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為小的了,您知道這是吳先生的意思,您要是想換菜色就去和吳先生說去吧。”招財說得好不委屈,語中盡是做下人兩頭不是人的心酸感。
“那,要不爺把這些賞給你得了?”
“爺這可是在要小的的命啊,要是吃了這些,今天晚上小的鐵定活不成,還是物少爺這樣武功蓋世內力深厚久經沙場的人才能物盡其用啊!”
“一邊去,就會耍貧嘴~~”
不能不說招財嘴上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配上臉上滑稽誇張諂媚的笑確實讓晉俞敖心中舒坦不少,這頓飯也有驚無險地結束了,進寶這肩上的膽子重得很啊,晚上還得想方設法把他家主子送到床上,這叫他情何以堪啊……這奴才不帶這麼全方位使用的,還要管主子的那點破事……
酉時末,招財扶著有些醉意的還帶著腳傷的晉俞敖往小別院去,這就可不是招財給灌了,是他家主子自己喝的,百年的陳釀喝了一罈,說是用來壯膽的。他主子現在還一個勁兒嚷著熱,這其中倒是有一部分是招財的那杯茶的責任,茶水中有加了那麼一點小料,這也是吳先生的意思……怕晉俞敖上了床不辦事……
“招財給爺拿些冰來,熱得很……”晉俞敖整個身子差不多都壓在招財身上,嘴中嘟囔著,不清爽地扯扯自己的前襟。
“招財這就去,爺馬上就能涼下來。”招財氣都喘不順,只是胡亂應著,讓晉俞敖聽了順心。
招財半扛著晉俞敖剛別院,站在前院一直等著的進寶連忙上去搭把手,兩人駕著晉俞敖就進了離屋,水根木楞地從前廳跟了進去,頭髮披散下來的男人看不清楚面容,看著招財和進寶將男人放在床上,脫了男人的鞋子和外服,向水根施禮之後就退了出去,半途放下里屋魚外間之間相隔的珠簾,房中只剩下了臥在床上的男人和水根二人。
水根聽著門被關上的吱呀聲響,走至窗前放下木窗,又放下厚重的火紅的床帷,吹了燭火,在突然暗下來的屋中默默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悉悉索索一陣後,水根未著寸縷壯實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
水根在床前立了許久,床上的男人似乎睡著了,躺上床後就沒了聲響,水根一咬牙,就鑽入床帷之中。
晉俞敖一直都是清醒著,那點酒他還是受得住的,只是不知道這個粗俗的男人還這般恬不知恥,居然準備投懷送抱,衣服都脫了個精光,心中不免又將水根唾棄了一遍。
水根托起男人的上半身,幫晉俞敖脫了褻衣,然後再褪去男人的褻褲,摸上男人胯間未甦醒的欲|望,手顫抖的厲害,再思索片刻後摸出床頭的瓷瓶,倒出有些微涼的潤滑的液體在手上,撫上男人的欲|望,像書冊上寫得那樣慢慢抹得均勻些……晉俞敖在煎熬,那處有被女人有伺候過,但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掌附在上面帶來的卻是前所未有過的體驗,用力些,再用力些……晉俞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開始粗起來。
水根感受男人那處的堅|挺熾熱,看著睡著的男人猶豫了半晌,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拿著男人的那處,就要往身體裡塞進去,可是卻終究不得要領,忙出了一身汗,卻總是沒成功,這可苦了晉俞敖,那處憋得難受,有絲絲脹痛,被男人不知輕重的握在手裡,還硬往窄口裡擠,卻也是萬分難耐,早知道就不裝睡了……
水根歇下來,細細想一下冊中的事項,沒想出個所以然,就從男人身上下來了……這種事情果然是應該在醒著的時候做……水根已經放棄了,雖然在所難免,但心中還是生出了僥倖。
晉俞敖見身上的男人不動,一時心癢異常,又不好毀了自己的面子,但是想不到這殺千刀的男人就直接下了床,還坐在床邊穿起衣服來,心中頓時大怒,什麼面子裡子的都不要了,一把抓過男人的手腕,就拽進了床帷裡。
水根的後背落到床上發出一聲悶響,這晉俞敖是用了內力的,水根還沒有發出痛呼,身下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瞬間被熾熱的粗物就闖了進來,大幅度地開疆劈土帶著撕裂的般的疼痛,水根全身的肌肉不由的緊繃,晉俞敖剛全根納進去還沒享受到極樂就被夾得生疼,無法,這時候只能細聲安慰身下的人:
“放送些,這樣你我都不好受……”
說著就在水根結實的臀上揉捏著,這叫水根怎麼能放鬆下來?水根只能強迫著自己去想些其他東西,深深的呼氣吸氣。
等晉俞敖覺得身下人的那銷魂之處不是那般死緊了,就開始一寸寸研磨起來,一下下的撞擊在水根的體內,掀起無法控制的浪潮,男人的那處水根更夠清晰的感受到熱度和粗壯,加上男人在他身上四處