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馬鋒的臉色難看之極,卻不得不承認朱劍說的沒錯,關鍵還在於,馬家老爺子已經過世了,但朱老爺子還在,在這方面,馬家沒辦法和朱家相比。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馬鋒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暴躁的馬鋒,面色一轉,冷笑著問道。
“我有個想法,但我不能自己去做,需要有人幫忙,馬少,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眼看他已經如日中天,在東城呼風喚雨,再拖延下去,京城這邊,遲早會變成東城那樣,比如蘇家那邊,我聽說他和蘇凱新已經見過面了。
馬鋒一愣,這訊息他倒是沒有聽說。
“所以,我要說的是,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馬少,有興趣聯手嗎?”朱劍玩味的笑著。
看著朱劍那邪邪的笑容,馬鋒突然有種錯覺,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朱劍嗎?
……
凌晨時分,平坦的江面上,一艘客輪溯流逆行,馬達聲在黑夜中顯得刺耳,船頭上,偽裝了一番的司徒寧煒在江風吹拂下,顯得有些頹廢。
“到哪裡了?”看著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山脈黑影,司徒寧煒莫名的煩躁,對著身邊不遠處的一個青年問道。
自從將司徒薇從家裡帶走,司徒寧煒本以為自己的好日子要來到了,誰知道只是在東城郊區躲藏了兩天,那女人就要他帶著司徒薇遠走西蜀,那時候東城周邊都已經戒嚴,而司徒家和葉無天的手下更是在四下搜尋。
司徒寧煒沒有辦法,只能在對方的安排下,幾經週轉,轉的他都不記不得自己走過的線路了,才終於算是斬斷了所有的尾巴,給他多了一些安全感。
“過了前面的一個彎道,還要走一段距離,怎麼,你在擔心什麼?”那青年笑眯眯的問道。
司徒寧煒很不喜歡這個人,總是一副笑面虎的樣子,可偏偏他卻不敢有所表現出來,連忙道,“轉了這麼久,我都要轉吐了,是不是到了前面,就不用在躲躲藏藏了?”
青年露出一絲不屑,若非小姐說這人還有用處,他早就丟下這個窩囊廢了,一路上就沒幫上什麼忙不說,還總是嫌這嫌那的。
但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說道,“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前面就是終點了,既然你累了,就去休息吧,有我看著,不會有事的,天亮的時候,我會叫你,那時候應該就能到了。”
司徒寧煒點了點頭,走向船艙,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司徒寧煒停了一下,靠近視窗,猶豫了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中,司徒薇雙手雙腳都被捆綁在椅子上,更有一個女子隨身看著,司徒薇看到司徒寧煒走進來,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去。
“你很恨我?”司徒寧煒並不在意,走到司徒薇身前,伸手掰過她的腦袋,問道。
“放開你的臭手,司徒寧煒,你根本不值得我恨,你就是一個可憐蟲而已,被人利用了之後,你就沒有價值了。”司徒薇冷冷的盯著司徒寧煒,不屑的說道。
司徒寧煒不以為然,笑道,“或許你說的對,我將你綁架出來,利用價值就已經貶值了,但司徒薇,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可還在我的手裡,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對你沒好處,識相的話,到了地頭後你乖乖的合作,不然有你苦頭吃。”
司徒薇懶得理他,閉上了眼睛,這讓司徒寧煒很是氣憤,咆哮道,“司徒薇,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想這樣,如果不是你跟了葉無天,剝奪了我們手中的權利,你以為我願意背叛家族,哼,我實話告訴你吧,葉無天他蹦躂不了多久了,要他死的人,多的是呢。”
司徒薇睜開眼睛,冷笑,“至少你沒有這個資格,司徒寧煒,你和葉無天相比,連提鞋都不配,不信你等著吧。”
司徒寧煒大怒,伸手想要扇司徒薇的耳光,可沒等他動手,他的手已經被人抓住了,一直負責看守司徒薇的女子冷聲說道,“你若是敢動手,我不介意先廢了你,主人要的是她,而不是你。”
這話把司徒寧煒氣的,但他卻不敢如何,只能瞪了一眼司徒薇,若是可以,他真想讓司徒薇吃些苦頭,可惜自從將司徒薇帶走後,吃苦頭的,往往是他。
“看到了吧,人家壓根就沒把你當人看,不,你連狗都不如,司徒寧煒,你真是丟盡了我們司徒家的臉。”司徒薇嘲笑道。
司徒寧煒猛地一甩手臂,氣呼呼的衝了出去,太憋屈了。
司徒薇只是嗤之以鼻,隨後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女子,閉上了眼睛。
“啊,混蛋,混蛋,都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