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靠著他便已無法站立似的,對他的侵犯雖有反應,卻沒有一點兒反抗,風采旬食髓知味,雙手動作愈發深入了,絳仙只覺他扶在腰上的手慢慢向上攀越,雖不敢直接挑弄到她賁張的酥胸,連衣裳都不敢脫上半件,但手指動作的如此巧妙靈活,在掌心熨貼著她纖腰的當兒,似有若無地輕搔著絳仙盈挺的雙峰,動作雖是輕柔,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挑逗的意圖,實則對她的攻勢,威力卻並不比直接揉弄弱上多少;何況他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在她的臀上抓捏撫擰之餘,已慢慢地向腿間滑了過去,似有若無地對著她的禁地不住扣關,雖是輕微卻無止息之象,似在考驗著絳仙反抗的意志。
那酒的後勁雖烈,但絳仙內功已有根柢,雖說酒量還不行,卻也沒到醉昏過去的地步,她雖醉卻還有三分醒,只是她雖心知正抱著自己的是那向來風流自喜的風采旬風長老,再給他這樣挑弄下去,今晚自己便要破了自己當初做下的決定,再試慾海。但一來今天是鄭平亞的大喜日子,新人卻不是自己,絳仙心痛之餘,自制力下降確實不少,二來她體內猶有餘毒,當初失身雖非出於情願,但破身之後又給連灌了“破紅丹”“凝香丸”兩樣異藥,她雖是不喜,肉體卻也被慢慢地轉化著,靠著意志守了這麼久,她嘴上不說,實則對這方面的確有所需求,沒被撩起時還能忍得住,如今給風采旬的手撫上身來,那火熱的需要似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教她如何抗拒得了呢?
本來絳仙抗拒的心意就不堅定,加上風采旬亦非不解風情之人,他的手法雖算不得精妙,卻也十分挑逗,加上酒醉的肌膚不住發熱,一股暖熱的火光在體內不住延燒,那薄薄的夏衫實擋不住她體內的熱力,加上他的手法不住隔衣撫弄她的性感地帶,將一點接一點的火星戳進了她體內,不啻火上加油,不一會兒絳仙已忍受不住了,她一邊嬌喘著,一邊在風采旬的懷抱當中不住顫抖,卻不是害怕或者抗拒,而是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尤其當風采旬的手帶上她敏感所在,那令她歡悅的手法勾發春情的嬌吟,就像在表現她的快樂般,更令風采旬口乾舌躁,肉棒更加高挺。
風采旬本就是個好色之徒,若不是還顧忌著絳仙的幫主身份,不敢表現得太主動,只敢溫火慢熬,暗地裡使出手段,待絳仙被他挑弄的情動難捱、春心蕩漾之時,才裝作是難擋這美女誘人的萬種風情,與她共赴巫山,光看絳仙微醺後如此嬌弱誘人,酒力催著她肌理暈紅,媚豔不可方物,風采旬可真是一千一萬個想馬上動手將她的衣裳剝盡,把個赤裸裸的絳仙按到床上,狠狠地在她的迷人幽谷間放懷衝刺,將所有的體力和技巧完全用上,讓彼此都欲仙欲死,一洩方休。
不行、不行,可不能這麼急,風采旬咬緊牙關,拚命地在心中警告著自己。一來此事關乎上下之別,若事後讓絳仙翻臉,她雖是年輕,武功一道及不上自己,但上下有別,一旦事情發作,排幫上下都要出手清理門戶,風采旬就有九條命也逃不過;二來現下的絳仙看似酒醉無力,但在風采旬看來,她貌雖醉實則仍有三分清醒,之所以不推拒自己,也不知是在期待自己滿足手足之慾後便退開,或者是傷情之下有著放肆而為的衝動,又在他的著手之下誘發春情,少女情慾已動,正無言地等著自己再接再厲,一步步地逗她動情,共享男女之間縱情任欲、飄飄欲仙之樂呢?
無論如何,事情總要試了才知道,若是絳仙心裡真期待著與自己行雲佈雨,渴求著他佈施雨露,而自己偏偏多疑累事,懸崖勒馬,這麼好的機會一失恐怕不會再來,日後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風采旬在心中暗下決定,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絳仙的神色,一邊加緊了手段,上邊的手指隔衣在絳仙豐隆的乳上撥弄,不時揉動幾下;下邊扣關的手指則不住在她的腿間探進探出,雖給絳仙的玉腿夾住,卻是無時無刻不在刺探著她緊夾的力道,待她一放鬆便可直搗黃龍。
絳仙的經驗雖還不算多,又是曠了這麼久,但她也不是初試此道的雛兒了,閉目品味著風采旬動作的她清楚的知道,他的手所觸之處都是她敏感的要害,兼且手法不錯,每次用力時都將她的心高高地推送起來,一步步向那肉慾的巔峰邁進;爬的愈高跌的就愈深,當風采旬一鬆手,絳仙整個人都似從那高峰上跌落深淵,幽谷之中不知何時已泛起了無可名狀的衝動,這感覺她雖嘗過,但許久未試此味的現在,那滋味是如此的陌生,又是如此的熟悉,每一次都令她體內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她雖閉著眼裝作人事不知,在他懷抱中的嬌軀卻已緩緩地扭動起來,加上他褲內的肉棒隔衣灼燒著她,如此強壯硬挺,若非為了少女的矜持,絳仙真有股伸手去愛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