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遭人嫉妒,加上乘舟只有外勁巔峰修為,卻不知道靠什麼法子避開了那獸潮,更有人心中不服。
如今見乘舟終於露了餡兒,自然得意之極,都在想,修為不夠,任憑你其他方面在強,也還是白搭。
羅雲、姜秀、燕興三人走到謝青雲身旁,端木清本想跟上,後來索姓停下了腳步,如今他排在第一百二十五名,若是謝青雲被淘汰,他也差不多了。所以完全沒有什麼心情,再去跟著羅雲了,還想著回到柴山郡,見不到羅雲,自己就能成那第一天才了。
姜秀是個急姓子,剛一走過來,就一臉不解的問:“乘舟師弟,是不是遇見什麼難處,為何會是這般結果?!”
羅雲沒有多話,只是拍了拍謝青雲的肩膀,謝青雲的戰力他最為清楚,若沒有其他事端,是不可能耽誤在第一碑中級難度的,所以他相信此事還有轉圜的餘地,只要乘舟說出因由,加上那滅獸使看好他,不見得就會因此而淘汰出滅獸營。
謝青雲嘿嘿一笑,眨了眨眼,道:“沒事,我是好奇這靈影碑中的獸伢會不會無窮無盡,於是不停的選擇繼續中級難度,結果你們猜怎麼著,幾乎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獸伢出來,許多咱見都沒見過,雖然戰力不足,但攻擊手段千奇百怪,挺有趣來著。”
“”姜秀一聽,大急,秀眉一蹙,道:“這還叫有趣,你都最後一名了呀,要是被淘汰怎麼辦?”
羅雲見謝青雲一臉不在意,也有些急了,不過比起姜秀則沉穩許多:“師弟趕緊把想法和大教習說說,我也可以力證師弟的戰力,怎麼著也要留下在。”
胖子燕興一直沒說話,似是在想著什麼,這會兒忽然一拍腦門,道:“你們急什麼,我覺著吧,一個都不會淘汰。”
姜秀一聽,先是一喜,跟著又有些懷疑的看著燕興,一張秀麗的臉龐帶著幾分急切,又帶著幾分期望:“怎麼可能?”
羅雲也和姜秀一般,看著燕興,等他釋疑。
燕興得意的搖頭晃腦,看了看那邊圍著齊天的人群,又看了看時不時帶著不屑的目光看著謝青雲的人群,最後回過頭來,壓低聲音道:“原本我也沒想到,不過乘舟說每一回遇見的獸伢都不同,我就想了,教習先前沒說過怎樣才算過關,咱們一路殺到底,也是試煉。乘舟師弟這般,見識各種攻擊手段,對於戰力的提升,未必就比咱們這樣少了。所以”
燕興這麼一說,謝青雲反應極快,立即想到兩點,其一滅獸營如此隱秘,他們中若有人要被淘汰,不應該全都帶到滅獸營中進行第三關的考核。
其二就是弟子令,自從二枚合一之後,候選二字早就消失,卻多了一行數字,且很多人的數字相同,像是要將弟子們組成小隊一般。如此說來,這第三關的考核,並非真的考核,說不得這一百二十六人,已然算是滅獸營的正式弟子了。
難怪那王羲也不擔心他當著所有弟子的面,沒有考過怎麼辦,並沒有和獸潮時那般,專門進靈影碑找他,助他過關。
儘管謝青雲早就知道自己會進入滅獸營的,可這個第三關的謎題被胖子燕興破解了,心中更是清透,同時對燕興也刮目相看幾分。
果然燕興接下來就提到了令牌,姜秀和羅雲一聽之後,也恍然大悟,覺著燕興的猜測**不離十,於是兩個人也都不在愁眉苦臉。
羅雲想起先前那大教習刀勝的話,當時就有些疑惑,這般看來這位大教習果然是愛說笑之人,還故意嚇唬說:選擇了反覆在同一等級試煉的人,定要被淘汰。
胖子燕興也想到這點,幾乎和羅雲一齊轉頭看了看刀勝,跟著兩人相視一笑。
胖子燕興哈哈大笑,羅雲笑得口大開,姜秀也笑,笑得顏如花。小少年呢,早知道結果,於是,賠著笑。
老遠的劉豐,從見到謝青雲排名起,不只是鬆了口氣,還一掃鬱悶心境,胸中暢快得很,只想著等教習們宣佈了淘汰弟子,他便要去找乘舟的麻煩。
一邊想,一邊看著乘舟那邊,看著姜秀焦急的模樣,他甚至有一種極度的快慰,惡狠狠的嘀咕著,這不識抬舉的娘們,早晚要你好看。
誰料到,看著看著,姜秀居然笑了,那幾個人都笑了,該死的乘舟也笑了,劉豐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慌亂,總覺著事情有些不對,當下就決心先下手為強,於是走了過去,道:“乘舟,最後一名,五千兩玄銀,一分不少。別一會被飛舟送走,就溜得不見影了。”
“劉豐”姜秀要說話,卻被謝青雲笑聲打斷,只一個勁的看著劉豐笑,他一笑,燕興和羅雲也覺著劉豐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