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掛起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道。
“當然。”鹿角面無表情道,雖然凌雪沒有叮囑過鹿角,但是鹿角也是知道的,系統的事情不能亂說。
“那為什麼給我的感覺是,與其說你是凌雪的女僕,倒不如說是凌雪的長者呢?而且,看凌雪的樣子也對你挺尊重的呢。”
“是嗎?那是我的榮幸。”鹿角依舊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
防衛省,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說白了其實也就是幾座被圍牆圍起來的高樓罷了,現在的東京區,雖然不能說小,但是更加的提不上大了,而省就更是無從說起了。
進入高樓後,在開啟大門的一瞬間,讓人不禁喘不過氣來的沉悶氛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出現了,會議室內,所有的目光幾乎都是看向了大門處。
“那就是“雪隱居”的“雪隱”?”
“什麼,原來是個小姑娘。”
“噓,你想死嗎?他可是男的。要知道說錯性別的人現在已經化成灰塵了。”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入了凌雪的耳朵,不過凌雪也沒在意,畢竟今天也不是來找茬的,只要不是針對自己的,那麼說就說吧,反正自己也不會掉一塊肉。
只要是東京區的民警可以說沒有哪一個沒有聽過雪隱之名的,在這種亂世之下,獨自建立雪隱這個雖然說不上大,但絕對不算小的學園都市。所有的促進者可以說都異常的好奇這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而所有的起始者則是瞪著友好加好奇的眼光看著凌雪,畢竟凌雪算是為數不多的,是真的把她們當作孩子看,愛護,保護受詛之子的人物。
“咕。。。”壬生朝霞卻被這種如同實質般的目光看的有些吃不消,悄悄的吞了口口水。
“嘛,嘛,不要緊張,無視他們就好,別忘了,我在你身邊。”
凌雪的話語,清晰從傳入了壬生朝霞的耳中。
聳了聳肩膀,凌雪牽起壬生朝霞那掌心中略帶潮溼的手,走了進去。坐在了放著自己牌子的位子上,隨後自顧自的將壬生朝霞抱在大腿之上,摟入懷中,然後閉目養神起來。
“小。。小雪。。這樣不合適吧。”壬生朝霞也沒有想到凌雪居然那麼大膽,在這種場合之下都敢把自己當作抱枕。在不知不覺間,卻把緊張給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剩下的全是羞澀之意。
“嘛,嘛。誰讓咱的朝霞那麼緊張呢,怎麼樣,這樣就不緊張了吧?”凌雪在壬生朝霞的耳邊輕聲道。
“嗯。。。嗯。”見掙脫不開,壬生朝霞也只有任命的將頭埋進了凌雪的懷中,再也不敢出來了,太害羞了。
“切。”
這是在場的眾人除了起始者以外的所有人內心的情緒。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畢竟雪隱之名代表著的不僅是強大,還有血腥。一年前的殺雞儆猴,直到現在都是餘威猶在。
而眾受詛之子眼神之中都是閃過了一絲羨慕,誰不希望自己的促進者都如同凌雪一般,能夠如此的對待自己呢,如果都是如同那樣的話,自己恐怕也是死而無憾了吧。但是,這樣的人畢竟只是少數,或者說比少數還要少數。更多的都是把詛咒之子當作工具。假如戰死,那麼也就是死了就死了,並不會有絲毫的憐憫,再去領一個便是。
那個女孩子真的很幸運呢,這是所有在場的受詛之子心中的想法。
“吱呀。”
又是一聲輕響,木門再度開啟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的,像西裝躲過像校服的傢伙,有著一頭黑色中,帶著絲絲藍色的髮絲。旁邊一個是手拿太刀,穿著黑色的水手服,長著一頭及腰長髮的,看起來挺英姿颯爽的女孩子。而另一個外面套著橘黃色外套和扎著一對橘黃色的雙馬尾的小女孩,凌雪則是更加的熟悉了,赫然就是天童木更,裡見蓮太郎和其起始者藍原延珠。
“呦,木更小姐,蓮太郎,延珠。”凌雪雖然沒有見過木根幾次,但是因為蓮太郎的關係,而天童木更偶爾有空也會來雪隱居走動走動,所以一來二去之下也算是蠻熟悉的了。
說來也巧,天童警備公司的座位就在凌雪的旁邊。
“喂喂,最近連小鬼都玩上了扮演民警的遊戲了嗎?”一個渾身長滿了肌肉,說不定連腦子中都是肌肉的,長著橘黃色的短髮,帶著黑色的口罩,背後揹著一把黑色大劍,長得異常高大的肌肉男走了出來,擋住了蓮太郎等人的去路。
“你說什麼?”裡見蓮太郎皺眉道。
“那就是你的工具嗎?”肌肉男沒有理會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