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把靈影勳和獵殺武勳控制在一個範圍,降低排名,以備本月挑戰乘舟。
龐放自然答應,他也等著這個機會,上回暗害乘舟事敗,雖說提醒過劉豐用計,但現下看來,劉豐還沒到那般瘋狂的地步。反而被乘舟給嚇破了膽。
既然偏的不行,那只有和最開始計劃的那般,光明正大的挑戰,打得乘舟半死。也好出一口惡氣,對付乘舟,他還是十分自信的。
自然挑戰的法子是地形戰。若是擂臺戰,以乘舟的身法。龐放沒機會。而地形戰時,龐放可以追逐乘舟。直到對方耗盡氣力,剩下的便由得他來了。
“賭金幾何?”龐放陰仄仄的問道:“先前說的五千兩太少,不如加一些?”
彭發點頭道:“自然要加,這廝兩個月時間又賺了不少,加到一萬兩,不足的武勳來換。”
龐放聽了,卻搖頭道:“一萬兩,乘舟怕是已經有了。所以,我覺著這賭約還不夠大,不如兩萬兩玄銀如何?”
彭發“嗯?”了一聲,才道:“這許多賭金,他未必肯,便是要他以武勳來換,又未必夠。”
嘴上這般說,彭發卻知道龐放很有心計,不會興口開河,於是說過後,便冷眼看他,等待下文。
“便是夠了,武勳對師兄和我的用處也都不大,不過是上升些名次。如今我真實戰力,也能進入前三十,得到更多的靈影碑、煉域和聽大教習講課的時間,再要進一步,到前十,便是那乘舟把他的武勳都給我,也不夠。”
龐放實話實說,到最後,才說到關鍵:“我瞧著這廝的潛行術和那種特別的能讓力道提升超過武道境界的武技,十分不錯,二者選其一,抵上兩萬兩玄銀,比起武勳要好上太多,若是得來,師兄可以參詳,我絕不看一眼。”
彭發聽過之後,面上沒什麼表情,看著龐放,遲疑了片刻,才道:“你覺著他的武技只值兩萬兩麼,我瞧起來,雖不至於是傳承武技,但在武徒階段,能有這等本事,五萬兩以上的玄銀那是要的。”
龐放嘿嘿一笑:“整個八月我都在觀察乘舟,這廝賭戰不只是為了磨練武技而已,他還很缺錢,幾次十分冒險的賭戰,戰力比他強好些的賭戰,只要有錢,他都接了,有些對他來說甚至沒有什麼磨練價值的挑戰,只要錢多,他也接了。”
盯著乘舟,是彭發派龐放去做的,他自己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不過龐放時常會和他說乘舟的動靜,卻沒有提到這一點。
“為何不早說?!”彭發雖是質問,但心中卻已然明朗許多,若龐放所言非虛,那乘舟未必不會接,兩萬兩玄銀的誘惑,一個缺錢的人,暫時拿身家武技做賭注,也是很有可能的。
龐放胸有成竹,並沒有因為彭發的質問語調,而誠惶誠恐,依然笑道:“這事我雖然早注意到了,但一直沒想過有什麼用,直到他兩天前,一下子攀升到了四十名,我才覺著剛好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他下一個大注,今天彭師兄才問,我便乘此機會把這想法告之師兄你。”
未等彭發接言,龐放又道:“上個月最後幾天,我也挑戰了幾名弟子,迎瞭如今排名三十六的,卻輸給了排名四十二的,自然都是有意為之,這乘舟接到我的戰書後,除了看排名之外,定然會去詢人來問,我的戰力如何,武技又擅長什麼,等他問來,定會輕視於我,所以這兩萬兩玄銀的賭戰,我算著,十有**他會接下。”
“如此甚好,繼續獵獸。”彭發點頭,再不多言,轉身要走。
龐放小聲道了句:“放心,此事師兄並不知情,在我挑戰乘舟之後。師兄才知道。”
龐放在彭發麵前,向來謹小慎微。一切都要做到令彭發對他更加信任。
彭發聽他所言,也不再接話。大步向前,追上其他十五字營中的弟子。對於乘舟的潛行術和那提升勁力的武技,彭發確是挺有興趣,不過此前卻從未想過,能夠弄到手,誰都能看得出,無論是潛行術還是提升勁力的法門,都異常獨特,不可能輕易外洩。
如今有龐放想到以武技換賭金的法子。又正好切中乘舟急於賺錢的性子,那是再好不過。
而且,他取自龐放的陰毒計策,便要在這次賭戰中實施了。
九月初三,齊天獨自獵了一頭幾乎沒有什麼傷的獸卒,雖然他也受了重創,服了氣血丹,才恢復大半,卻也還是轟動了整個滅獸營。他的力道竟然到了七百二十鈞的地步,身法也開始超越準武者,向影級低階邁進。
在尚未煉化第一顆武丹,開啟龍脊之前。就有七百二十鈞力道的人,在滅獸營成立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