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不斷蠶絲自家地盤的DB幫和湖南‘馬匪’,大戰一觸即發,然而,就在事後第三天,一名不速之客,隻身一人,來到國瑞酒店門口,拜會劉三爺。。
而從那晚的劉三爺所展示的刀法中,已經領悟少許的張北,這段時間如同痴迷一般賴在國瑞酒店內,這也讓他有幸見到了,悍匪,馬長空。。
近一米九的身材,讓這位湘漢子,看起來十分魁梧,絡腮鬍可能是因為今天前來拜會劉三爺這位嘉定的泰山北斗,而刻意休整了一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蘊藏著無限的殺機。但在他見到劉三爺的那一霎那,變得恭敬起來。。
“湖南馬長空拜會三爺。。”武家出身的馬長空,抱拳彎腰,而站在其對面的劉三爺回禮相請,緊跟在劉三爺身後的張北,微微動容,這樣一位虎將,悍匪單從氣勢上就已經讓眾人‘臣服’。。
“長空啊,有些年份沒來看我這老東西了吧。。”進入茶亭後只有其三人時,劉三爺毫不避諱的直接說道。
“三爺,兩年了,上次見您老,還是您親自去湖南為家父吊念。。”
“嗯,你們兄弟倆,這幾年也算是風生水起,長風棄黑從白,管理著馬家的產業,而你一直暗中發展灰色勢力,一度打到廣州腹地,現在的你也算是一方諸侯,為什麼非要淌滬市這趟混水呢?”
“家父有訓,踏平楊家。。”
“你們馬家和楊家那些爭端隨著楊八琛和您父親的逝去,應該有個了結了,當然,作為一個外人,我無權過問,但你這次聯合DB幫大肆進軍嘉定,不知何意?也是家訓?”
“實話,沒有,即便家父在臨終前,好諄諄教導長空,這輩子都不要與您老為敵,他就是個例子,但是長空自持有點小能耐,想向三爺討教一番,長空都敬重三爺的為人,哪怕是那一年家父敗走嘉定,您依舊被長空奉之為超越的物件,時隔五年,雖然長空已經在自己的地界有所建樹,但您老始終是我心頭上邁不過的一道坎,倘若說,連您這道坎都邁不過的話,對陣擁有竹葉青的楊家,我一點信心都沒有。。”出身武家,面對自己的長輩不卑不亢,馬長空放在古代絕對是一員大將。。
“您弟弟的性子有些陰柔一直都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你生性率直,膽大心細,這麼多年來,老馬已經脫手讓你全盤接手,也讓你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和威望,您有這種心思,我很能理解,你沒錯。。”
“謝謝三爺,還有三爺,那晚針對您的暗殺,我馬長空那人頭向您保證,絕對不是湖南馬匪所為。。”聽到馬長空的這句話,劉三爺‘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笑著說道:
“你也不屑那樣做,你和你父親都是秉性耿直,我相信你。。”
“謝三爺。。”
“中午要是沒什麼事情,就陪我這個老傢伙吃頓便飯,出了這道門,我們就各安天命了,但是長空你要記住,混社會,不比混江湖,沒有那麼多的兄弟義氣,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但要保持一定的戒備心,當年你父親就是因為太講江湖義氣,才把即將到手的半個滬市地界,拱手讓給了楊八琛,最後才有了我哥倆,血濺嘉定城的這個段子。。”
“長空謹記三爺的教誨。。”
很簡單的四菜一湯,劉三爺沒有因為多了張北和馬長空兩人而加菜,只不過份量要比以前的多了兩倍。。一壺滾燙的熱酒,是中午時候,三人唯一的酒水!整頓飯,馬長空都規規矩矩的和三爺交談著,待到三人,都吃完碗中的米,桌面上的菜餚一乾二淨時,放下筷子的劉三爺,輕聲的對馬長空和張北說道:
“不喜歡浪費,你們兩個大漢吃飽了嗎?”在聽完劉三爺的這句話後,張北和馬長空竟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沒有。。”
“啊?哈哈,好,喜歡你們的率真,不做作!通知廚子,照舊再來一份。。”
“是,三爺。。”待到那位管家離身後,劉三爺繼續對馬長空說道:
“長空啊,這位是張北,小名虎子,算半個皖派人吧,這一次你的主要對手就是他,只要你鬥得過他,我就把嘉定拱手讓給你。。”聽到劉三爺的這句話後,不單單是馬長空,就連張北都驚愕不已。
“三爺。。我。。”回過頭的劉三爺看了張北一眼,張北沒在說話。此時。坐在張北對面的馬長空,才正眼看著張北,隨後隔著桌面伸出右手,隨後說道:
“湖南馬匪。,馬長空。。”
“皖派虎子,張北。。”當兩人的手緊握在一起時,兩人身上的那份氣勢驟然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