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過之後,你再廢我也不遲。”
不等光頭回答,謝青雲又高聲道:“你若不願,那便隨你,反正我也是走不脫的。”
“摔,怎麼不摔?!”張召喘著粗氣,人已經跑到近前,他很樂意看著謝傻子被戲弄,如果直接就廢掉這傻子,似乎不夠痛快,慢慢玩死他才有意思。
“就是,這傻子自取其辱,還想贏外勁武徒不成。”那馬臉隨後跑來,邊喘氣邊叫囂。
張召這麼說了,光頭自然沒有意見。
摔跤,從少院起教習就教過,屬於纏鬥武技的一種。眼前這傻子,還真以為單憑摔跤就能佔到便宜,可笑之極!
“如此便多謝了,七回四勝。”謝青雲瞧也沒瞧張召和馬臉,只看著光頭,鄭重的一拱手,這便拉開了摔跤的架勢。
光頭也不廢話,彎腰,弧手,凝神盯著謝青雲的肩膀。一個在小鎮子裡摔跤的野手,多半不知道隱藏自己的習慣,肩膀的抖動很容易出賣他第一步的動向。
“這傻子,還要玩七回,喜歡多受些折辱麼。”張召聽謝青雲這麼說,忍不住尖笑道。
此時此刻,他可不會相信謝青雲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這裡不是流馬車,也不在城外,一沒有機關,二不會有荒獸突然闖入,更沒有什麼車伕在謝傻子身邊。
“哈哈,要不怎麼說他傻呢。”馬臉不只是在替張召出氣,也是在給自己出氣,流馬車上被撞的痛苦,一直縈繞在他心頭,那滋味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
馬臉的話音剛落,謝青雲就動了,左肩膀微微一沉,左腳當即邁出,同時左手就去揪光頭的衣襟。
“嘿,來得好。”光頭一聲斷喝,似早料到謝青雲的動作,側身跨步,右腿抵進謝青雲的左腿,輕輕一別,左手勾住謝青雲的腰帶,氣力一沉,呼的一下就把謝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