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冷述先向師父道了歉,才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最後他還加重了語氣,把張楓逸偏偏在蕭松甫等人離開武館的時候出現給強調了一遍。
他還沒說完,蕭蒙渠臉色就是微變。
“師父,這傢伙半夜出現在那裡,肯定有不軌意圖!”最後,冷述沉聲道,“說不定已經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
張楓逸心叫不妙,知道再不出招就遲了,等冷述一說完,他立時滿臉莫名其妙地道:“奇了,我剛剛起夜,無意中聽到前門有動靜,以為有賊,所以出來瞧瞧,剛到前門就被你這傢伙抓來,我竟然成了‘不軌意圖’?!”
這分辯一出,冷述不驚不亂,唇角浮起笑意,淡淡地道:“你用任何理由都有機會辯駁,但選這理由,只能說你欲蓋彌彰。”
張楓逸不由一呆:“哈?”
旁邊蕭蒙渠臉色微沉,沉聲道:“你說你聽到動靜出來看的?”
張楓逸不知道哪出了問題,硬著頭皮道:“是,怎麼了?”
冷述冷笑道:“從你住的房間到前門,中間相距近七十米,就算是現在半夜的安靜環境下,也不可能聽得到什麼,還想狡辯?”
張楓逸恍然大悟,心裡定了下來,但表面上卻裝作一震。
冷述佔盡上風,笑容舒暢起來:“師父,現在你該明白了,這人肯定有問題!”
蕭蒙渠臉色難看地看著張楓逸,緩緩道:“想不到你竟然”
“等等!”張楓逸適時大叫,“太可笑了!憑什麼你們聽不到就說別人也聽不到?我偏偏耳力就是這麼好!”
“呵呵,耳力好?”冷述毫不生氣,像看著負隅頑抗的小丑一樣看他,“你要是能聽到這麼遠的動靜,那我就是順風耳,能聽千里之外的聲音!”
“千里之外有什麼稀奇?我也能,一個電話就行。”張楓逸撇撇嘴,“不跟你瞎扯了,七十米的距離聽點聲音根本不奇怪,我在山裡時,從小就學會了出去捕獵,經常會遇到兇猛野獸,所以耳力遠勝常人。館主,你要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蕭蒙渠濃眉微鎖,看向冷述。
冷述斷然道:“再怎麼練耳力,那也該有個極限,我絕對不信。”
“好!”張楓逸詐作怒不可遏,“那我們就打個賭,我要是能證明自己聽得到這聲音,你就在全館人面前大叫‘我冷述是烏龜王八蛋’,我要是輸了,隨便你們怎麼處理!”
冷述臉色微變。
張楓逸瞪著他:“你要不敢賭,就趁早閉上你的臭嘴!我就知道你因為蕭小姐的事故意找我麻煩來著!”
這話立刻逼得冷述不得不表態,他斷然道:“好,我答應你!怎麼證明?”
張楓逸哼道:“這裡離前門比我房間離前門近不了幾米吧?現在有人正從大門走進來,好像是因為發覺前門沒關所以‘咦’了一聲。”
蕭蒙渠和冷述面面相覷。
他們倆完全沒聽到任何聲音。
張楓逸心中好笑。
這兩人別看在武術造詣上不錯,但畢竟也只能算井底之蛙,不知道天高地厚。論五感的敏銳度,視、聽、嗅、觸、味,這五種感覺就算是在神劍內部,他也能穩居前三,尤其是至為重要的“視”和“聽”兩感,因為長年在生死線上行走,成為他自保的最重要的能力,遠遠在常人之上。正常情況下,就算距離再遠一倍,在午夜的安靜環境下,他也能聽到50分貝以下的動靜!
那可只是普通交談的音量!
蕭蒙渠沉聲道:“一起去看看!”
片刻後,三人在前廳和中間練功區的交合位置停步,呆看著面前的蕭採伊。
她身上穿著的是件普通的連衣裙,火爆身材畢現無遺。
蕭蒙渠驚訝地道:“伊伊你怎麼這個時候從外面回來?”
蕭採伊沒想到三人同時出現,粉頰一紅,慌亂道:“我睡不著出去走走大哥你們怎麼”怎麼看這三人的組合都有點不倫不類,尤其是冷述和莊帆竟然一起出現。
這問題把三人都扯回了現實,張楓逸朝著冷述得意洋洋地道:“怎麼樣?我沒聽錯吧?你輸了!”
冷述臉色難看之極,說不出話來。
在全館人面前叫“我冷述是烏龜王八蛋”,這無異於讓他顏面掃地,從此哪還能在別人面前挺胸?
蕭蒙渠一聲輕咳,說道:“今晚的事看來是冷述你誤會了莊帆,快向莊帆道歉。”
冷述失聲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