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為他鬆開了腰帶。。
白皙滑嫩的肌膚上,還殘留著剛才激情後所留下的吻痕,臥在水中的姚芳,緊躺在張北懷中,隔著溫水撫摸著張北那身上還沒有好透的傷疤,剛長出來的嫩肉清晰可見,縱橫交叉的傷疤佈滿張北整個上身,微微抬起頭的姚芳,帶著幾分質疑喃喃的問道:
“這棟別墅,是不是怕自己回不來,留給我所謂的‘補給品’?”張北沒有否認這一點,畢竟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這個道理!
“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玩完一棟別墅就打發我了?沒門,我要賴你一輩子,你知道嗎?”看著姚芳眼眸內那晶瑩的淚光,張北輕輕的點了點頭!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下次任務,還會不會如此好命。。
有的時候,張北就覺得自己是個極其不負責任的男人,為了自己的私慾,把這麼多好女人留在自己身邊,而自己私下的身份,又要承擔起九死一生的職責,這是矛盾的衝突,讓張北曾幾何時一度迷茫過!但當每一次感受到懷裡女人的那濃濃的愛意之時,捨不得放手的張北,便會再一次淪陷在裡面!
短暫的溫泡後,姚芳像一個溫順的妻子一般為張北打著鹽浴,指掌之間那帶有著絲絲挑逗意味的摩擦,霎時,讓張北有了些反應!深知已經筋疲力盡的姚芳,張北緩緩拿開了對方的手,捧著她的臉頰,輕聲的說道:
“不需要刻意的來迎合我,我要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聽著張北那善意的勸解,姚芳有些羞嫩更有些俏皮的回答道:
“誰要迎合你啦,本小姐剛學會一些制服,壓榨自家男人的招數,省的精蟲旺盛的你,出門招花惹草,把手拿開。。”說完,姚芳掙開對方緊握住自己的手掌,繼續著自己那生澀的打鹽方式。。
不知道是不是姚芳的話讓張北忘卻了剛才的煩惱,亦或者她那指掌之間的溫柔,讓自己能享受到別樣的舒緩,張北放棄了‘抵抗’,站在那裡任由對方,繼續著自己的‘實驗’。
豎起的下體,出賣了張北那回絕的語言,突然停下來的姚芳,用浴頭沖洗著張北身上的泡沫,期間也不忘卻自己手上的動作,待到浴鹽徹底沖洗乾淨後,姚芳嫵媚羞愧的看了張北,隨後緩緩的蹲了下去。。。
這一次輪到張北瞪大雙眼,低下頭看著和感受著姚芳那並不熟練的‘業務’,從沒此刻如此興奮過的張北,繃直身體站在那裡。。。
赤、裸著身子,蹲在那裡止不住乾咳的姚芳,使勁的從嘴裡往外吐著某些東西,一邊乾咳,一邊用手掐著張北的姚芳,還不停的埋怨著:
“不是告訴你,快乾嘛的時候說一聲嗎。。”張北尷尬的站在那裡,半彎著腰,輕拍著對方脊背,一臉無辜樣的他,很想回答:
“這種事情,說把持就能把持住的?”
嶄新的大紅色床單和被罩,使得整個場景如同新婚一般,把空調打到最低,最後鑽到張北的懷中,蓋著絲綿被,這一切對於姚芳來說,如同夢境一般!早已經凌晨已過,兩人都有些精疲力盡的感覺,特別的張北,渾身上下還沉寂在剛才姚芳的那一些舉動中。。
“這都跟誰學的?”
“這東西還要有人教?本姑娘無師自通。。”說完,姚芳用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臉頰。。
大手伸在被窩裡的張北,順著對方傲人的嫩乳,又把其臉頰捧回了出來,一臉晶瑩透亮眼神的姚芳,撅著嘴,瞪著動作相當粗魯的張北。。
“無師自通?那再給通一次看看。。”說完,張北伸手把檯燈拉滅,用被子捂著兩人的頭,害怕癢的姚芳,再一次經歷了別樣的洗禮。。
清晨陽光普照大地,絲毫沒有昨夜雨水肆虐的行徑,放在張北兜裡的手機一直響徹個不停,少有如此舒服睡眠的姚芳,緊摟著張北,不讓他下床接電話,因為她知道,只要張北接了這通電話,就會直接走人。。
好生安慰了一下連眼皮都不願睜開的姚芳,赤、裸著身子的張北,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從掛在衛生間掛鉤上的褲兜裡掏出電話,看了下號碼,隨即接通了電話。。
“陳總那麼早,就來電話?”
“明天競標就要開始了,我剛接到通知晚上由政府帶頭會有一次小型的宴會,你現在在哪?我已經在去徐市的路上了,林總在那邊等著我們的。。”
“凌晨就到了,現在在忙一點私事。。”重新鑽進被窩內的張北,被姚芳緊摟著,不時還傳出其嬌膩懶散的撒嬌聲。
聽到這聲音後的陳淑媛,心裡猛然如同魚刺卡在喉嚨一般,說不出的難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