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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這又不是寫實,這只是我曾經看過的一個笑話,難得有操練的機會,便不分場合地使用了!”張香直截了當道。

“不過,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麼有敵意呢?”霍正凝思地問了一句。

“我對性花的人都沒什麼好感!”張香別有深意地說。

“我不姓花啊!我姓霍!Justin Haw!”霍正澄清道。

“我說的是性格!”張香翻白眼地釋疑。

“你這樣會不會太武斷了!人有很多面,你又不瞭解我,就那麼確定我一定符合你的猜想!”霍正挑眉說。

“無關的人和事我並沒有猜想!”張香瞥了一眼說。

“那你怎麼說我是從國外回來的?”霍正納悶。

“能把母語說成這樣的,要是一直在國內,會不會太不愛國了?”張香嘲笑道。

“我說成什麼樣了?”霍正有些詫異地問。

“菲律賓的香蕉樣!”張香暗諷。

“有嗎?從沒有人說過我國語不標準啊?我和你才說過幾句話啊?你就能聽出來香蕉味兒?”霍正匪夷所思道。

“嘴巴長在你臉上,別人聽著硌耳朵,也沒法兒堵上你的嘴啊!何必告訴你呢?”張香揶揄說。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霍正不明所以地問。

“因為我再也不想聽見你跟我說話了!”張香在自己的嘴上用手比劃著拉鎖,轉身走掉了。

留下一旁的霍正痴痴地、定定地站在那裡,好不愜意。

上小學以前,每個電視臺都是孫悟空在電視裡打妖怪和梁山好漢起著義陪伴著八零後一代,記得小學時,一在電視上聽到‘千年等一回’就知道是寒暑假要來了,小學畢業以後,一聽到‘當’就知道孩子們又要經歷三伏三九的格格了!如今工作了以後,再也沒有寒暑假的盼頭了,過年過節的幾天假期也是那公眾休息日串來串去休的,人多擠得沒有任何休息的舒適感,而之前被串休的工作日反而連軸轉得更是辛苦了,讓本就不喜過節的張香很不適應。不過讓張香更不適應的是,因為上次在政府辦公樓撞樹事件發生時自己的電話被霍正拿過之後,就經常收到來自一個號碼的簡訊,有時是個笑話,有時是個寓言,有時是首詩,有時是首歌,起初張香還以為是廣告,沒怎麼留心就刪掉了,隨著簡訊的頻繁,張香對這個號碼有了些許印象,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結果某天雨後擦洗愛車,收拾車內雜物時看到了那張通體紅色的名片才想起原來是那個跟伍媽一起出席中醫論壇的叫霍正的那個人的號碼。張香和林森在大學戀愛過渡期那會兒,因為搬校區的緣故,相隔很遠,既是集體宿舍又是課業繁多,大多是不適合打電話的場合,由於簡訊可停留、可等待且不擾民、不張揚,所以簡訊來往頻繁,以至於那幾年簡直把這一輩子可能發的簡訊量都超標傳送了,因此在如今昭告天下的關係明確之際,兩人都是一個電話直接過去,簡單明瞭,所以漸漸地,張香也很少去關注簡訊了,對於現在冒出來的這個簡訊騷擾,張香直接把簡訊設定成靜音,每週直接清空信箱,連內容都不過目了。

就在霍正想方設法吸引張香的注意的時候,炎淼也藉著和林森同一個辦公區的地理優勢和同為公務員的職業優勢屢屢出現在林森的辦公室裡。林森在男生堆兒裡其實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人,愛聊球賽、愛講故事,愛開玩笑,主意也多、話題也多,可他是真的不喜歡和女生玩,老友楚焦猜測大抵是因為女生總是撒嬌或者耍賴作弊弄得遊戲無趣了所致。還都上學的時候,男生們一起都玩得特別好,偶爾有女生在時,林森一般也都是無視的,從不主動和她們說話,偶爾被迫答話的時候話也很少,所以整體就顯得很木訥,完全不會憐香惜玉,楚焦總是說因為他的那個單細胞的眼睛裡就只有一棵香樟樹!而楚焦和林森總在一起,所以就因為林森對身邊女生的目中無人而變得很是殷勤周到,說起來,楚焦之所以顯得這麼的沾花惹草也是因為身旁時刻杵著這麼片女生止步的森林。因此林森的溫柔就只對著張香才有發揮的可能,雖然有些冷漠,但這樣的兩個單細胞怕也是世間少有的!楚焦屢屢想起這個,總是感嘆交友不慎,所以炎淼的出現起初在林森這兒並沒有挑起什麼波瀾。

說來也很有趣,只要張香在林森身邊,林森從來沒有感到過寂寞,就算是沒什麼事情做,安安靜靜地坐著望天,路邊隨意散步,哪怕就只是一起跟雕像似的罰站著,也覺得很快樂,相反,她不在的時候,就算身邊一大群人,在KTV縱情高歌,在一桌上吃飯喝酒,林森心裡也會時不時感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