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遠,而且因為體型小、身手好隨時都可以蹦走!”張香說。
“So?”林森笑道。
“本事是自己的,別人認不認可的也拿不走,備受寵愛的龍蝦也不過就是等死上桌的命運,無人注意的青蝦還有可能逃出生天,螳臂擋車的事情總是有人在做,但是車不一樣橫行無阻?”張香借喻開解道。
“我了!呵呵,怎麼樣?明天來一盤熘大蝦?”林森心領神會地說。
“我更想哪天有個水族館,可以一邊和鯊魚潛水一邊衝著旁邊的龍蝦咬上一口!”張香一邊說著一邊舉起合攏的雙手傾斜35度做著和龍蝦比肩同遊同吃的搞笑樣子。
“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啊?”林森看著張香逗自己開心的可愛樣子,一把攬住張香的腰,拉近自己和這個邊遊邊吃的“水怪”的距離。
“遊著吃龍蝦的創意誰能不喜歡啊?”被林森雙臂環著腰的張香後傾地暢想說。
“呵呵呵~”林森開懷了。
“哈哈哈~”張香安心了。
林森就這樣在護城河邊的夜晚的下被張香清掃光了幾日的鬱悶,然而兩人這一路上雖然送走了煩惱,憂思卻隨著河水的流淌漂進了不遠處一直尾隨其後的霍正心裡。幾天去張香公司等待無果讓停車在小區外的霍正看到了接張香出差回來的兩人,霍正在張香家樓下的偶遇期盼卻換來親眼目睹了讓自己耳目一新的張香,一個霍正從沒有見到過也沒有想到過的張香會做的事情,那樣的笑容,那樣的動作,那樣的表情,那樣的姿勢,那樣的語調,那樣的體態,都讓目睹這一切的霍正心裡五味雜陳。為什麼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呢?為什麼自己身邊的她不是這個樣子的呢?為什麼自己看見她在別人身邊快樂會這麼心痛呢?為什麼有很多個!可是答案卻一個也沒有!
英雄在成為英雄之前都是眾生中普普通通的一個,只不過在危急的時刻做了正確的、不顧自己的、超乎平常人的事情,在不利於自己的情形下做出利於他人的選擇而已,他們都是平凡人,只是做了不平凡的事情罷了,時勢造英雄是有道理的,遇到那樣的情勢,也會有人那樣做,所以不要被美化英雄的人把自己和英雄的距離拉遠了,只要堅持為他人著想,做對的選擇,你就是自己的英雄!
設計稿風波過後沒幾天,林森的陪酒小弟生涯就接續上了。晚上十點,因為林森又被領導拽去擋酒,張香不放心林森酒醉回來,所以開車去侖景大廈門口等他,結果剛好在那兒應酬出來的霍正,遠遠地看見張香在大廈門口的門頂燈光的折射下正和自己的影子比劃著,霍正從前臺拿了兩瓶水,走到張香身邊,遞給她一瓶,便自己喝起另一瓶。和自己影子逗趣的張香看見一瓶靠近自己的蘇打水,抬頭看見臉色微紅的霍正,接過水,看著霍正一言不發自顧自的咕嘟咕嘟地報銷著他自己那瓶純淨水,打趣地說了句,“從沙漠回來噠!”
霍正嚥下口裡的水,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怕你聞見酒味!”
張香看著霍正微醺的樣子,忍不住逗他,“那估計你得去噴池遊一圈,你這全身都是重災區啊!”
霍正知道張香又在損他,但是今天沒有像上次那樣退避一米保持距離,說明張香今天並沒有被自己的酒味刺激到,所以就沒有再在鼻子上做文章,問了句,“你這十點鐘準時醞釀睡意的主兒,今兒這麼晚了,準備壓馬路培養睡意啊?”
張香看霍正還知道拿自己失眠打趣,明白他沒喝多,所以就把準備奚落酒鬼的話放了下來,回道,“壓馬路對我不奏效,準備接另一個醉鬼回家,估計他身上的酒味能把我燻困!”
霍正一聽就知道她是來接林森的,不免有些醋意,說,“雖然你說過,公平是相對的,不公平是絕對的,但你用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啊?我上次喝醉被你那樣嫌棄,林森喝醉就能治你失眠?簡直笑話?那失眠豈不是不用被登記為絕症之一了!”
張香正準備和他哈拉一下,看見林森朝這邊走過來了,臉蛋紅撲撲的,便走上前去,把包裡的蜂蜜水遞給了他,把一切看在眼裡的霍正又不淡定了,回頭說道,“要不要這麼偏心?我也喝多啦,你怎麼不給我啊?”
張香無奈地說,“我是想給來著,從你出來我還沒來得及給時,你就直接報銷了一整瓶水,我再給,你還喝得下去啊?”
林森戲謔地隨即把保溫瓶示意地遞給霍正,說,“怎麼樣?來點?”
霍正看著無比配合的倆人,扭頭說道,“切,我才不用,我是醫生,曉得吧,權威啊!什麼對身體好,我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