辨理,再如此下去,怕是自己也要成了瘋子,真個和他們一般,胡攪蠻纏了。這時候王乾甚至覺著,這二人怕是真個得了什麼瘋病,習武走火入魔,神智不清了,平日只是救人,發了瘋說不得就會殺人。他一邊盡力駕馬,一面扭頭去看那唐鐵,這一看不要緊,卻發現唐鐵的腦袋不斷的向下磕著,像是困到了極致,卻又不肯停馬的模樣。幾個呼吸之後,唐鐵是徹底的一頭栽趴在了馬上,一雙腿倒是下意識的始終夾緊了馬腹,因此而沒有倒黴的被那雷火快馬甩下來,他這一倒,他那胯下的雷火馬沒了催促,以為主人不需要再全速奔行了,就慢慢的降了速度,這一切都是片刻之間發生的事情,王乾是眼看著唐鐵一人一騎落後了眾人,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王乾心下著急,知道只憑借自己根本不可能走的下去,那唐鐵卻不知道著了什麼道,這下麻煩可大了,正打算忽然勒住馬頭,讓馬急停下來的時候,忽聽得那身邊的陳昇又道:“你這人怎地連同伴都不顧了,那唐兄弟怕是鬼蛇的毒沒有清理乾淨,這一下加速,血流極快,才會昏迷,趕緊停下救他。”王乾怒瞪了這陳昇一眼,同時勒住的馬頭,此刻的他開始懷疑,那給唐鐵解毒的丹藥中還有其他藥效的成分,又或者是後來的防蛇蟲的酒裡被做了手腳。
正自這般想著,雷火快馬也停了下來,王乾調轉馬頭就要回去查探唐鐵,卻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心中當即一個咯噔,知道這下要糟,也立刻反應過來,多半唐鐵也是中了此道,不知是什麼將他給迷暈了。王乾不是武者,中了和唐鐵一般的迷藥,連掙扎都沒有。只幾個呼吸,念頭閃了這麼兩下。也就隨即暈了過去,一雙腿跟著軟了下來。直接從雷火快馬上滑落,卻被一旁的陳昇伸手一抄,給他扶了起來,就這般趴在馬背之上,那雷火馬能夠感知道主人的動作,也就原地站著,免得馬背上的主人落了下來。裴傑則縱馬慢吞吞的到了唐鐵那雷火快馬的身邊,拽住了了馬韁,跟著頭也不回了牽著那載著唐鐵的馬兒。從東面下了官道,陳昇也和他一般,騎著自己的雷火快馬,又牽著王乾的馬匹緊隨其後。在這官道之上,有可能再遇見其他人,若是見到他們二人,牽著兩個看似昏迷的人行走,當會有喜歡管事的武者上前詢問,裴傑自不想這般節外生枝。一切都依照早先的計劃,先拖延住王乾和唐鐵二人,實在不行便用迷藥將二人迷暈過去,帶下官道。返向寧水郡方向而行,靠近郡城的方向,荒獸的修為等階自是要弱一些。也方便他們行走在荒野之地。自然,同樣不能靠得寧水郡太近了。那樣會遇上守衛的郡兵和鎮東軍,裴傑打算回行到昨夜和王乾、唐鐵相遇的位置之後。就向荒獸領地在稍微深入一些,尋個山洞住下等待。很快,裴傑和陳昇已經牽引著王乾、唐鐵的馬匹帶著二人進入了荒獸區,跟著裴傑將唐鐵伸手拽到自己的馬上,陳昇也是如此,隨後二人對著兩匹空馬各自抽了一鞭,驅引他們朝著回程的路狂奔,他們自己也同樣用力一夾馬腹,隨後跟上,這便就成了四人四馬,卻兩人共用一騎的境況,一路狂奔而去。這一路上比起來的時候,裴傑和陳昇故意拖延時間要快了許多,只用了五分其一的時間,就回到了昨夜和王乾、唐鐵相遇的地方,接下來依照計劃,裴傑和陳昇便驅馬向荒獸領地深處而行,路上遇見幾頭一變獸卒,都被他二人輕鬆斬殺,就這般慢行了半個時辰,尋到一處十丈高的小土山,坡下一方山洞,自是陳昇當下下馬,進入洞中去探,不到片刻也就出來,衝著裴傑拱手道:“裴兄,都已探明,此洞一丈高,三丈深,咱們進去剛剛好。裴傑滿意點頭,也不答話,就和陳昇一起,連人帶馬都牽了進去,洞內不大不小,還生著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上面沉甸甸的的掛滿了棗子,只是距離成熟大約還有一兩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