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旋不去,面對傷心欲絕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無措,只能輕撫著她粉背,對她的點點清淚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隨淚流出,漸漸能夠說話,抽噎之間雖未明言但趙平予卻也猜測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對鄭平亞的憤恨卻遠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趙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慾的人,柳凝霜又有著傾國之色,趙平予對她本有異思,不然也不會有那回和藍潔芸與項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櫃當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發嬌嗔的事兒了。只趙平予卻沒有想到,原來柳凝霜竟對自己有意,只礙著項家姐妹,不好表達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難當之際,索性將胸中的真意一股腦兒地傾倒出來,聽的趙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溫柔地吻乾了柳凝霜頰上的淚痕,趙平予心知現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難當,便有三寸不爛之舌,也難解她胸中的淒涼,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同時也要讓她知道,自己絕不在乎她被鄭平亞所汙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趙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著趙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頰上溫柔地遊著,柳凝霜哭聲漸止,臉上雖充滿了他所帶來的溫柔暖和,心中的淒苦卻仍難自消,若換了以前,她是多麼地渴望著他的溫柔撫愛,就算是這樣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體的丟人樣兒,柳凝霜也不會拒絕他的溫柔,大不了再像衣櫃裡頭那一次,被趙平予就地正法,將她佔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難以言喻的美妙高潮仙境,但現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塵,就算趙平予肯接納自己,她又拿什麼臉去面對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兒…那兒不行…哎…別…別這樣…凝霜…凝霜已經不乾淨了…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弄凝霜…唔…求求你…放過凝霜吧…”
感覺到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強烈,已經從一開始的溫柔,漸漸地粗暴起來,緩緩向下移動的舌頭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嬌嫩欲滴的肌膚,那難以想像的火熱感覺,登時令柳凝霜嬌嗔起來。鄭平亞也曾這樣輕薄於她,那時的柳凝霜只覺噁心,若非怕鄭平亞對天山派下毒手,恐怕會當場在他面前吐出來,但同樣的動作,趙平予做來卻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厲的衝動,只是現在自己實在配不上他啊!
本來若趙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還忍受得住,畢竟她也知道,自己那豐隆飽滿,遠較項家姐妹高挺許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誘人的部位之一,趙平予身為男人自也難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慾,現在的柳凝霜也還能令他滿足,她至少還有這樣的用處在。
但隨著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向下遊走,帶給柳凝霜的刺激也愈來愈強烈,當他的舌頭在自己腹上溫柔輕暖的滑動,還不時用巧妙的舌頭刺激著她腰間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鄭平亞染髒了的慾望再一次強烈地被挑弄起來,柳凝霜的嬌軀不由得魚龍曼衍起來,尤其當他的舌頭愈來愈向下走,下巴上的鬍根在她的腿根處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覺愈來愈向下集中,體內更浮現了那鄭平亞所帶來過的骯髒的感覺時,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腳,她用手去推著趙平予的頭,卻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自己沒了力,而是不願意阻止他對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饒…饒過凝霜吧…她…哎…她已經被…被弄髒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樣…哎…求求你別…別舔了…好平予…放過凝霜吧…”
聽著柳凝霜口中求饒似的呻吟,切身感覺著口下的嬌軀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顫抖,趙平予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愛慾,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憐的心態,讓她還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讓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動芳心,再一次沉醉在與自己的雲雨歡娛當中,說不定柳凝霜就能從被鄭平亞算計的陰霪中脫離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沒有放棄的理由,趙平予一邊不住下鑽,用下巴頂開柳凝霜的玉腿,感覺著其間的潺潺流泉,一邊雙手齊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溼潤灼熱的香峰上愛撫,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嬌軀軟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從他喉間滑出的聲音,在柳凝霜股間悶悶地傳了出來,“不…沒有弄髒…凝霜是…是最乾淨…最漂亮的…”
“啊…”
聽趙平予這樣說,臉紅耳赤的柳凝霜一邊強忍著那燒上臉來的愛慾之情,一邊還想說話,但隨即而來的感覺,卻在一瞬間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嬌軀緊繃,整個人都在那一瞬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